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有變過,蘇沫,你懂我的意思!”
“傅大哥,我不懂!”蘇沫急着說道,她的情緒激動起,握着手機的力道不斷地在加重,“是不是我哪裡惹你不開心?傅大哥,你說出來,我可以改的。”
說完,蘇沫在電話裡不停地哭泣着。
在男人面前,女人的眼淚是很好的武器。不過,傅斯年聽得心煩,根本不想安慰哭得傷心的蘇沫,直接將電話掛掉。
他跟着將手機丟給副駕駛座的韓數。
“開張支票給她。”傅斯年淡道。
他口裡說的“她”自然指的是蘇沫,韓數點頭,手裡傅斯年的電話又響起。
還是蘇沫打過來,韓數只得替傅斯年接起這電話。
“傅大哥,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蘇沫哭泣着柔聲求道。
她心痛得難受,不明白傅斯年爲何冷漠下來,也不想去明白。
“蘇小姐,傅先生已經睡着了。”韓數的聲音亦是淡下。“請你別再打來。”
蘇沫抽泣着,還要再說,電話再次被掛掉。
她看着不到二十秒就結束的通話,心又痛又是發悶到窒息,哭得紅腫的雙目盯着手機,不一會,趴到牀上大哭出聲。
二個月前,傅斯年終於接受她的追求,經常來許宅陪她,帶她出席各種宴會,之後還對外宣佈將娶她爲妻。
那個時候,她被人羨慕着,很是幸福。
現在的她從雲層跌倒谷底,摔得粉身碎骨,痛入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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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韓叔掛斷蘇沫的電話,他透過後視鏡瞧着沉着面容的傅斯年,不由地多嘴說道,“傅先生,蘇小姐待你是用情至深。”
五年前,住進許宅的蘇沫暗戀着傅斯年,在許安知離開景城後不時地出現在傅斯年面前,製造機會接近他。
“景城對我用情至深的女人多得是,莫不是我每個都得去愛?”傅斯年冷嘲道。
女人在他眼裡只有兩種,一種不愛更不會要,另一種是……
愛上了,她只能是他的!
也是!韓數對傅斯年的話贊同,在傅斯年身邊呆的時間,自然見到不少的女人主動倒追傅斯年。
若是傅斯年看在那些女人苦苦追求的份上,都得愛她們,他確實夠累,而且這麼做的男人就不是傅斯年。
對於第一種女人——不愛也不會要,傅斯年絕對地狠心,絕對地無情。就像對蘇沫那樣,利用了一場,最後給了錢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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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城的夜色很美,傅斯年透過窗子,看着眼前晃過的燈火。
蘇沫的電話搞得他煩躁,並非是被蘇沫的哭泣影響了心情,是蘇沫打來多個電話,而那個女人半個短信都沒有。
“我餓了!”他淡淡地對韓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