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顧喬，她直接將她塞進車裡，默不作聲地載去了最近的一間咖啡店。
直到落坐，林曉染才拉住顧喬的手緊張開口：“今天聽程雪說，張雲天對你動手了。怎麼回事，你有沒有怎麼樣，我以爲他出門在外會有所顧忌，才叫了你去，沒想到他竟然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別擔心，我沒事。”顧喬拍了拍林曉染的手，安慰道，“他大概是有所顧忌，並沒有給我下藥，而是在啤酒中摻了其他酒，濃度很高，致使我醉暈過去。後來碰到慕總，他又出手幫了我一把。”
“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林曉染誇張地拍了拍胸口，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只是可惜了那單合作，只怕要毀在我手裡了。”顧喬有些發愁地支起腦袋，那畢竟是她費了兩年心血跟的項目。
“毀了？誰說毀了？”林曉染頓了頓，湊近她，“聽柴樂說，慕總今天一上班就把張悅玲叫去了辦公室，雖然不知道說什麼，但後來，一直跟在慕總身邊的徐澤不見了。下午時，他帶了一份合同回來了。柴樂整理時，發現簽名的正是張雲天。”
“這麼說，這件事搞定了？”顧喬愣愣有些回不過神。
“那是自然，張雲天不衝着慕威這塊招牌，也要顧忌S市慕家。慕老爺子當年扛槍走遍大江南北時，張雲天那傢伙還不知道光着屁股在哪個旮旯衚衕裡玩泥巴呢。”
林曉染一臉痛快回答完，突又想起另一件事：“誒，知不知道，你的事情也有眉目了？”
“什麼眉目？”顧喬立刻打起精神追問。
林曉染將服務生端上來的咖啡推到她面前，思索地道：“柴樂今天也無意聽到了慕總和何主管的對話。據說，何勤勤曾經打不開word軟件，發過給幾個人幫忙測試。有機會修改的應該就這幾個人，只是現在沒有直接的掉包證據，具體還不知道是哪個。”
“雖然還不知道誰是，但有嫌疑人，離目標就不會太遠。”顧喬點了點頭。
“嗯，應該不需要太長時間。不過話說回來，慕琛這個總裁做得真是沒得說，又替你解圍，又替你簽單，現在還雷厲風行地督促下面人幫你調查……”
林曉染邊感嘆，邊羅列着，突覺得哪裡不對，轉而奇怪地看向顧喬：“喬喬，慕總是不是看上你了？”
聞言，顧喬一口咖啡立刻嗆到了氣管。
林曉染看着她手忙腳亂的樣子，想了想，又搖頭道，“也是，慕家看上得都是千金名媛。”
……
離和林曉染相聚不過兩天，顧喬就接到人事部陳艾的電話。她說可以來上班了，所有事情已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