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榮璇沒有講客氣,在段家,別人的禮是斷然不會收,可家人之間的禮,都是收的。彼此幫襯着,絕無二話。
“竟然有這種事?”葉榮璇微地皺了下眉,她這位侄女媳婦因爲自家的生意經常會跟京裡一些豪門貴婦有所來往,一些小道消息事比她知道得更早,更多。
“我也很驚訝,昭安與顧晨的事情也只就有我們段家知道,外人是絕對不知道的。我當時還擔心是不是別的妯娌在外頭說漏了嘴,趕緊一個二個都問了,都沒有,都沒有在京裡的圈子裡說顧晨的事。”
“我聽樂誼董事長的夫人一說,當時還愣了下。問了後,才知道她也是前兩天從她女兒嘴裡聽說,這不,也不相信,今兒個碰上後就特意問了我句。”
“她女兒據我所知是在國外上個野雞大學,上週纔回了國。一個在國外的姑娘家,怎麼會知道顧晨與昭安的事情呢?”
三嫂說着,冷笑了兩聲:“她提到昭安跟鄉里來的顧晨一起,那嘴臉,我都恨不得噴她一臉口水。竟然還說,要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昭安。”
“我是忍住一口惡氣,纔沒跟她翻臉。”
“嬸子,這事兒可大可小,我擔心是不是有人盯上昭安了。這不,就急急過來跟你透個信。等昭安回來,你好好問問。”
“那些圈子裡的事我們幾個生意場上的媳婦盯着,不會傳開。只不過,既然昭安與顧晨都有意不公開,想要真把這話頭打住,只怕還需要昭安自己站出來說幾句了。”
“讓我說幾句什麼?”一道清冽低斂的聲音從玄關方向傳來,便見肩膀還帶着雪花的段昭安取了軍帽放在衣帽掛上,將大衣肩膀上的雪花拍掉同掛好,穿着筆挺的制服軍裝走過來。
從宣州回來的當晚便與趙又銘回隊裡的宿舍住了一晚,次日就趕到軍部述職。下午緊接着開了會,一直到晚上七點多才散發,自然又住在了隊裡的宿舍。
這兩天“雪狐”特種部隊的領導過來,商議兩隻特種部隊友誼賽的各項事宜,一直到今天十一點多才定了個章程出來,初步計劃十天之後進入某原始山區開始爲期一週的戰地爭奪伏擊賽。
等段昭安喝了熱茶暖了身後,三嫂才把事情說了遍。
“你怎麼看。”葉榮璇問。
段昭安表情不變,問道:“三嫂,樂誼董事長夫人的女兒是在哪個國家留學?在此之前,你與幾位嫂嫂在圈子裡沒有聽說過任何關於我與顧晨的事,對吧。”
“嗯,沒錯。那姑娘是在英留學,不是什麼好學校,跟國內三流四流的大學一樣,是個野雞學校。回來有一週了,可事兒卻是前兩天才說出來的。”
前兩天才說出來,段昭安眼裡閃過一抹深思,他想到葵蛇在電話裡提到的事,目有寒色閃爍而過,便道:“三嫂,多謝你與幾位嫂嫂對顧晨的維護,等她上京後我再帶她親自向幾位嫂嫂道謝。”
“這事交給我來查,不會是大事,影響不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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