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隸湛到底留下了什麼?
段昭安與顧晨兩人把能找到的地方都翻了一片,就連廚櫃裡那些兩三年未動的瓶瓶罐罐全部都清理,一無所獲。
倒是顧晨把成隸湛留給顧晨的書信在段昭安看完後,他遒勁有力的長腿突然間是緊緊按住顧晨的雙腿,修眉挑起,凜冽地眸底裡一片暗沉,“兩兄弟隨便你挑?”
“段少,你心眼真不是一般小。”貫來只有她壓人的份的顧晨雙手就是一劈,只差是沒有把段昭安給劈暈,擰熊一般地把他擰到一邊不算,再是擡起腳直接把人給踹下去。
被子一卷一裹把自己包成蠶蛹,笑眯眯對趴在地上倒抽冷氣的段少道:“我突然想起爲什麼於姨他們說什麼欺負不欺負我的話了,……你直接在誤導他們,讓他們以爲我們兩個有肌膚相親。”
“……”長這麼大,能甩他臉色的一個不存在,能把他直接從牀上踹下去的……,在生命中27年裡就沒有出現過。眼前這小獅子倒是把活一次給他做齊了!
他是真沒有想到再會被她踹一腳!
臥室裡只亮了一盞牀頭燈,暖暖地燈光是噯味地柔和了整個房間。
被子是乳白色的,柔地地燈光裡女孩笑意盈盈,精緻地眉目裡涼薄微動,是帶着三分疏離看着他。
段昭安揉了下下腹,還好他閃快一秒,不然那一腳結對是踢到子孫根上。
從地上一躍而起,直接是往牀上的人兒撲了過去,除着被褥是把她結結實實地抱了個滿懷,緊緊地禁錮不准她再在自己身上撒野,半是警告道:“寶貝,你這動不動踹子孫根的習慣得改,真要哪一天我閃不及被你踹個結實,你這一輩子只怕是不知道魚水之歡了。”
彼時,顧晨是個連十九歲都未滿的女孩,段昭安有意無意地說着,不過是想提前爲日後打下基礎。
他抱得結實並不代表顧晨就服軟了,高大偉岸的身子壓得結實依舊阻止不了……她體力的一身怪力氣。
白玉般地雙足往被子上一蹬,本是全身裹在被子裡的她如魚兒一樣滑了出來,雙手鑽出被窩後是猛地扣住段昭安的肩膀,在他驚訝地眼神裡,顧晨笑眯眯道:“段少,你這點身手嚇唬別人是可以,在我眼裡……,還嫩着啊。”
雖然眼前的男人是她……祖宗,在身手上面還是差了點。
肩胛骨是被她抓到生痛,段昭安嗓子裡發出一聲悶沉聲,是抱着把肩膀廢掉的兇悍強壯有力的手臂倏地擡起,身爲軍人……沒有幾把刷子哪能說得過去呢。
已經是扣住她的手腕,並迅速往她頭頂上方扣過去。
“小東西夠狠,不好好教訓教訓還真會騎到我頭上來。”燈影裡,他峻冷地眉目淡去了白日裡的凜冽,黑眸清亮眸色幽深地俯視日思夜想的女孩,在那一刻,他直接低俯過去薄脣是精緻地覆在她的脣上。
顧晨是氣樂了,對衝到自己嘴脣裡的舌頭嘴張就是一咬……,這回倒是沒有咬到,段昭安是飛快抽離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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