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着秦年坐下,叫下人砌了茶,便攜着夫人出門了,留下空間給孩子們。
秦年望着眼前這個消瘦了不少的女孩心疼不已。
在學校看見孟秀婉的第一眼的時候,秦年就心動了,這個女孩單純,漂亮。就像是小白兔一樣楚楚惹人憐。
但是,知道她心裡有人就從不逾矩,兩人一直以朋友的身份相處,一直默默的在她身邊守護着。
如今聽聞她要與那人解除婚約,內心複雜不已。
在大學的那幾年,他作爲一個旁觀者,他十分清楚孟秀婉有多愛那人。
即使只有半天的假期,她也要乘坐電車從城市的這一頭跑到城市的另一頭去尋他。在唐季年出國的幾年每每熬夜寫信給他,斟詞酌句。好容易收到他的來信能興奮好幾個星期,翻來覆去的讀。
孟秀婉的愛是不張揚,是默默的,是無聲的,但又像飛蛾撲火奮不顧身的。
秦年不知道是什麼使她變得心灰意冷,也不便多問,只能說一些最近報社發生的趣事逗她歡笑。
孟秀婉笑得眉眼彎彎,好不可愛。
孟家街角停着一輛黑色的汽車,若是有下人仔細辨別便能知道,這車和前幾日載孟小姐回來的是同一輛。
車裡的男人,不耐煩地扯了扯領帶,望着孟家客廳那一男一女歡聲笑語似乎惹着他心煩,不停的吞吐着香菸的煙霧,眼裡帶着一抹不易察覺的狠厲。
看着裡面的人要走出來了,唐季年發動車子離開了。只餘留一地的菸頭。
孟秀婉出門送別秦年,望着自家門前留了一地菸頭,皺了皺眉“這是那個煙鬼,非跑我家門口吸菸啊。”吩咐下人清掃乾淨。
這日唐母在廳裡看着一封信,越看面色越不好,望着剛進門的唐季年吼道:“你小子在外面做什麼壞事了。”說着把手裡的信扔給唐季年。
唐季年打開信快速地瀏覽了一遍,怒火涌上心頭,面色深沉惡狠狠道:“孟四,你有種你還真敢。”話完甩門出去了。
餘留還在生氣地唐母和剛剛回來的唐父。
唐季年一出門就驅車到孟家,哪知道孟家人都不在家。撲了個空,憤怒鬱結在心口,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毛躁。
驅車到了新世紀喝酒,一杯杯威士忌下肚,內心的火氣還是無法消減,卻看到了更讓人噴火的場景,唐季年望見舞池裡孟秀婉正搭着秦年在起舞,倆人的笑顏刺痛了唐季年的雙眸。
唐季年把手裡的酒杯摔了,臉上有點發紅不知道是酒精上臉還是怒火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