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圍在門口看着包間內的一切,看到陳生將那杯還燃燒的酒灌下肚子的時候,都爲他捏一把冷汗,這種玩法很多人都不敢玩,直到看到陳生急促喘息了幾下之後恢復平靜,一羣站在門口的人開始爲他鼓掌,掌聲還挺響亮。
陳生將杯子放在桌子上,道:“該你了。”
這種玩法張慶峰玩過一次,可是那也是自己胃裡沒有酒的時候,剛剛喝了一瓶茅臺,現在在將這樣一杯酒灌下去,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不過他是一個響噹噹的漢子,是自己說要玩這種遊戲,對方已經試過了,自己不試怎麼可以,拿出打火機點燃桌子上的一杯酒。
一直以來沉默不言的王濤終於忍不住站起來道:“慶峰,認輸。”
“濤哥,不是認輸不認輸的問題,既然我提出來,自然要做,別管我。”張慶峰說完端起酒杯直接一飲而下。
同樣感覺胃裡燒的要命,拿着酒杯的他停頓了幾秒鐘,只感覺胃裡的難受不是他能夠承受得住,手中的玻璃杯直接丟在地上甩的粉碎,他整個人也跌在地上,雙手捂着胃,疼的滿頭是汗,只感覺血腥味上涌,吐出一口鮮血。
站在一旁的王濤知道出事了,大叫道:“趕快送醫院。”
華爲跟王濤連忙抱着沒有知覺的張慶峰往醫院跑去,陳生知道這貨確實撐不下去了,連忙跟着,徐明善也跟在後面。
打了兩輛出租車往最近的醫院趕去。
走到醫院,直接將張慶峰送到手術室,一羣人站在門外等着。
“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陳生知道這事鬧大了,雖然是對方挑釁在前,可是如果不是自己一直不聽勸阻,事情也不會弄到這種地步。
“跟你沒關係,慶峰就是這類人。你也別介意。不過我相信通過這件事情慶峰能夠把你當做兄弟。挺好,華爲介紹的人很不錯。”王濤並沒有生氣,反而安慰了陳生一番。
衆人坐在長凳上不再說話,等待着張慶峰從手術室裡出來。
過了半個小時,張慶峰終於從手術室裡出來了,醫生看到手術室旁等待的幾個人生氣的問道:“你們怎麼搞的,怎麼喝酒喝成這樣啊!如果再晚來一步,估計這條命就喝死了。”
一羣人連忙賠不是,詢問一下張慶峰的病情,醫生才一臉緩和的表情道:“沒什麼事了,估計要住幾天院,你們將費用交一下吧!留下兩個陪護就可以了。現在的孩子啊!真是的。”醫生嘀嘀咕咕的離開。
聽到沒事,衆人才釋然。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學生會幹部喝酒喝出事,估計學校也要處置他們了。王濤知道沒事了,朝華爲跟陳生道:“我們倆留下來陪他就可以了,你們先回去吧!再不回去,學校就要關門了。”
“那我們走了,學長!”華爲連忙道。
他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到這種地步,本來以爲是場好戲,也不知道張慶峰以後會不會給陳生穿小鞋,以後跟學生會幹部聯絡感情的事情會不會出現阻礙,但是他們倆留在這裡確實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