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顧晨,段少自己都沒瞪過一眼,更輪不到外人來瞪了。
眉目陰冷的段昭安重新坐發沙發裡,哪怕是在敵方地盤裡他依舊保護着尊貴帶着淡淡地隨性看着男人,“據說青鷲幫分野狼、地狼、天狼三等,野狼呢是手拿槍的角色,地狼麼,一個省兩個管所有野狼,而天狼向來神秘莫測,只知道其代號並不知其人。”
一開口就把男人完全震住,他目光陰冷道:“你倒是很清楚!”
這男人倒底是誰?爲什麼如此清楚青鷲幫的代號,……這是連對頭都未必如此清楚!
想到此,心裡是倏地沉了下,難怪公子讓他馬上撤退,顯然知道對方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那你說說,我會拿你怎麼樣呢?地狼。”段昭安饒有興趣地看着對方,勾起嘴淡淡道:“不過,你該慶幸一直聽從上面吩咐,沒有對我的女人怎麼樣,否則……”
他突然間抽出一把軍刀,目光生寒擲重一甩,刀鋒擦過地狼削瘦慘白的臉頰“錚”地盯入他身後電視櫃裡。
臉有淡淡地痛,一線血從皮膚裡緩緩地溢出來。
地狼冷哼了聲,陰鷙道:“閣下既然如此清楚我青鷲幫,應該是知道一個規矩吧!”
“殺一個地狼,下面野狼咬緊報仇是嗎?”段昭安彷彿是聽到一個笑話般,戲謔地勾起了嘴角,寒眸眸光疏淺看過去,“你認爲我會放在心上嗎?”
接下來,他對顧晨道:“寶貝,轉過身去。”
顧晨挑眉,支着下巴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慢悠悠道:“不轉,你幹你的事情,你看我的戲。”
不得不說,此倆人絕對是……最佳組合。
地狼在男人眼裡看出了血般地殺意,他左手飛快往腰後抽伸過去……,坐在沙發的顧晨目光微寒不加思索拿起一物直接擲過去,打落他抽出來的手槍。
“地狼,你還是老實點吧。”她淡淡地說完,便看着段昭安長腿一邁,偉岸挺撥的身影如猛虎出行,動作狠戾與地狼對上。
在青鷲幫裡,地狼們身手了得掌管一方,而與段昭安格鬥的地狼正是本省兩狼之一,身手自然是了得。
客廳裡寬敞,夠讓兩人過上幾招,段昭安在試探完確認對方是一位地狼後,右腿騰空在地狼正面攻擊過來時,狠狠地踹在他胸口上,再是凌空躍起雙腿突然夾住地狼的脖子,挺撥地身影就是凌空一轉,便將地狼“砰”地一聲直接颳倒電視機邊上。
他穩穩站在地面,錚亮地皮鞋踩在地狼的右手上面,擡下取下行前被他擲到電視櫃上的軍刀,手起刀落……把地狼從小指起冷漠地割下三根手指,“回去告訴上面,再來惹我的女人……,絕非是你三根手指頭落地,我會把整個青鷲幫連根撥起!”
顧晨是拍着手掌站起來,朝段少豎起拇指,“身手不錯,值得表揚。”
也只有她在面對血淋淋地場面神態如常,還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德國某小鎮裡有一位中國男子撥通另外一組電話,電話接通事他恭敬道:“公子,宣州市的地狼惹到段家了,您看……此事如何處理。”
“殺……。”一個冰冷冷地字眼傳來後過,就是電話掛斷地“嘟嘟”聲。
回到成家,段昭安道:“成隸湛手裡的東西事關重大,你回憶一下他有沒有什麼特別交待你的地方?”
今天就是三更新,明天會多更一些。晚安。
顧大槐會出現滴,放心啊,這不顧晨還沒有回楊柳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