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肖恩低頭沉吟了一會“奧術協會倒是沒有硬性規定不能教給其他人,但是我想以矮人的奧術親和……怕是很難學會吧?”
附魔需要用到的大多是最爲純淨的奧術能量,矮人這個種族雖然由於出身土靈的關係對於一些自然元素有着不錯的親和,不過奧術嘛……他們就差遠了。
查理曼也清楚這一點,對於亮錘的要求他只是原封不動的提出來,至於最後結果如何他就管不到了。
“如果沒有明文規定的話你就姑且讓他試試吧,畢竟這麼多年來他也算是在塔奎林爲我們奎爾薩拉斯做出了不少貢獻。”
肖恩灑脫的點頭道“行!對奎爾薩拉斯有貢獻的人確實應該給予一定的獎勵,等會我就去鐵匠鋪找他聊聊,不過如果他學不會就不怪我了哦?”
查理曼笑着伸手錘了錘肖恩的肩膀“知道了,其實我也不對他的進展抱太大希望,不過還是滿足他這個心願吧。”
接下來的發展就如兩人所預料的一樣,雖然肖恩毫無保留的將附魔工藝的基礎和技巧講給了亮錘聽,不過這個天生欠缺奧術親和的銅須矮人過了挺長時間都毫無收穫。
但是這對於亮錘來說已經算是進展巨大了,他之前可是求了很多人都沒能接觸到精靈附魔的奧秘,對此他帶着感激的神色向查理曼保證在鍛造技術突破後會再次爲他打造更好的武器。
時間就在這種平靜的生活之中緩慢的度過,這段時間來查理曼已經將借來的三本書全部看完,出於貪多嚼不爛的想法他沒有繼續通過肖恩借閱魔法書籍。
關於低階法術的簡單應用和組合他已經初步的有了一些頭緒,另外在看過那本幾百年前記載的地理書籍後對艾澤拉斯世界各族的習俗等也有了一個基本的瞭解。
由於有着聖樹薩斯阿拉的祝福,在四季如春的永歌森林中基本上是很難感受到季節變換的,森林中的樹木也幾乎永遠保持着枝繁葉茂的狀態。
但是查理曼對奧蕾莉亞外出的日子還是有一個大概的計算,原本他以爲至少要等到今年下半年戀人才會完成遊歷歸來,但是在六月盛夏的一個午後他卻驚訝的在遊俠駐地見到了從北面歸來的奧蕾莉亞。
“奧雷利亞!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這才過了3個多月啊,而且爲什麼會從北面回來,還有這位是?”
此時剛回來的奧蕾莉亞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從陽帆港搭乘到塔奎林商隊的順風車歸來的她身後還跟着一名看起來醉醺醺的人類。
對於戀人驚訝的一連串問題奧蕾莉亞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首先帶着醉人的笑容衝上來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
“查理曼,好久不見了,我很想你!”
“額……我也很想你,奧蕾莉亞。”
雖然對於愛人的癡纏有點吃驚,不過查理曼還是知趣的同樣抱住了她柔軟馨香的身體以示迴應。
“哦!”
不過這時原本在旁邊圍觀的遊俠發出了起鬨的大喊聲,一羣八卦人士全都停下了手上的訓練帶着戲謔的笑容打趣起兩人。
奧蕾莉亞原本正在享受着戀人久違的溫暖懷抱,被這些傢伙突然打斷後頓時氣得柳眉倒豎。
“叫什麼叫!你們沒事情做了嗎?要不要讓遊俠將軍給你們加點料?!”
被風行者大姐一頓大吼,周圍的圍觀人羣急忙笑嘻嘻的開始散去。
“快跑哦!母老虎發火啦!”
“哎呀,奧蕾莉亞大姐還是老樣子嘛,也不知道……”
“噓!別作死!”
查理曼看着奧蕾莉亞越來越黑的臉色有些好笑,這些無聊的八卦黨看樣子真的快要把她給惹火了。
“好了,奧蕾莉亞,別跟他們一般見識,這羣傢伙整天沒事做就等着看人的笑話呢,等會我讓導師給他們多加點訓練科目,忙起來他們就沒工夫耍嘴皮了。”
奧蕾莉亞對查理曼的提議十分贊同“嗯!確實應該用訓練來堵住這些傢伙的嘴,等會兒我和你一起去找母親!”
在兩人分開後查理曼才注意到奧蕾莉亞身上異常的能量波動,他驚訝的問道“奧蕾莉亞,莫非你也突破了嗎?”
風行者大姐驕傲的昂起了頭“當然,我可不能被你拋在身後,這次坐船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魚人,就是在那一戰的時候我才得以順利突破。”
“呵呵,真實情況可不像你說得這麼輕描淡寫吧?那些魚人可是被你嚇得屁滾尿流了啊。”
這時旁邊一直灌着酒的那名人類男子終於放下了嘴邊酒瓶,帶着打趣的笑容將奧蕾莉亞當時的表現講了出來。
“雖然魚人戰鬥力不強,不過他們在水裡也是很難對付的,要不是有這位風行者小姐利用遠程攻擊鎮守在船上嚇退了他們,我們一船人恐怕都沒有這麼順利能達到奎爾薩拉斯……嗝!”
“奧蕾莉亞,這位是?”
查理曼對這位醉醺醺的紅髮中年人類感到十分好奇,他明顯不像是來奎爾薩拉斯做生意的商人,不知道爲何會與奧蕾莉亞一起來到森林南部。
奧蕾莉亞狠狠的瞪了酒鬼一眼,這才挽起查理曼的手爲他介紹道“這個醉鬼是我在激流堡遇到的,以前是庫爾提拉斯海上商隊的一名船長。”
紅髮中年人這才勉強用歪歪斜斜的動作做出一個不倫不類的撫胸禮。
“塞隆先生你好,我叫做科裡·吉爾特,你的事情一路上我已經聽風行者小姐說過了,聽說你想要去大海中央那片被遺忘的羣島?”
原本還一頭霧水的查理曼在聽到科裡的話後頓時目光一凝,他總算知道奧蕾莉亞將此人帶回來的用意了。
“你知道破碎羣島的位置?”
“呵……”
聽到查理曼嚴肅的問詢後科裡自嘲的一笑,再次往嘴裡灌下了一大口酒。
“怎麼會不知道,當初我的商船被風暴摧毀後我抱着一塊木板僥倖順着洋流漂到了那片島上,如果不是島上的原住民幫忙,我恐怕都難以回到自己的家鄉。”
提到當初的遭遇,科裡的眼中依然帶着痛苦的神色。
自己的貨物,辛苦攢錢買下的商船以及整船的兄弟全都葬身大海。
在回到庫爾提拉斯勉強付清違約金後他已經一窮二白,爲了養活一家老小他纔不得不重新在別人的船隊中當起了航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