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莫言的檐子明明知道他所說的話肯定不是真的,但現在一時間又找不到任何的話來反駁,所以雲靈珊只好站在那裡看着莫言沒有說話。
“只是想來這裡散散心而已,卻沒有會在這裡看到你。”
“莫言?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終於緩過神來的雲靈珊,這纔有些奇怪地開口問道。
可是莫言卻連看都沒看韓利聲一眼,雙眼只是緊緊地盯着雲靈珊。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居然破壞了自己的好事而感到很是惱火的韓利聲,立刻站起身指着莫言厲聲說道:“你是什麼人,居然跑到這裡來搗亂?”
雖然酒杯突然間掉到地上讓雲靈珊感到有些意外,但是卻也沒有比在看清楚了此刻,正站在自己面前的莫言時來得有震撼效果。
幾乎是在莫言伸手去搶雲靈珊手中酒杯的同時,彈珠也飛射了過來,所以當莫言的手纔剛碰到酒杯的時候,酒杯便因爲彈珠的關係而破裂,玻璃碎片和酒杯中還未喝完的酒水灑落了一地。
而與此同時,一直坐在吧檯前的南宮冥,在莫言衝過去搶雲靈珊手中的酒杯的時候,沒有人看到,在他的手中突然間多了一顆紅色的塑料彈珠,然後用手指這麼輕輕地一彈,就見紅色的塑料彈珠就直奔着雲靈珊手中的酒杯射了過去。
當看到雲靈珊拿起酒杯就要放到脣邊的時候,莫言出於想要保護雲靈珊的心,行動反到比理智更快一步地做出反應人就已經衝了過去。
隨後,在韓利聲的注視下雲靈珊緩緩地拿起了酒杯……
一聽雲靈珊說同意再喝一小口,韓利聲立刻笑着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雖然感到有些爲難,但是靈珊一想到只是再喝一小口應該也不會怎樣,於是道:“那麼我真的只喝最後一小口,然後韓總就請不要再爲難我了。”
“這個……”
“不過雲小姐,就算你再怎麼不勝酒力,再喝一口難道都不可以麼?”
聽了韓利聲的解釋雲靈珊就釋然了,道:“原來是這樣啊。”
“雲小姐不要誤會,我也只是這麼一說而已。更何況,現在據我所知的幾位有數的女總裁裡,還真的沒有一位象雲小姐這樣不善酒力的呢!所以我纔會有所誤解,還請雲小姐不要見怪。”
“難道厲害就一定要會喝酒的麼?我可不認爲不會喝酒就一定什麼事情也辦不成。”雲靈珊多少有些不高興地道。
“象雲小姐這麼厲害的人,居然說不會喝酒,我可是真的有些不相信呢!”韓利聲滿臉懷疑地神情說道。
聽到韓利聲的話,靈珊有些歉意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本身就對酒這種東西不是很感興趣,而且剛纔才喝了那麼兩小口我就已經覺得頭有些昏昏的感覺,所以我想我還是不喝了,對於韓總的好意我心領了。”
“雲小姐,你不想要再嘗一嘗這杯藍色香檳了麼?”
雲靈珊從洗手間回來之後就一直再沒有碰過面前的酒杯,雖然一直在旁邊偷看的莫言還南宮冥兩個人很高興,但是這對於剛纔在酒杯中動手腳的韓利聲卻有些心急起來。
不過同時,南宮冥也因爲看到莫言並沒有因爲看到剛纔那一幕而貿貿然地衝上去時,心中不免有些欣賞起莫言的這種穩重性情。只是不知道莫言這樣做,到底是出於自身處世的穩重,還是另有什麼想法。
強忍住內心的鄙夷還有憤怒,莫言最終還是放棄了想要衝上前去將那個男人暴打一頓的衝動。而坐在吧檯前的南宮冥,雖然很是惱怒韓利聲的作爲,但是一想到可以藉此機會給雲靈珊上一課最終也沒有去阻止,只是更加地留意對方的動靜了。
自以爲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萬無一失的韓利聲,卻沒有想到他剛纔的舉動,已經被兩個一直在關注着他的男人看了個真真切切。
在等待的時候,韓利聲看了看周圍正在場中央跳着熱舞的人羣,覺得沒有人注意自己這邊的時候,便悄悄地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紙包,然後將小紙包裡面的白色藥片放到了雲靈珊剛剛喝過的那個酒杯當中,隨後又拿起了酒杯晃動了一會兒,待酒杯當中的白色藥片徹底消融後才又放在桌子上。
雲靈珊說完就起身離開了坐位,向服務生打聽了一下洗手間的位置就走了過去。
“對不起,我要去一下洗手間。”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雲靈珊也從起先的那種好奇漸漸感到有些無聊,甚至開始覺得酒吧內的音樂還有不斷嘈雜的人聲有些刺耳。
林紫銅等人離開後,南宮冥就獨自一人來到吧檯前,向調酒師點了一杯黑色俄羅斯後,整個人就外表看似很悠閒地坐在高腳椅上,一邊品着酒一邊不着痕跡地注視着不遠處的三個人。
話落,林紫銅便和其他的人轉身從密道向後宅而去。
“是。”
待看到陳天帶着澤天幫的人消失在酒吧門口的那一瞬間,南宮冥就立刻語氣冰冷地對跟在身後的林紫銅說道:“小林,你現在馬上去調查一下那個和小姐在一起的男人的底細,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