有時候天堂和地獄貌似只有一步之遙,幸福就像插上翅膀的小鳥隨時會飛走,只剩下疼痛讓生活來得更真實,對、痛徹心扉地痛,時刻地提醒着我們--自己還活着。
莫秋明手背上的血被風吹得乾涸,緊握着夏景涵的左手一刻也沒有鬆開,有時候莫秋明的心靈很脆弱,從小到大他一直被一個夢魘困着,無數次夢到那長着青面獠牙的野獸,向自己張牙舞爪地撲來,一直將自己推下懸崖。
他不知道這會是意味着什麼,他只知道自己要逃,逃的遠遠的。他知道有很多東西自己都不敢去擁有,他害怕幸福時刻會飛走,就像自己從小到大一直被拋棄一樣,灰色的天空,看不清自己的影子,太多的不確定,太多的疑問,找不到出口......
晚風中並肩行走的兩人,親密地靠在一起,兩顆心靈就像是冬日裡彼此尋找溫暖的兩隻刺蝟,離得遠了會凍傷自己,離得近了又怕刺傷彼此。
莫秋明的手機震動着,看了看那熟悉的號碼毫不留情地切斷,手機馬上又重新響起,反反覆覆地響着,衝擊着莫秋明的大腦,他晶亮的眸子黑了下去,渾身散發着森冷的氣息。
夏景涵感覺到了莫秋明的變化,將頭輕輕地靠在莫秋明的肩頭,想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他。低聲問了句:“是誰,怎麼不接啊?”
莫秋明雙脣緊閉低頭不語,但最後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快速地說了句:“沒事我掛了。”剛要掛斷電話,就聽見那顯示父親的號碼那端傳來了一句急切的聲音:“秋明,別掛斷,我有事跟你說。”
莫秋明緊緊地攥緊了手機,等着電話那端的話語。在莫秋明的記憶中,他的父親莫烈焰,那個如黑夜般冷峻的人,總讓自己渾身發冷,如夢魘般隨行。
“想好了嗎,再過3個月你滿十八歲了,到時希望那答案是我滿意的!莫烈焰旋即掛斷電話。
莫秋明此時的腦子裡一直迴響着自己臨行前男人對自己說的那句:“等你滿十八歲,我將開啓這禁忌之愛。”莫秋明的大腦中像有無數只蝴蝶在撲朔着飛舞,找不到出口,胸口難受得要死去。他不知道即將要來臨的是什麼?現在他只想用什麼東西去麻痹自己,讓自己能暫時忘記那惡魔的咒語!
轉身樓緊了夏景涵,擠出一抹尷尬的笑說:“走喝酒去!”
兩人來到江邊的街邊小攤,簡單地點了幾個菜,在麼點的最多的就是酒了,啤的、白的都有,算起來能有10來瓶。
莫秋明一句話沒說自己就先幹了一杯白酒,火辣辣地酒精刺痛着自己的喉嚨,那胸口的痛楚好多了,繼續又拿起一瓶啤酒灌了下去。
夏景涵的酒量極好,這幾杯小酒下去,臉不紅氣不喘,但是他知道莫秋明的酒量極差,爲何他今天又這樣地喝酒,頭腦中呈現出一個大大地問號。
莫秋明平時都是兩瓶倒,但今天喝了很多,卻感到越喝頭腦越清楚,那夢魘中的惡魔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着,咆哮着、想要撕裂自己的一切。
空氣中的氣氛是凝重地,詭秘地,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一杯又一杯地幹着,酒精像是水一樣嘩嘩地灌進二人的身體裡,燒着彼此的理智。
桌子上的酒被二人一掃而空,莫秋明還想再點,但是被夏景涵制止了,夏景涵結了帳,拉着微醺的莫秋明慢慢地沿着江邊走着。
夜風中夏景涵的髮絲隨風輕舞,皎潔的肌膚因酒精的作用泛着粉紅色的誘惑,一步步地引誘着莫秋明。
夜幕下週遭的一切事物,都陷入到黑色的籠罩中,世界也彷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莫秋明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內心中的的恐懼,讓他身體的更渴望夏景涵的觸碰與靠近,這已經成了他內心中的渴求,此刻的他已完全陷入□□中。
壓下夏景涵,隨即自己也倒在草地上,剝脫下兩人的衣衫,夏景涵顫抖着抓住莫秋明的手,“別、我害怕!會被人看到!夏景涵無力地央求着。”
莫秋明知道自己已經停不下來,吻上夏景涵像是在安撫着身下人兒的不安。
夏景涵緊緊地抓住了莫秋明的衣衫,默默地等待着即將帶來的一切。
夏景涵俊臉微皺,莫秋明的衣物被他抓得凌亂,夏景涵俊美地身體的線條被拉得更長,在月光下散發着□□的色彩!
莫秋明的一切感官都被刺激着,他只知道身下這個俊美的青年是自己想要靠近的,索取的,讓他帶着自己擺脫那噩夢般的夢魘與恐懼!
炙夏景涵姣好的面頰上飛上兩朵好看的紅雲,將身邊的人兒摟得更近,雙脣緊緊地貼合着。
夏景涵感到自己渾身無力地被莫秋明緊抱着,不知過了多久,莫秋明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夏景涵的一腳探進冰冷的江水中,身上的炙熱感和腳下的冰冷感,刺激着夏景涵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