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揹着已經被打暈人的日本忍者速度很快的朝着平京市西邊的方向離開,前方一輛車停靠在路口,那名日本忍者看四下無人,直接奔跑到車旁,將後備箱打開,將背上的人丟在裡面,自己上了後座。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發現少了一個人,用很蹩腳的華夏語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酒井野合呢?”
“我們路上發覺有人跟着,酒井君抵擋對方。”那名日本忍者道。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八嘎。”那人惱怒道。
“嗨!”
“不等他了,現在國安組的人已經對我們有所察覺。先趕回基地再說。”那人說完直接啓動車子,繼續往西邊開去,絲毫不理會那個在後面阻擋的日本忍者。車子一路行駛直到行駛到一座破爛的宅院才停靠下來,開車的人直接下車,絲毫不理會的走在前面,日本忍者將後備箱的人背起來,直接朝宅院走去。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到宅院裡,裡面很是亂,就跟即將被強拆的地方一樣,走到裡面,將房門掩上,那人按了一下機關,地面出現一個洞,還有樓梯,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順着樓梯往下走去。走了幾分鐘冗長的甬道。裡面豁然開朗。
地下竟然是一個碩大的基地,裡面有不少人正在忙碌着,每個人身上都穿着白色大褂,跟醫院裡的醫生一模一樣。大廳內部還有不少玻璃儀器,讓人驚訝的是儀器裡面竟然還有人,每個玻璃儀器內一個人,都是全身,有男人有女人,一共有八個。玻璃儀器內的人並沒有死,只是昏昏欲睡的模樣,忍者將剛剛綁架來的一名男人放在地上,跟着開車的男人順着這條道往最裡面的一間房間走去,走到房間一名穿着同樣白色大褂的中年男人正在進行某種實驗。
“博士。出事了!”開車的男人道。
“小犬君,發生什麼事情?”被喚作博士的人將手裡的試管放下,問道。
“酒井野合跟井邊夏流在行動的時候被人發現了,酒井君現在還沒有回來,我擔心可能已經爲打日本帝國盡忠了。”
“是國家安全局的人?”已經坐在座位上的博士問道。
“應該不是。”
“速速查清楚這個人,一定不能夠放過這個人。”
“嗨。”
“松下君,實驗一直沒成功,咱們的計劃就無法實施,現在國家安全局已經發現了線索,恐怕咱們要轉移陣地了。”博士摘掉鼻樑上的眼睛,揉了揉眼睛道。
“張品安那邊怎麼說?”松下內酷問道。
“他有點動搖了,看來我們要重新找到下一個合作對象了。”
“要不要滅口?”
“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他真的像背叛大日本帝國,一定要在他開口之前殺了他。只是現在他很爲難,如果這件事情讓國安局知道。他這輩子別想出來。不過咱們不能夠冒險。”
“嗨!”
“只是實驗還沒成功,名單上的人已經差不多了,怎麼就找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