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深夜談心

陽臺上,劉巧和趙婷兩人正在說姐妹們的悄悄話。見曾儒走了過來,趙婷站了起來,對曾儒說道:“曾儒,你也起來了啊,那你在這劉巧聊聊吧,我先回去休息了”。曾儒也坐到了劉巧的旁邊。

兩人坐在那裡並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曾儒問道:“小巧,過來玩的開不開心啊”。

“挺好的,挺開心的,有山有水,比我想象的更美”。劉巧淡淡的答道,明顯劉巧並不是想聽這個,也沒有對這個話題繼續交流下去的願望。

“那就好,就怕你們玩的不開心”。曾儒見氣氛尷尬,想了一會道:“是不是今天有點不開心啊,其實她們也不是那個意思。”

劉巧並沒有回答,恍惚了一會道:“曾儒,我有點想回家了”。

曾儒有點心驚,“我知道你過來本來是玩的,突然攤上了這個事,不是計劃內的,你又是工作起來就認真的人,現在團隊剛組建,有點摩擦也是很正常的,但是畢竟這個事是我們鎮上的事,要你去指揮,確實也挺爲難,我覺得你應該壓力挺大的,要不實在不行,我明兒就幫你和二嫂說說不跳了。”

劉巧道:“其實也沒有太大關係,也不用說了,既然答應,我還是會跳下去的,你說的也對,不過你不明白,不是這個跳舞的原因,你不要問我了”。曾儒隱約能感覺到是什麼原因,但是也不好直接去問。

兩人又安靜了一會,曾儒又抓住了劉巧的手說:“小巧,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好啊,你問吧”

“你對我感覺怎麼樣啊”曾儒覺得這句話問了出來有點太直接,又道:“其實我對你感覺挺好的,但是有時候不是很能明白你的心思,一直都想問問你”。

劉巧輕輕的把手從曾儒手裡掙開,“曾儒,我對你的感覺不差,但是以後會怎麼樣,現在也不會去想,但是和你在一起還是挺開心的,但是最重要的一點你想聽嗎”。

曾儒點了點頭,劉巧道:“既然你要聽,我也就說吧,我覺得,我覺得你還不是很喜歡我。”

聽到劉巧這麼說,曾儒的頭腦裡一下子是思緒不知道想了多少,想想兩個人認識的往事,或者工作原因,似乎還是真的有點不夠主動,但是這種情況,曾儒也不知道如何問是好,於是有點怯怯的問道:“爲什麼這樣說呢,我覺得我挺喜歡你的啊”。

劉巧並沒有去迴應這個問題,而是說道:“直覺吧,有時候女人直覺會比較準,我現在也說不好,等到了必要的時候我們都自然明白了”。

兩人又都沒有言語,過了一會,劉巧說道:“曾儒,不講這個話題了,要不給我說說你在蓼湄長大的趣事吧,我挺想聽的”。

曾儒想了,指着外面的街道說道:“那最多的就是這條老街啦,小時候外面一幫小夥伴們,最期待的就是放學後,讀小學放學放的挺早的,到吃晚飯一般還有幾個小時,這段時間外面就會在外面瘋玩,外面男孩子一般就是拍畫片啊,我記得那時候會跑好幾條街到前街去,就是因爲別人告訴我那邊的小賣部有水滸108將的畫片,都捨不得拿出去拍的,都放在自己的小鐵盒裡珍藏着,然後玩的時候有直接拍的,也有加厚貼在紙做的翻板上去玩,我玩這個那時候可厲害了,把畫片放在衣服角,趁着衣服的風,百戰不殆啊。”

劉巧笑着插嘴道:“這個我們女孩子就玩的少,但是老看你們男孩子玩,但是聽着挺親切”。

曾儒接着道:“你們女孩子肯定不玩啦,你們女孩子都是跳皮筋,那個就是男孩子不玩的,一是花哨動作多,小男孩哪有那個耐心去學,二是要是和女孩子玩會被大家笑話的;不過也有男孩女孩一起玩的,玩的最多的就是跳房子啦,拿粉筆在地上畫出幾個大小不等,並排或者不併排的長方格,把沙包扔出去,然後按房子雙腳或者單腳跳過去撿,現在想想也挺有趣的”。

劉巧也道:“是啊,我舉得那個時候小朋友玩的遊戲多好,又簡單,又好玩,在跑跑跳跳中還鍛鍊了身體。”

曾儒也道:“是啊,現在房子修的越來越高,但是人們也離得越來越遠,現在的小朋友的小夥伴都越來越少了”。曾儒又道:“不傷感,再說小時候,在街上最熱鬧的,那就是放電影了,有家庭辦大壽等喜事,會去鎮上的電影院請流動放映機來街上放電影,雖然放的一般都是閃閃的紅星,地道戰,**戰等最多,不過每次放還是會吸引好多街坊來看,大家搬着凳子一邊看電影一邊大家嘮嗑,劇透在那時候反而是一種娛樂,因爲劇情都耳熟能詳了,而且如果那個時候放中南海保鏢的話,那就是最好看的電影了,會大家歡呼的。”

劉巧小時候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覺得很新鮮,聽的津津有味。

曾儒又指着不遠處的一大片老房子說,“往那邊看,是不是有一大片房子,不過晚上可能有點看不清,不過沒關係,我和你說就是了,那邊叫做十八茅灣,可是我們小時候最愛去的一個去處啊,那裡面四合院啊,老房子,小院子啊,各種小路是七拐八彎,異常的複雜,可以說就是一個大迷宮啊,叫做十八茅灣,傳說是大大小小有十八個出口;在十八茅灣,也許你看着前面沒有路,是一個豬圈,突然到了近前就是一條隱蔽的小路,有點地方路只有一米多寬,有的時候看到前面是個民居,但是居然要從這戶人家家裡穿過去才能到那邊的路,走進去你才發現原來不是人家的家,只是一個長廊,反正在裡面就好似一個大迷宮,去的不過的鐵定會迷路,我們那時候就最喜歡在裡面捉迷藏,一玩可以玩一天。

劉巧聽聞饒有興趣的說:“那哪天也帶我們去轉轉,你不指路看我會不會迷路”。曾儒連聲道好。

聊起童年趣事來,時間不小心就過來好幾個小時,劉巧也變得開心的起來。兩人都覺得有點犯困,哈欠都打起來了。

劉巧道:“曾儒謝謝你,陪我聊這麼久,時間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我會好好的去把這個舞蹈組織起來了,你放心吧”。

兩人道了晚安,都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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