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禍從口出,我壓根就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種情況,讓我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
那女人聽到我這麼說,讓人意外的是,根本就沒有表現的很生氣,而是在那裡饒有興趣地看着我,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讓人覺得有趣的事情一樣。
我看着她這反映,覺得哪不對啊,所以弱弱地問,“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她搖了搖頭,“沒有,我就是覺得,你挺有趣的,這麼怕的我的,好像你還是第一個......”
聽到這話我就更無語了,我居然是第一個怕她的?這讓我怎麼也不信,她這種類型,沒人怕,我是打死也不信的......
“怎麼?不相信?”那女人看我這怎麼都不相信的表情,笑問我說。
我點了點頭,“是不太信。”
“那你可以理解爲,一物降一物,我問你,除了我,你難道怕過誰?”這女人反問我。
被她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這個樣子,貌似確實是,在我的印象裡,我好像還真的沒有怕過誰,畢竟我這樣的性格,也沒道理怕誰,屬於天不怕地不怕,沒心沒肺那種,現在反倒是看見這女人就害怕,這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了,要解釋的話,好像只能拿一物降一物來形容了。
“好像確實沒怕過誰,唯獨,就是看見你就想跑……”
那女人溫柔一笑,就是這一笑,讓我覺得,這一刻的她,好像和林笛心是有那麼相像,若是這樣的話,我反倒是能夠理解爲什麼這個女人能夠教出一個林笛心,一個林潔漫這樣兩個不同性格的女兒了。
我想,林潔漫應該就像是這女人的表象,而林笛心,應該就是這女人隱藏的某種屬性吧,只是平時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我這一刻,貌似有些明白爲什麼這女人放心讓我去陪着林笛心了。
“莫非,你就是這個原因,所以才放心把笛心交給我?”我忍不住問她。
“什麼意思?”這女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我話裡面的意思,估計是沒有想到和我一樣的地方去。
“因爲你覺得我怕你,所以某種意義上,也怕笛心,所以你就讓我去了,是嗎?”我解釋了下。
那女人聽我這麼說,只好點了點頭,“對是對,當然也不全對,我只是覺得,一物降一物,笛心能把你降了,這是好事,我這當媽的,當然得支持了。”
“所以你就把你親閨女坑了?”我開玩笑地問,這親閨女的意思,這女人肯定是懂的,自然是指的林潔漫,林笛心是親的,所以一般按照常理來說,這女人應該是偏向於林潔漫的纔是,但是現在這女人卻是主動把我推向了大女兒林笛心的身邊,這就有點讓人怎麼也想不清楚了,所以應該怎麼說,我是一時間想不明白的。
那女人一笑,笑的很狡詐,“對啊,但這也沒有辦法啊,誰讓漫漫倒黴呢?”
我知道這女人想要表達的,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她肯定是有別的考慮,至於是怎麼樣的考慮,我就不知道了。
這女人是母親的閨蜜,所以和母親其實從某些地方,是很接近的,不然這兩個人也不會是閨蜜了,加上林笛心小的時候和母親還有這女人的某些事情,當然了,我是不知道,所以我想,這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很難說的清楚的。
“那漫漫那邊,該怎麼辦?”現在這個問題雖然還不是面對的時候,但是也不得不去考慮一下了,畢竟總會去面對的。
那女人裝糊塗問我,“這不是你的問題呢?怎麼問我了?”
這番話,讓我以爲這女人成了我自己的母親那樣,簡直就是一抹一樣的,也是夠流氓的了。
如果說我是個大流氓,那這女人就是更大的流氓,也難怪了我會怕她,原來這纔是真相啊......
實力甩鍋,這女人把鍋全扔給了我,雖然這事情確實沒我自己的話,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所以我這鍋,背的還是不冤枉的,頂多就是背的窩囊些罷了。
和林笛心住在一塊,其實也是不錯的,至少現在這是一種嘗試,嘗試着去尋找屬於自己的生活。
不過現在有機會,我問起了這女人關於林笛心還有陳瓊的事情。至於是什麼事情呢?肯定就是在我到了林笛心那裡以後,陳瓊怎麼辦的事情,因爲我比較擔心的是,我離開了陳瓊的住處之後,陳瓊的生活會不會很孤單。
所以我把這事情和這女人說了以後,這女人給我保證了讓我放心,“我妹妹呢,還有我,也不用太久,我就會搬來和她住了,或者說,過段時間,讓她搬回家裡去住,因爲我也不需要多久就要退休了,這幾天其實已經在做交接了,很快笛心就會代替我的工作。”
這樣的保證,還是很讓人容易相信的,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就擔心的反而是另一件事情。
“如果笛心以後代替了你的工作,那是不是說,以後她會比以前更忙,然後,可能比你現在還累?我記得她以前不是幫你的嗎?現在她代替了你的工作後,那會不會有人去幫她?”我有些急切,但是我的意思還是表達清楚了。
“不會,所以,這就是爲什麼讓你代替我出現在她身邊的原因。”
這樣的回答,的確是一陣見血,“所以,你希望照顧笛心生活的人,是我,而你,就可以很放心地離開了,但是,你難道沒有想過,我和那傢伙,真的能走下去嗎?萬一,我只是說萬一,萬一哪天我沒法和她在一塊的時候呢?”
這女人聽我這麼說,只是溫柔一笑,“但是,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有萬一啊,所以呢,你別讓我失望,要幫我照顧好我這大女兒啊,她要哭了,我找你算賬。”
我去,感情橫豎都是我吃虧啊……
不過讓那傢伙哭,這在我們兩個這種呢情況下,好像不大可能,或者說,應該說是根本就不可能吧,因爲這是性格問題,我這種性格,和那傢伙,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去吵起來,所以關於這種事情,我還是沒有去辯駁的。
這女人把我送過去以後,幫我整理了下東西,笛心這個時間貌似去上班了,這麼說來的話,這女人是專程放下工作來幫我搬家來了,這真是更加的讓我受寵若驚,不過,好像也有些理解,畢竟未來的很長的一段時間,或者是幾乎是永遠都是我和她的大女兒笛心在一塊,這種事情,對於她這樣的一個母親來說,還是很有意義的何況,這女人親自來,應該也是想要叮囑我一些事情吧。
她很快就要退休,對林笛心現在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能夠知曉,而又能照顧到她,她自己又沒有任何牴觸的,現在看來,也的確我是最合適的人選,與其說那女人說是選我,不如說是不得不選我這麼做了,畢竟現在除了我,似乎根本就沒有別的什麼合適的人選,所以怎麼說呢,這種事情,好像目前還是無解的。
我東西沒有多少,所以來來回回兩三次就全部拿上去了,去陳瓊那裡住的時候,因爲陳瓊那裡東西實在是太齊全了,所以大多數東西我都送回家裡去了,現在來了林笛心這裡,雖然有些東西還是不怎麼齊全的,但是其實大多數東西還是都有的,這樣的話,也就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