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一手撐着電腦桌,抓姦似的審問我:“說,這個男人是誰,好啊你,揹着我跟別人勾三搭四,喲!小天使,我好想你哦!腦海裡浮現出你的側臉,還期待與你相見,呸!什麼狗屁表白,他見你?你見他啊!他想着浮現你的側臉,那都是狐狸精的臉,你可別上這種人的當,萬一他要知道你就長這幅模樣,沒準跑的比兔子還快呢!”
前半部分聽着子夏的話,我心裡倒還是很樂的,可一聽後半句,我的臉立馬拉了下來,橫豎瞪着她那張如花似玉的臉,啊呸!老孃是沒她長的那麼妖豔那麼勾男人的魂,但也不至於別人一見我就跑的比兔子還快吧,於是乎爲了發發心裡火,我掐着子夏的脖子和她拼了起來,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竟敢那樣詆譭我這張枇杷。
打完之後,我又重新回到電腦旁,不管那位已被我扁的不成人樣的子夏,任憑她在哪裡死活哭來的叫。
“君易你個殺千刀的,你啊你,你不得好死,我他媽是讓着你,纔沒真的扁你,沒想到你啊你,下手那麼狠,專撿我的臉蛋打,我告訴你丫的,萬一你把我打毀容了,你得賠。”
我回頭給她個陰森恐怖的笑容說:“要不咋倆在打打,這次我讓你。”
她倒好,一個枕頭朝我扔過來嘴裡說:“我去你的。”
我回復秋風落葉說:“剛下晚自習呢!你就別拼湊我的側臉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我長一張比恐龍還恐怖的臉,真的世間難尋啊!我同學都說了,我頂着這張臉要是能嫁出去的話,全世界的女
人都該去跳樓自殺了,所以你也期待與我見面什麼的,我怕你一見我了,別說是跑的比兔子還快,就怕你當場休克了,我還得揹你去醫院,還得掏醫藥費,多划不來呀!所以呀!咋倆還是隔彼岸好,聊聊天不傷大雅。”
我、伊森以及青樹咋仨坐在清水湖畔望着湖片上的江水,遠處的魚,躍上又躍下,抖動着粼粼的波影,波影一直游到到了很遠很遠消失不見。
緩緩掉落下的柳葉像思念抹上了淡淡的傷感,不知不覺中已經進入秋天好久好久了,只是我們都沒有感覺罷了,回想起那天我們在宿舍白癡的對話,似乎連立秋是什麼時候都不知道額。
要不是看見柳葉一片一片掉落,我們以爲現在還是夏天呢!這鬼天氣的溫度不知什麼時候纔會降下去,也許等它降下溫度去的時候只是一個晚上又或者只是一瞬間,今天貌似炎炎夏日,說不定明天一出門就秋風呼呼的刮。
現在每個星期都在拼了命的考試,恨不得一個腦掉變成了兩個,那樣的話就可以裝更多的知識。所以每天我都覺自己累的要死,尤其是那該死的英語,爛透了,每天咬牙切齒的背單詞,可是我記性天生就很爛,背了這個忘了那個,有時背了一晚上的單詞到了明天早上又忘得一乾二淨,真是恨鐵不成鋼阿斗扶不上牆的爛泥巴,每次看到哪點岌岌可危的分數,甭提心裡多煩躁了。
我已坐的方式變成了躺在草坪上的方式拔了根草叼在嘴裡嚼着用着很氣憤的語氣說:“你曉得麼,不知道是高一三班哪個王八蛋上次的英語考那麼高分,我靠!
95分呢!完全有實力打壓我們班上的半壁江山,你不知道我們的班主任拿着那張試卷在手裡笑出來的模樣,彷彿他老婆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似的。
青樹一聽可興奮了也立馬朝我身邊躺下來用着陰陽怪氣的聲音:“嗯!你說的有道理,那個王八蛋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要知道他是誰一定替你揍那個王八蛋,看那個王八蛋下次還敢不敢考那麼高分?”
我愣了側過臉看着青樹那張越長越帥氣的臉說:“什麼?那個王八蛋可是你班上的一級人物呢!你怎麼還會不知道呢!”
青樹說:“因爲那個王八蛋,不讓我告訴你。”
說後青樹開始捂着肚子一個勁的哈哈哈大笑,因爲他看見伊森那張黑的幾乎可以殺人的臉,眼神惡狠狠的瞪着他,想要告訴他說,你是不是想欠揍。
我把嘴巴里的草吐到了青樹臉上,一屁股坐起來,用着驚訝的表情說:“呀!原來那個王八蛋就是你啊!那就不足爲奇了。”
說後,伊森陰森森一張臉冷冷的說:“滾,滾遠一點,看到你們就煩。”
青樹抓着我的胳膊就開始和我火拼,嘴裡嗷嗷怪叫幾聲說:“你竟敢把草吐在我臉上,怪不得我說我的臉咋就那麼臭呢!原來你口臭。”
於是我和青樹在草坪上打的天翻地覆塵土飛揚山崩地裂時,伊森那廝既然拍拍屁股走了。
我和青樹在後面熬嗷怪叫着,喂喂喂喂,王八蛋你去哪呀!隨後又開始哈哈哈大笑。
伊森回過頭露出鬼臉:“去搬救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