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說過,男人經受的住炮火的洗禮,纔是真正的男人。金三角一帶,各個勢力發生武裝衝突也是常有的事情,像這一次爆發如此大規模的武裝爭鬥,已經有近幾年沒有過的事情了。
陸帆接連幹掉幾個暗卡的魔鬼戰士,已經讓其它的人嗅到了一股濃烈的危險氣味。躲過子彈的掃射,陸帆以極致的速度掠縱到下個暗卡,人未到,刀先至,三把薄薄的柳葉狀飛刀同時出手,亳無生息的幹掉了幾人。
“他在這裡快解決掉他。”
一個黑影在空中呈拋物線飛了過來,陸帆神色微變,身體快速向旁一躲,只聽“砰”的一聲,原來立足之地被炸的石土紛飛。
陸帆目露殺機,舔了舔嘴蜃,無數子彈在他身邊飛過,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躲避方法和鬼魅般飄幻的速度前行。
在又一個暗卡處,陸帆如死神般降臨在幾個魔鬼戰士的身旁,手中的匕首閃電般在幾個魔鬼戰士的咽喉處劃過,一蓬蓬血霧在夜色中悄然綻放。
陸帆面色冰冷的站在幾具魔鬼戰士的旁邊,全身上下透露着冰冷之氣。
如果讓這些死去魔鬼戰士重新選擇的話,他們絕對不願意再遭遇陸帆這樣的對手。
這個對手簡直是收割人生命的閻王,是魔鬼,是讓人無法剋制的夢魘。
在戰場上,陸帆的體內會自主的發出霸氣睥睨一切的氣勢,這種氣勢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常年在戰場上積累來的。
殺,這是戰場的最高法則。如果在戰場中激發不出男人的血性,要麼被人殺戮,要麼成爲俘虜,失去應有的尊嚴。當然,想要在戰場中更好的活下去,就是以殺止殺,幹翻攔在你面前的一切敵人。
當然,陸帆這樣的高手已經具備了這樣的實力。
他如法炮製般的幹掉了一個又一個暗卡,魔鬼戰士被陸帆至少幹了近幾十人。少了這些魔鬼戰士兇猛的火力,沙庫這邊的部隊立刻感覺到了輕鬆。外加上,莊子已經得到了陸帆可以進攻的消息。
蛇奎陣營裡,被沙庫這邊人馬新一輪猛烈的進攻炸得死傷無數。
“衝阿”
莊子振臂高呼一馬當先衝了進去,沙庫的人一涌而上。正所謂兵敗如山倒,就算蛇奎陣營軍備再優良,終難抵擋氣勢如虹的對方。特別陣營裡,早在悄然流傳後方出現了神秘高手,衆人心中引以爲傲的魔鬼戰士,已經死傷了不少,人心早已經渙散,被打的潰不成軍。
轟
一枚炮彈落在莊子的身旁,幸虧他眼尖及時的臥倒,見身邊的幾名士兵已經掛掉,他從地上撿起一杆步槍,向遠處開炮的人射去。
咻
子彈瞬息而至,將炮手幹掉了。
衝
莊子向後一招手,繼續充當急先鋒的角色。
與此同時,陸帆的身體早已經隱沒,他跟蹤在幾個僥倖活着的魔鬼戰士身後,幾個魔鬼戰士不時向後張望,也沒有看到身後隱匿在暗處的陸帆。
幾人停下後,其中一人問道,“那人沒跟上來吧”
“沒有這是條隱秘的暗道。走吧,老大說先不和沙庫計較,日後再收拾他,進地道。”
暗道之後是地道,這就是蛇奎大本營易守難攻的地方。
在地道中一個諾大的屋子裡,蛇奎穿着筆挺的軍裝,足蹬着軍式長靴緩步向薛白柔的身邊踱了過來。
蛇奎嘴邊有兩撇色喧須,左眼戴着眼罩,右臂裝着精鋼打製的鐵鉤,看上去更像個加勒比海的海盜。
旁邊被綁着的葉鋒、邱林山、黃之行,齊聲對蛇奎怒道:“你想做什麼”
蛇奎的眉毛挑了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目光掃了掃葉鋒三人,對手下命令道:“讓他們三個閉嘴”
三名士兵應聲走了過去,到了葉鋒等人的近前,“咣咣”的一番狂烈猛煽,把葉鋒他們打的嘴巴腫的老高,方纔停了下來。
薛白柔心裡一緊,見葉鋒等人悽慘的樣子,心中不忍,對蛇奎說道:“你要幹什麼,就衝着我來好了。”
蛇奎右手的鐵鉤在薛白柔光滑的下巴上一託,冷聲的說道:“薛白柔,沒想到你的面子果然夠大,竟然連沙庫的人馬都來爲你賣命。”
“沙庫”薛白柔的心中畫了個巨大的問號,自己倒是聽說過這個人,沙庫怎麼會爲了自己和蛇奎兵變。難道是
她心中第一個想到的是陸帆。一定是他了,他是特工之王,一定會有辦法的,薛白柔在心中如是的安慰自己。
“哼,你最好放了我,否則你一定跑不掉的”
“跑”蛇奎撇了撇嘴,說:“這裡是我大本營的地道,除非用鑽地彈,否則就算沙庫把地皮翻過來,也找不到這裡。”
薛白柔聽了心中一涼,就算陸帆再厲害,畢竟不是能掐會算的神仙,又如何知道自己藏身在地下。
大約過了盞茶的時間,有十二個士兵模樣的人陸續來到了廳堂。
一名士兵上前報告道:“將軍,我們損失慘重,只剩下我們十二人了。”
蛇奎臉色驟變,叱聲問道:“鮑特,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叫鮑特的人,面露沮喪之色,說:“本來我們已經掌控了局勢,後來出現了個神秘人。”
“神秘人”
“是,他一人戮殺了我們幾十個兄弟。”
鮑特此話一出,讓全場的人聞之色變。
蛇奎有些不敢相信,瞪着雙眼問:“你是說他一個人,殺了你們幾十個人”
“恩,如果我們頑抗到底,遲早要被他幹掉,那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聽到這些消息,薛白柔、葉鋒等人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一定是陸帆了這讓他們看到了獲救的希望。
站在蛇奎身邊是個戴着面具的人,他冷笑了幾聲,對蛇奎說:“蛇奎將軍,別忘了你代表的是誰的利益,怎麼一個人就讓你怕成這樣。這次沙奎敢對你出手,就讓他下臺好了。”
“神使,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會給西恩將軍打電話,沙庫下臺,就由你一人統治金三角。現在只需要好好保護這個女人就好了。”
薛白柔閱人無數,她總覺得這個神使,是自己認識的一個人,倒底是誰吃任薛白柔冥思苦想,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越是這樣,越是讓她感到害怕。
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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