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上的林宇悶悶不樂的,被林憶雨這一重磅炸彈丟過來,林宇被炸的丟了三魂六魄,殘留下的只有那依稀的一點氣兒,稍不留神,風都能把他颳倒。
“林宇,別哭着張臉啊。”趙亮上前安慰,一臉的同情,可看在林宇眼裡,就是形象的貓哭耗子假慈悲。
這些事對林宇來說,全都是不幸的事,不管是不久要開始的迎新晚會,還是他們雙胞胎的生日聚會,這些本來都和林宇一毛關係都沒。
這晚會的事情,被林憶雨說成了好消息,讓林宇又好氣又好笑,真不知道這丫頭的思維邏輯,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或是打從孃胎裡帶出來的,這種不等同於別人的邏輯,幾乎就是讓她贏在了遺傳上。
大概和林宇的不幸有聯繫的,就是雙胞胎的晚會了,這還真算的上是個壞消息,可當初要是沒有林憶雨的故意爲難,千般阻礙,林宇能和他們達成這比連傻子都不敢接的交易嗎。
要說林憶雨此時來威脅林宇,那也勉強說的過去,可自己寢室的兄弟呢,這時候似乎也站在了別人的陣營裡,高舉着林憶雨的偉大旗幟,在搖旗吶喊。
這讓林宇有了一種瀕臨絕境,走脫無路的錯覺。
“哭?你真覺得我會哭嗎,難道哭真的有用嗎,我倒是希望這個難題,用自己的一場淚就能沖刷呢,那絕對是比劃得來的交易。”林宇狠狠的對着趙亮彪狠話,就像這個對他施壓威脅的人就是趙亮似的。
迎着林宇兇人的目光,趙亮有點膽怯,手在胸前擺擺,示意林宇平息下心裡的怒火,“林宇,並不是兄弟們真的見死不久救,其實我們也在積極的響應對策,雖然找舒曉曉的事,和我們現在的實力相比,有點螞蟻撼樹的味道,可我們至少沒有放棄,我們還在勇敢的面對,你的身後始終還有支持你的兄弟幾個。”
另兩個頭貼桌面的傢伙也側過頭來看着林宇,給他一種還沒有被拋棄的感覺,讓林宇心裡還尚存一絲大家庭的溫暖。
思緒片刻,黯淡的目光下,林宇那臉側向教室的窗外,“你們沒放棄,可我真的快要不行了,我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了繼續前進的動力,失去了這個目標,就等於失去了所有。”
“放棄?”老大冷冷的嘲笑了林宇,“現在放棄也太早了點吧,林憶雨的晚會時間還有一段時間,我們還有比較充足的時間去尋找,現在的放棄,就等於我們前面的餓功夫都白費了。”
“再說如今黑客那邊的情況還不明朗,要是真如你描述的那樣,她真的能算是個明星,我們還有一張底牌在手,現在可不是喊輸的時候。”
老大狡黠的目光下,是一輪深沉的寂靜。
看到這個畫面,這個如此不協調的畫面,林宇心裡總有種不靠譜的感覺。
滿臉的愁雲與不安,急切的追問他們手裡的那張底牌,並且很好奇老大先前說的話,就是說如果黑客真的是個明星。
這兩者怎麼就扯上一絲關係了,完全是兩者飛馬牛不相及的事情。
林宇絞盡腦汁,也沒法把這三者的關係關聯起來。
“”底牌。林宇重複着這兩個字,“你們又想到什麼好辦法了,是嗎。”
看着一臉不自然的老大,林宇就猜到了幾份,憑老大這種大塊頭,真有什麼想法也免不了是些霸王硬上弓的破事,瞧着那一臉裝,**,林宇打死也不相信這個想法是從老大那塊臭石頭般的腦殼裡砰出來的。
就算能出來點什麼,那也是和衆人身下拉出來的產物類似纔是,絕跡不會是什麼珍惜物品。
可愛裝B的人也就算了,林宇還能忍着,讓他發飆的有點受不了的,是老大壓根就不知道林宇已經看出了他裝B,他還一個勁的拉着林宇賣弄。
“林宇呀,這主意可想了我們好少時間,也費了我們不少的腦細胞,要是你憑藉這個方法僥倖過關了,我想你請我們寢室的全體成員吃上一個學期的免費午飯,那也是保你不虧的,你說是不。”
揚揚灑灑的誇了自己想出的注意,可讓林宇聽了那麼多的口水帳,楞是沒聽出一點關於這個主意的雞毛蒜皮。
停,停,停。
林宇用手做了一個休止符的符號,就老大再這樣犯嘮叨下去,等運籌學老頭上完課下課了,估計林宇還不知道老大說要說明的主意,究竟是個如何的計策。
林宇不耐煩的白了一眼,“董程,這主意是你想的嗎,要是真的如此,我就詛咒自己把早上吃的早飯都吐出來,你信不信。”
一段狠話打斷了老大的長篇發言,可他的矛頭頓時轉向,直指林宇。
“這注意本來就是我想的,你還別不信,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怎麼把吃下去的飯惡吐出來。”
瞪圓着眼,老大憤怒的想罵人,可課堂之上,起碼的上課記錄還是要遵守的,他可不想自己在上課上大喊大叫的粗漢形象,被全班如花似的美女們惦記上,當然,給這個古董的老頭惦記上了,那更不是鬧着玩的小事,一個吧留神,自己這學期的3個學分就要打水漂了。
大學的考試,可完全是印象成績,只要你平時在老師面前尊師重教,上課時候又認真聽講,就算你不是這個專業的,考試的卷子被你寫的答非所問,那都不是關鍵,也不是主宰你能否拿到這門課學分的關鍵。
最大的關鍵就是印象,只要老師對你的印象好了,那最後的總評分總會讓你驚訝的一晚睡不着覺。
林宇繞有興趣的在老大臉上捉摸着什麼,一臉的玩弄,“你真當我會吐嗎,看你現在的行爲和語言,就知道注意肯定不是你想的,我倒是想告訴你,或許你聽了後就會陷入無限的後悔。”
呵呵,林宇臉上滿是戲謔。
“其實今天早上我沒吃早飯,看我吐給你看。”
林宇故意略帶誇張的,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面部的表情還很好的搭配了嘔吐後該有的臉色蒼白。
老大身後的兩個不禁笑出聲來。
“快說說吧,究竟藏了什麼底牌,等的我快心急了。”林宇瞥過了老大,目光直直的落在高興亮的身上。
也只有像他那樣的斯文敗類,纔想的出一些能幫助林宇的辦法,至於老大那種,估計讓他就充當酒袋,充當一個門面上的打手,那或許還湊合。
高興亮一手扶了扶架在鼻樑上微斜下的眼鏡,緩緩地說道,“咳咳,咳咳,終於輪到我說話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