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身一次算什麼,獻身十次都高興。我呢,好歹是他正牌女朋友,還睡過同一張牀,但很遺憾的告訴你,至今,你哥還是過着和尚般的生活。把我給憋到上火。”
段曲冰已經是樂到連腰都直不起來,白皙的臉上盡是一片緋色,倒把眉目間天生的冷寒給化淡了不少,“我哥就是這樣的人,跟你說句偷偷話……。”
便把自己偶爾從書房裡偷聽到的事告訴了顧晨,這回,又把顧晨逗到兩人乾脆都撲在牀上哈哈大笑起來。
不給魏東再套話機會的段昭安很利索地掛了電話,轉身目光寵溺地看着在他身邊放鬆得很徹底的顧晨,以他的聽力,堂妹那悄悄話他是一字不漏聽清楚,對此,表示很鎮定。
也不是什麼說不得的秘密,不過是從大伯孃嘴裡得知他二十好幾的人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的大伯父說出自己的懷疑,“昭安是不是執行任務時,下面中了槍,或是受了重槍,已至於喪失性功能了?”
大伯父當着家人的面從來不會很含蓄的說話,當着自己妻子的面更不可能含蓄了,這麼個懷疑說出來讓大伯孃是哭笑不得。
“時間不早了,我讓警衛員過來接你回去。”段昭安已經忍了許久了,顧晨很快要離京,他們兩人再次見面最短也是二十多天過後的事了。
段曲冰淡地揚了揚眉,指着書房道:“還有一間房,哥,你隨意。”
“再給你半個小時。”段昭安看了下時間,不以爲所淡道:“現在是八點四十七,九點十三分準備回家。”
躺在牀上的顧晨見此,故意好爲難道:“不成,我跟曲冰好久沒有見面,還有許多話沒有說呢,你反正是一個睡跟兩個睡沒有什麼區別,就乖乖睡書房吧。”
段少是向來不會跟女朋友唱反調的,連一記冷冰冰的眼神都是捨不得給的他只把視線落到堂妹身上,薄脣微微彎起有着淡淡的笑,“還有二十七分鐘。”
對顧晨便是放緩的聲色,“你需要早點休息,明早上是八點二十的飛機。”她就在他的身邊,又怎麼可能放開呢。
段曲冰知道自家堂哥是個決定了就不會改主意的性子,只得無奈地跟顧晨道:“剛纔還說他不錯,現在怎麼就這麼討厭呢。”
……真是很討厭!酒吧裡的魏東聽到手機裡傳來“嘟嘟”的忙音,魏東盯着屏幕從亮起到熄滅,憋了一肚子問題沒有問出來的他,可把他憋到肝到疼了。
過了一會兒,是哈哈兩聲笑,“藏得這麼嚴實?哈,再嚴實本少爺也有辦法套到地址!”
大叫了一聲,衝回吧檯對另外兩個男人道:“臥槽,臥槽!大事件!段少剛給我電話,他要給女人買衣服。”
同樣還在跟美女聊天的兩名男子一聽,迅速拿起吧檯上放着的外套,車鑰匙一揚,個個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驚訝,“還愣着幹什麼,走啊!會會去!”
沒談過戀愛的段少……需要各種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