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隱藏。”士官聲色凌厲,“兩名塔吉克族兵中槍,誰tm亂動,誰就是個活靶子。”
在這被稱爲“生命禁區”的地方,有一羣最可愛的人守衛着,以“不讓領土丟失一寸,不讓主權受損一分”的守防信念爲神聖使命,譜寫出最美生命之歌。
十八九歲的年紀本是花樣年華,許多人還在揮霍着青春,他們已經崑崙山之巔拋頭顱,灑熱血,灰黑的臉色,紫紫的嘴脣,哪怕是受傷也是咬牙堅持,絕不放棄。
顧晨的腦海裡劃過一張張年輕面孔,儘管不認識他們,卻能感受到他們守衛邊疆的決心。
“情況如何。”她冷靜而問,也是多些一舉……,被狙擊手擊中情況只會更差。
所有人的耳麥裡都是一片沉默,是在用沉默回答了顧晨的問題。
呼吸微微一滯,顧晨抿緊嘴角,道:“我要做一件事情,誰也不許干擾我。”
說畢,雪坑裡的兩名戰士唯覺眼前一花,她的身影已經離開雪坑,了無蹤跡
。
“你想幹什麼!”容照的聲音在耳麥裡低低怒吼,“再過一步你就是出境!顧晨,你知不知道出境代表什麼!”
顧晨扯扯嘴角,無所謂地冷漠道:“知道,代表就算是犧牲也與國家無關。”尤其是她這種學員兵,只怕是連個人資料都消失。
“那你還過去!”這回是士官的怒斥聲,“給我回來,你要是我的兵,老子要罵到你罵爹喊娘。”
“士官,你還有什麼別的辦法所境外的渾蛋消失嗎?沒有就閉嘴。”顧晨冷笑幾聲,冷冽地聲色含着不容置否的凜冽,“如果你說,你的辦法就是等到天黑包抄,那我需要告訴你,恐怕還有幾名戰士會犧牲。”
“線人已經在告訴我們,想要勝利,先把狙擊手幹掉!”不然,一行五十人的隊伍怎麼可能會出現四五個狙擊手,顯然是段昭安有意引誘現身,讓邊防士兵出手幹掉。
容照呼吸就是一頓,猛然間他反應過來顧晨所說的線人是誰。
迅速做出反應,對士官道:“士官,她說得對,把狙擊手幹掉會起到震懾作用,也不必將作戰拖到天黑。”
說完,對顧晨道:“聽好了顧晨,你的速度是我們所有人最快,你突擊,我掩護,士官,你與所有人分兩組,一組殲滅所有入境敵人,一組掩護我與顧晨,還有一組……原地待命!”
這是要大開殺界了。
在境外的段昭安靜靜地靠着藏在雪堆後面,目如夜狼盯緊眼鏡王蛇成員的行動,他的身邊是一個手背上繪着像是蛇線般的男子,目光陰鷙看向中方邊境。
“一羣蠢貨。”他惡狠狠地罵一聲,扭過頭對段昭安道:“你怎麼不阻止他們!”
段昭安擡也不頭,淡淡道:“我阻止了,但勝利衝暈了他們的頭暈,以爲將狙擊手帶上就一定會勝利。”
“你說慌,你明明沒有阻止!”男子低聲咆哮,兩眼迸着血色的紅光,“你是吉姆的人,當然希望布姆的屬下全部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