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手的確不錯,但是我不相信你的速度反應再快,能有子彈快!”葉暉陰冷的扭曲着自己的臉龐,“你信不信,只要我扣動扳機,你就會成爲一具冰冷的屍體?”
的確,葉暉說的很不錯,誰都知道槍對於人的生命來說意味着什麼。這種根本極少出現在現實生活中的熱兵器一旦暴露,那簡直對於現場的人們來說是震驚的,恐懼的,還有害怕的。僅僅是葉暉拔槍而出沒有多久,整個酒吧裡頓時響起一片驚叫與尖叫聲,那些原本還圍觀想看熱鬧的客人紛紛就像見到鬼一般拼命的從四面八方逃離,他們想離這把看上去冰冷沒有絲毫生機的手槍離的遠遠的。
原本來喧鬧異常的酒吧很快便人去樓空,整個酒吧碩大的空間安靜的連根針都能掉下。DJ早就已經將音樂停止,略微帶些驚恐的目光緊緊盯着葉暉手裡的那把手槍,表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吳詩和方佳怡等四女驚恐萬狀的看着葉暉,她們恐怕也沒有料到,葉暉竟然敢在這大庭廣衆之下拔槍威脅範偉,她們更沒想到,葉暉的身上居然帶着槍!
槍是國家明令禁止攜帶的,帶着槍如果沒有特別允許的話,那就等同與犯法!葉暉就算在怎麼有權力,拿槍恐嚇都是不對的,都是一種犯罪。看樣子,他是真的已經惱羞成怒,被範偉給逼急了。
“何必呢?大家只不過是切磋切磋而已,不用到你死我活這種地步吧?”範偉再次看見槍口對準他後,只能無奈的接受現實。在短短的一年時間裡,他這是第三次被人用槍指着了。一次是在山洞殺人犯劫持吳詩拿槍對着他,第二次是在不久前許薇家邊的礦場裡被那譚友林設計追殺時,看樣子,他還真和槍有緣分啊……這個時候範偉在想,以後自己也一定要搞把槍防身,孃的每次都被槍給欺負,真憋屈!
“你死我活?我呸!你以爲你配?”葉暉得意的冷笑道,“你信不信,我現在開槍殺了你,恐怕也不會有任何事?你信不信?”
“我信,當然信。”範偉確實沒辦法了,他必須先穩定住葉暉的情緒才行。倒不是他真的怕死,而是範偉實在擔心他身後的四女安全。有些時候,該委曲求全還是要的。
“信?你現在相信了?剛纔你不是很牛,很囂張嗎?”葉暉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被範偉這麼丟臉的打敗,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太大的打擊,他上前兩步,直接用槍頂住範偉的腦門,大笑道,“你也會怕?你也會怕死嗎?我還以爲你真他媽是什麼臨危不懼的高手呢!”
範偉眉頭一皺,顯然葉暉的話太囂張,太讓他覺得憤怒,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強,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好辦法能抵擋住葉暉頂在他腦門上的手槍。金針?如果剛纔葉暉掏出手槍的時候他用出來還好,現在?他可不敢保證在使用中會不會出什麼差錯。要知道現在只要出一丁點差錯,子彈就會出膛準確無比的射進他的腦門內!
葉暉見範偉不說話,大笑着一拳就是狠狠的打在範偉的肚子上。雖然他剛纔被範偉打的全身疼痛,但是這一拳的力量還是不可小視,範偉的腹部被這一拳給震的明顯胃部受到重擊,疼的他差點想反胃出來。
“範健,這傢伙是你弟弟,怎麼處理你來說。”葉暉朝着不遠處的範健掃了眼,得意道,“你現在就是把他打成殘廢,也沒人敢怎麼樣你!”
聽見葉暉的話語,範健的眼神中充滿了一絲瘋狂之色。吳詩在看見範健那眼神後,立刻擔憂的急忙出聲道,“範健,你不能這樣做,他是你的弟弟!”
“弟弟?他有拿我當哥哥看嗎?”範健捏緊拳頭,一步步的朝前走着,他的眼神中那絲瘋狂,伴隨着的還有越來越濃郁的殺機!看樣子,他是真下了決心。
範偉乾咳兩聲,勉強重新站起身,當他的目光與離他越來越近的範健交匯時,腦海裡考慮着的,是如何才能從葉暉的槍口下逃脫!今天因爲要去見中央的領導們,所以放了潘斌一天假期,這位隱藏在暗處的保鏢看樣子是指望不上了,現在唯一能指望的,恐怕就是那位還未到來的朋友,唐浩了。
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範偉不由苦笑了笑,最後看樣子要拿自己開刀的竟然是自己的親哥哥,這不能不說是莫大的諷刺。
“你想怎麼對付我?”範偉對視着範健,眼神平淡中充滿着堅定,“想怎麼做就來吧,你對我所做的,我以後一定會百倍奉還!”
“哼,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範健撇了撇嘴,一腳便踹到了範偉的身上,由於力道並不大,範偉只是朝後退了一步,並沒有受到什麼重的傷害。“放心,我是不會真要你的命,我沒那麼傻,如果我做了你,父親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我呢也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讓你成爲殘疾,讓你永遠如法在父親面前得寵,那就行了!”
範偉有些覺得好笑,忍着腹部傳來的疼痛冷笑道,“你覺得我還會在父親面前得寵?你難道不知道我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嗎?”
“沒有任何關係?沒有任何關係父親爲什麼還老是念到你?爲什麼他還老是在私下裡提起你!”範健咆哮出聲,雙眼變紅道,“我就不知道你小子到底有什麼好,這麼得父親的心!我已經把你從父親身邊分開,爲什麼他還是對你念念不忘!”
“他念念不忘那是他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範偉瞪着範健,反駁道,“我真替你感覺到悲哀,原來你活在世界上,永遠都在和我的攀比中長大,你不覺得很無聊,你不覺得很無趣嗎?你做你的富二代,我過我的獨木橋,請不要把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行不?就憑你這樣的嫉妒心理,我只能送你兩個字,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