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阿司在最後一關還是不幸失敗了,倒不是最後那位把守的特力系成員有多厲害,純粹是因爲熟人不好下手。沒錯,最後那位正是阿司的同班同學——蜜柑。
蜜柑是無效化愛麗絲,因此過關的任務是在30秒鐘內不能觸碰她而讓她從坐着的吊椅上離開。
事實上打從某花發現最後一關是蜜柑時,它就充分發揮自己“花中小白龍”的神勇智慧,在短短5秒內就謀劃出不下十種輕而易舉推到小蘿莉的方法,快速,有效同時也很邪惡。可是,某花的各項提議卻出人意料地遭到了阿司的堅決反對。
難道這倆個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發展出了一段小正太和小蘿莉超友誼的感情?某花死死咬着不知從哪裡掏出來的小手絹,頗爲惋惜自己沒有在JQ的萌發期時乾點什麼。
爲什麼?這個問題阿司自己也很想知道,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本能地抗拒對眼前的蜜柑說謊,對她使出各種小花招。
也許蜜柑是第一個和他打招呼的人?或者是第一個和他說話的人?要不就是第一個和自己微笑的人?好吧!他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他本能地不想騙眼前這個對他始終很好很好的女孩。
所以在偶爾的熱血小爆發之下,某花妥協了,一人一花略帶遺憾地走出了迷宮。殊不知,剛走出來就碰上了一身華麗裝扮的流架,燙髮,以及阿司最近不怎麼願意見到的鳴海老師,看來他們也是來提蜜柑撐場面的。
“你好,阿司。”流架懷抱着可愛的小兔子,滿臉羞紅地看着走過來的某人。他的眼神左右飄移,就是不敢看對方。
“你好,流架,你也來特力系玩遊戲?”阿司彎了彎頭,仔細地打量着眼前的流架:一身華麗的英式獵裝打扮,柔順的金色短髮在陽光下絢麗奪目,白皙精緻的臉龐染上一抹粉紅,看上去好像…………很好吃。阿司不自覺地舔了一下自己的紅脣。
好萌啊~圍觀的衆人齊刷刷地開始流口水:此刻狐狸耳朵,狐狸尾巴的阿司身穿那套改良式的女僕裝,全身都散發着誘人的阿爾蒙。
一旁的鳴海卻沉默地看着流架和阿司親密地交談,他只覺得剛剛阿司那紅色小巧的舌頭彷彿舔在了自己的心尖,自己的心此刻無法控制地在激烈跳動。
也許,那次的放手已經讓自己錯失了什麼………………
“我要去其他地方逛逛了,流架你慢慢玩吧~”順着頭上某花的催促,阿司擺了擺火紅的大尾巴,向衆人告別。現在他要去其他地方好好玩玩了!
“你和鳴海,好像在我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某花問着轉身離去的阿司,對方精緻的臉上此刻面無表情,而從心靈感應傳來的不悅感隱約讓某花意識到這兩人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
難道自己又錯過什麼了嗎?某花含恨地仰望天空。
“沒有。”阿司停頓了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唧唧喳喳吵成一團的衆人,還有很開心地揉着蜜柑頭髮的鳴海,心裡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他慢慢地攤開自己的左手,當時自己就是用這隻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角,然後……………被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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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打扮?”今井昂不悅地看着自己眼前一身女僕打扮的小傢伙。這個小傢伙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嗎?
這裙子短得都遮不住屁股,雪白的大腿就這樣在衆人的面前逛蕩!還有這少得可憐的布料,背後的大洞都可以讓人鑽進一個腦袋了!今井昂只覺得自己腦袋上的血管都快爆了!他慢慢深吸一口氣,企圖壓住自己滿腔的怒火。
他一定要宰了那個給阿司穿這件衣服的混蛋!不!他要讓那個傢伙也穿上這件衣服在學園裡整整跑上一圈!
“阿司,你這樣會感冒的!”今井昂脫下自己的外套,不管某人的掙扎以及某花的恥笑,堅決地用衣服牢牢地裹住春光乍泄卻不自知的心上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阿司反抗不過只好乖乖地披着今井昂的衣服,大大的外套把小巧的自己整個包裹進去,只剩下一個頭還有一雙腳在外面。
今井昂面無表情地對四周掃了一眼,頓時無數激情澎湃的衆人被活生生嚇得靈魂出竅,頗爲識相地乖乖離去,沒辦法誰叫那是大名鼎鼎的執行部總代表呢?
“你先回答我,你爲什麼會穿成這樣?”
阿司嘟了嘟自己的嘴脣,爲毛眼前的傢伙總是那麼自大!不過,算了,他向來很上道,目前的自己還沒有能力和這個傢伙鬥呢!
“這是特力系的學長給我的。”善良的好殭屍從來不說謊。
特力系?特力系有誰敢這麼大膽嗎?今井昂皺起自己的眉頭,仔細思索着。
“聽說好像是一個叫什麼阿翼的,他還很欣賞阿司這一身打扮呢!”某花在頭上輕描淡寫地補充道。
是他!今井昂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眼睛中閃過一道冷漠的光芒。
某花見狀,暗自偷笑,痞子男,你等着把!植物報仇,十年不晚!你就等着我無止盡的折磨吧!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司不去理會頭上某花暗地裡耍的小花招,和它相處的時間已經足夠讓他了解到某花睚眥必報的性格了。目前,他比較好奇的是眼前的眼鏡男爲什麼在這裡?
“你現在該回答我的問題了,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回過神的今井昂看着可愛的阿司,臉上不禁柔和一些,“我們執行部接到投訴,說是潛在系的一個恐怖幻覺室過於視覺逼真,有不少進去的同學出來後神經中樞受到影響,造成一些生理活動無法有效控制。”
噢~某人某花恍然大悟,原來是嚇得大小便失禁!
“那麼,”今井昂含笑地向某人伸出手,“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嗎?害怕的話你可以躲在我懷裡噢!”
阿司看着自己眼前的手和溫暖的微笑,不自覺地上前握住。
好溫暖啊………………這次自己不會被放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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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司摟着某人的脖子放聲尖叫,事實上,阿司在剛邁入這個鬼屋的大門後就展現了非凡的靈活力與驚人的肺活量。
今井昂有幸體會到樹袋熊對桉樹之間深刻的愛,某人的爪子已經深深地嵌進自己脖子上的肉裡了。
“不得不說,班長其實是個有深度的人。”某花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週圍逼真的恐怖場景,聽說這都是像班長一類具有幻覺愛麗絲的潛在系成員的功勞。
看看這個沒有頭的傢伙,瞧瞧那個沒有下半身的骷髏,還有那個趴在地上直嚷嚷着要啃屁股的鬼,某花深深地意識到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是啥意思。比起這些千奇百態的傢伙,沒見過世面的某笨蛋殭屍被嚇成這樣也不稀奇了。
“恩,”今井昂抱着自己懷裡的小人兒,十分同意某花的話。他是不介意某人的投懷送抱,實際上自己當初正是抱着這個目的才攬下這個視察鬼屋的活,和阿司“偶然相遇”,並且誠懇邀請同遊。但是………
阿司,不要掐他的脖子!今井昂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阿司抓出的道道紅印。
“啊~~~~~~~~~~~~~~~~~~~~~~~~~”一陣更加慘烈的尖叫聲在鬼屋裡響起,其音綿綿不絕,蕩然迴腸,其中還可以聽到高低音的絕妙連接。
“閉嘴!阿司!”某花忍無可忍地狠狠敲了下根下某人的頭!
“不是我~”阿司委屈地揉揉被敲痛的頭,自己再厲害也不可能有尖叫一分鐘的肺活量!
“確實不是他,”今井昂向通道的另一面望去,有幾個逃竄的身影正向這邊奔來,依稀可以辨得出是幾個初等部的小孩。
“啊!阿司!你也在這裡?太好了,我們一起出去吧!”一邊尖叫一邊逃竄的蜜柑在看見前方的人,不禁高興喊道。她今天很倒黴,被來玩遊戲的阿棗欺騙成爲了一天的奴隸,到處受折磨,來班長這邊還被恐怖的場景嚇得靈魂出竅。
某人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同學,不好意思繼續賴在別人的懷裡,扭扭捏捏地示意今井昂將自己放下來。
於是一個小蘿莉和一個小正太抱頭痛哭,互相哭訴自己受到的驚嚇是多麼的大。
“好吧,既然大家遇到了就一起走吧。”被嚇得不輕的流架緊緊地抱着自己懷裡的小白兔,向大家建議到,他不想在阿司面前丟臉,因此努力剋制自己微微顫抖的身體。
這個提議顯然很符合被驚嚇過度的幾個人的需求,於是一行人開始向出口出發。一路上,某個小正太和某個小蘿莉用他們尚未發育完全的聲調爲衆人展示了彪悍的跨世紀海豚音。
某花快受不了,它覺得自己的耳膜都快震碎,葉綠色素不斷地向上翻涌。爲此它深深地佩服走在後面沉默的阿棗,以及面無表情的四眼面癱男。
面癱的最高境界就是是萬物於無物,哪怕世界毀滅,也要面癱到底!
不過,總算快要到出口了。它終於可以解脫了~某花長長滴舒了口氣,在這麼被摧殘下去,它就不是“花中小白龍”,而是“花中一條蟲”!
突然,意外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