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氣異常的清新,空氣中摻雜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在影雪城外的一處小竹林中有一間草屋。草屋外一個十七八歲的影族少女正在熬着草藥,一縷白煙從砂鍋裡散發了出來帶有淡淡的藥香味。
草屋內一個虛弱的男子躺在簡陋的牀榻上,片刻之後影族少女煎好了草藥,把湯藥從砂鍋裡倒進一個粗質瓷碗裡。
吱呀一聲少女推開了草屋的門,手裡端着湯藥向牀榻走來,牀上的男子就是在影雪城差點隕落的麻木笑。此刻太陽已經升起,陽光透過紗窗照了進來,麻木笑被陽光刺的緩緩睜開了眼睛。
麻木笑感覺頭疼的厲害而且眼中也是模模糊糊,過了片刻之後才漸漸的能看清東西,看見一個少女坐在牀邊正準備喂他吃藥。看到對方沒有害自己的意思麻木笑才放下心來。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麻木笑虛弱的問了一句。
“你醒啦?這裡是影雪城啊,不過是在城外。”少女甜美的笑道。然後少女小心的喂麻木笑吃藥,麻木笑也很配合的張開嘴聽話的吧湯藥給喝了下去。
就這樣過了有十多天麻木笑的傷勢也恢復了大半,已經可以下牀走動了。原來那天麻木笑昏迷過去以後沒有人敢去救他,世態炎涼,誰又肯去幫一個不相干的人呢?就在麻木笑就要自生自滅的時候恰巧一個進城購買脂粉的影族小姑娘救了他,本來要買脂粉的靈石也都買成草藥給麻木笑調養用了。
這個少女名爲張凌君,自幼是個孤兒吃百家飯長大的,住不起城內的房子就只有在城外的竹林裡搭了一間草屋。後來麻木笑給了她一些靈石,張凌君說什麼也不肯要。最後麻木笑沒辦法了就用強的,說是自己一個大男人不能白吃白喝硬是給了張凌君幾百靈石。
就這樣經過了數月的生活二人慢慢的親近了不少,麻木笑就把張凌君當做妹妹一樣看待。時常帶他去城內逛逛,給她買一些衣物脂粉。其實麻木笑帶的靈石少說也有個幾千萬,畢竟是屍陰宗的富二代,靈石還是不缺的。
誰料好日子卻沒有這麼長久,這日麻木笑在影雪城買了一處房產,準備接張凌君進城去住,日後自己回滄南的話不一定會帶她一起回去,所以幫他安置一份家業也算是報答張凌君的救命之恩吧。
等麻木笑回到竹園的時候張凌君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出來迎接,籬笆的門也是半開着,院子裡喂的雞鴨也都亂七八糟的亂飛亂跳,屋內突然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麻木笑暗叫一聲不好快步上前破門而入。
只見兩個修士都着身子圍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張凌君,還有一個修士還在張凌君的身子上坐着禽獸不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