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想試試,還真沒有想到一試就了不得,連愛汀爾上將都不願意放人回來,提出相當優渥的條件,爲的就是要留我們這位國防生。
段將軍慢慢地解釋起來,把當年段昭安的安排,說成是自己與趙又銘的安排,如此一來,就成了軍部的安排了。
“西點軍校是軍中名校,有許多地方是值得我們去學校。讓我們的國防生提前去體驗一下,也是一種收穫。後來,她考入國防大後,便把在那些考覈裡學到的,看到的,有利於國防生的經過改良,來提高國防生的體能訓練。”
“可以說,她還沒有入編部隊,就已經做了件有利於學校的大事。”
有段將軍這種解釋,……顧晨自己都覺得真是做了件有利於學校的大好事。
“首長謬讚了,當時也是貪玩,不懂事,亂來。”顧晨謙虛着,一幅不敢居功的模樣讓穆部長嘔到心裡吐血。
而另外幾位重量級人員聞言,也是含笑道:“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本事,確實是了不得。”
“江山倍有人才出,就是有他們這樣的人才,才能支得起國家大業。”
“這麼來說,還未入編制就參加特種部隊的考覈也不是什麼大事了。以她這樣的本事,是應該進特種部隊爲國效力纔對。”
這本是一場質問問罪的會議,轉瞬,倒成了表彰大會了!穆部長是氣到連額角青筋都暴起來。偏偏,顧晨還不忘火上燒油,“這回參加冬訓我也是有考慮,畢竟我還是學生,參加特種部隊的冬訓是於理不合。不過,我夢想就是進入區特種部隊,想到有這樣的機會,就想來試試。”
說着,顧晨擡頭,視線筆直筆直地看着穆部長,似乎很不解問起,“這位首長,我想知道,您剛纔問我那些,是在懷疑我的動機?”
猶豫了一下,又道:“首長,如果你有什麼懷疑,我希望能當面解釋清楚。如果真有什麼讓首長爲難的地方,也請首長能告訴我。”
“我什麼都不懂,上面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做。也不知道這次冬訓是特種部隊的冬訓。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爲是連隊裡的普通冬訓。”
“我今年就要畢業,畢業前都是要下放到連隊裡學習,我一直以爲自己這次參加冬訓,也是着連隊學習呢。”
把自己是摘得一乾二淨,她是學生,她什麼都不懂,你穆部長要懷疑什麼,一定要說清楚,不然,她都不知道是在懷疑什麼事呢。上面怎麼安排,她就怎麼做呢。
穆部長此時還能說什麼呢!
把國防生喊過來,還當對方是個學生,只要氣勢做足了,不怕她不慌。她一慌,正中他下懷,幾翻敲打下來還不怕她不乖乖跟着自己的思路走?
不過……
穆部長看向顧晨的視線稍深了幾分,這會一會,能看出來這名國防生並不怕自己,也不怯場,心理素質是相當地不錯,跟他想像中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