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琳,我決定要和楚韓分手了。”米雅兒看着路芸琳,眼神充滿着悲傷。
“啊?”路芸琳聽完米雅兒說的,不由的看着米雅兒,疑惑的問:“要不要聽聽楚韓哥的解釋啊。”
“不要。”米雅兒搖了搖頭,想也沒有,就直接回應不要。
“可是,就憑着照片根本就不能夠說明什麼的呀。”路芸琳看着米雅兒,小心翼翼的說。
“這麼明顯的照片,你看看。”米雅兒生氣的看着路芸琳,把丟在一旁的手機,撿了回來,再次拿給路芸琳看。
“好吧。”路芸琳抿了抿嘴,點了點頭。
凌晨2點。
郭佳盈慢慢的張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這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間?郭佳盈不由的看着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發現這被子不是自己的。
突然,郭佳盈轉了個身,感覺到自己碰到了什麼,眼睛瞪大了一看,大叫了起來:“啊。”郭佳盈潛意識的把被子將自己的身子裹緊了。
凌楚韓聽見了叫聲,從昏迷中醒了起來。
“楚韓哥,怎麼會這樣啊。”郭佳盈說話聲帶着顫抖,看着凌楚*着身體,躺在了自己的旁邊,郭佳盈低着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完整的,這才送了一口氣。
“天啊。”凌楚韓趕快下牀,把衣服和褲子穿好。
頭還有些暈,凌楚韓快速的將衣服,褲子穿了起來,坐回到辦公桌上。
“楚韓哥。”郭佳盈尷尬的看着凌楚韓。
“剛纔發生什麼事情了?”凌楚韓看着郭佳盈,感覺到奇怪。
“不知道呀。”郭佳盈搖了搖頭,然後在牀上找自己的手。
“找什麼呢?”凌楚韓看着郭佳盈問。
“哎呀,我手機呢?”郭佳盈把凌楚韓的牀弄的亂七八糟的,還是找不到自己的手機。
“在這裡。”凌楚韓擡頭一看,郭佳盈的手機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放着。
“哦。”郭佳盈走到凌楚韓的辦公桌邊,按了自己的手機,本想看看現在的時間的,可是打開手機一看,照片嚇到她了,突然再一次的尖叫:“啊!”
“怎麼了,佳盈,大晚上的一直在尖叫。”凌楚韓看着郭佳盈,覺得納悶,尖叫了好幾次。
“楚韓哥。”郭佳盈把手機裡的照片拿給凌楚韓看。
“這?”凌楚韓看着照片,尷尬的看了一眼郭佳盈,然後說:“這,怎麼回事啊。”
“楚韓哥,這照片好像已經被髮送到雅兒姐那去了。”郭佳盈慢慢的說着,生怕凌楚韓反應激動。
“什麼?”凌楚韓聽郭佳盈這麼一說,激動的站了起來,把郭佳盈手中的手機搶來。
“是的,楚韓哥,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郭佳盈低着頭,像是犯錯的孩子。
凌楚韓看着郭佳盈手機裡的照片,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看着郭佳盈說:“這不是你做的,我當然知道了。”
“當然不是我做的了,楚韓哥。”郭佳盈激動的看着握着凌楚韓的手臂。
“我知道。”凌楚韓似乎知道是誰幹的的,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爸爸,凌凱翔。
“你知道?”郭佳盈疑惑的看着凌楚韓,想了想說:“楚韓哥,我們怎麼會躺在牀上啦?剛纔喝完奶茶之後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奶茶。”凌楚韓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凌楚韓聽郭佳盈說,喝了奶茶之後……凌楚韓想到了,奶茶一定有問題。凌楚韓看着辦公桌上,還有一些奶茶,拿起杯子。
“我好渴,給我喝一些。”郭佳盈感覺有些渴了,見凌楚韓拿起杯子,想把凌楚韓的杯子搶過來喝。
“等一下。”凌楚韓擋住了郭佳盈。
“怎麼了?楚韓哥?”郭佳盈疑惑的看着凌楚韓問:“怎麼啦?不讓我喝啊?喝死了,快給我。”郭佳盈伸手叫凌楚韓把奶茶給她喝。
“這奶茶有問題。”凌楚韓聞了一下奶茶,很肯定的說。
“啊?”郭佳盈驚訝的看着凌楚韓。
“唉。”凌楚韓無奈的搖了搖頭。
“怎麼了,楚韓哥。”郭佳盈看着凌楚韓,突然想到:“啊,楚韓哥,我想你還是先跟雅兒姐解釋一下,今晚發生的事情吧。”
“這個……”凌楚韓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楚韓快三年了。
“是啊,楚韓哥,快打電話給雅兒姐啊,馬上解釋清楚纔好。”郭佳盈看着凌楚韓拼命的點了點頭。
“現在都凌晨快三年了,雅兒肯定睡覺了。”凌楚韓看着手機說。
“可是……”發生這樣的誤會,郭佳盈還是第一次遇到的,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不知道明天之後,該怎麼面對米雅兒。
“好了,現在也很晚了,你就別回去了,在這兒睡覺吧。”凌楚韓看着郭佳盈說。
“啊?”郭佳盈尷尬的看着凌楚韓,然後看了看凌亂的牀,然後想起,剛纔的場景,郭佳盈發了一下抖。
“怎麼了嗎?”凌楚韓微微一笑的看着郭佳盈。
郭佳盈勉強笑了笑,看着凌楚韓說:“楚韓哥,這樣不好吧?”
“什麼?”凌楚韓疑惑的看着郭佳盈,他不明白郭佳盈說什麼不好。
“好啦,你睡吧。”凌楚韓說着,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我呢,就去客房睡覺了,你房間門鎖好啊。”凌楚韓說完,把自己房間的門打開,準備去客房睡覺。
“哦,知道了,楚韓哥。”郭佳盈看着凌楚韓,點了點頭。
凌楚韓到了客房,他躺在牀上,凌楚韓有些認牀,他還從來沒有睡過客房。自己的房間多舒服啊,高檔的牀,高檔的被子,高檔的燈飾,燈光照着也不同。
凌楚韓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生怕米雅兒真的看到這張照片,會生氣,會不理他。凌楚韓越想心裡越覺得慌亂,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凌凱翔乾的,那凌楚韓該如何跟米雅兒解釋,要說自己的爸爸搞的陰謀嗎?這樣米雅兒更會離開自己的。凌楚韓越想越想,身體在牀上翻來覆去,心裡也跟着翻來覆去的一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