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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打不進去?”秦美有些沮喪的說道。
“你怎麼不用力,勁太小了所以打不進去。”盧升走到秦美旁邊,又壓低了聲音說:“就算有神戒幫忙,你也得用點力氣吧,否則可就太假了。”
“有道理,能不能再給次機會呢?”秦美笑道。
“這又不是正式的比賽,現在是練習,是熱身。”說完盧升把球重新擺好,讓秦美擊球。
秦美第一次打檯球,左手還有些不穩,右手拿着球杆也有些晃動,但她相信自己能打好,能很快學會,就用力的把白色球打了出去。
這次真的用力了,但擊球卻不理想,和她設計的路線同樣還是相差太遠。
秦美真有些無奈了,這球怎麼打成這樣?竟然一個紅球也沒有打進,這回該盧升擊球了。
“該我了,現在我來打球。”
盧升像模像樣的擺好了姿勢,準備擊球,他先看好路線和白色球停留的位置,然後用球杆擊向白色球。
白色球滾了出去,把一個紅球撞進洞裡,但白色球停留的位置很不好,與他想像中的相關太遠,看來這是他的真實水平,以這樣的水平對付秦美是不成問題,可是下午真要和光頭打,估計還是不行的。
“哥,你應該用左手打。”
秦美提醒了盧升。
“對呀,我怎麼忘了呢,昨天是用左手贏的。”說完他把球杆交到左手,用左手來擊球,可是球沒有進洞。
“哈哈,我來,該我了。”秦美高興的去擊球,可是沒有打進。
“怎麼回事啊,哥哥?”秦美問道,同時也在問自己。
“是不是因爲光環沒有出現呢?”盧升分析道。
秦美伸出右手握住了盧升的左手,光環果然出現了。
可是他們倆個再去打球,誰也沒有發揮出神戒的威力來,只是他們倆自己的水平而已,被擊出去的球完全沒有按照設想的路線去滾動,打了幾下,兩個人都泄氣了,這樣打也沒什麼意思啊。
“哥,會不會是神戒不讓咱們倆爭鬥啊,這樣的話神戒會幫誰呢?”秦美低聲的說道,似乎說中了事情的緣由。
“有道理,很有道理,要不咱們再試試,找個對手試試?”盧升提議道。
“好,我去找人,你等我。”秦美說道跑了出去。
這家裡沒有什麼人,她能找到誰呀?
可是很快她就拉着一個人進來了,誰呢?
秦美的爺爺!
家裡能找到的就只有這個老頭子了!
盧升很有禮貌的招呼老頭,老頭也笑着打了招呼。
“聽說盧先生昨天打了檯球的滿分,我怎麼敢和你過招呢?可是這美美非要我來。”老頭子說道。
“不是你和我哥打啦,是和我打,哥剛教我的,我想練練手,但不能和師傅打吧,所以只好找你了。”秦美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那咱們試試?”老頭子說道。
盧升把球杆遞給老頭,然後把球擺好,示意雙方可以開始了。
他心裡有一種想大笑的感覺,這秦美有意思,居然拿起她爺爺做起試驗了!
老頭示意秦美開球,秦美也不推辭,擺好姿勢就要開球,突然又收手站直身子。
“爺爺,這麼打是不是很沒有意思,咱們賭一下如何?”
這個丫頭不知道又要玩什麼花樣,盧升默不作聲且看秦美如何演戲。
“好啊,你說咱們賭什麼吧。”老頭當然也沒有料到秦美會有這一手,不過這場球對於二人來說還算是公平的,秦美初學,老頭也算是社會上混的人,這種玩意當然玩過,再說是家裡,誰贏誰輸也沒有什麼區別。
“我要一個很大的漂亮的水晶球,如果我贏的話。”秦美說出了她想要的東西,當然只有她和盧升知道是怎麼回事,老頭子還不明白。
不就是一個水晶球嗎?這有何難的!
“好,如果你輸了呢?”老頭子笑着問道。
“如果我輸了,我輸了……”秦美想了想,接着說:“如果我贏了,你就要給我買一個大的水晶球,如果我輸了,我就自己去買!”
這秦美果然超級聰明,打賭一點也不吃虧,無論輸贏對自己都沒有損失,盧升聽後差點笑出聲來。
“你這意思是說,如果我贏了卻什麼也得不到嘍?”
“那也未必,你省錢了!”秦美辯解道。
“好,那就這樣,盧先生做裁判,一定要公正呦!”說完裝做慈愛的看了盧升一眼,這種眼神在盧升看來十分的厭惡。
“我是女士我優先,我開球了!”秦美說完開始擊球。
這次卻真是不一樣,完全按照秦美所想像的那種方式去擊球,看來她的分析是很的道理的,如果真的是她和盧升在一起打檯球,那麼神戒就會閉上眼睛,誰也不幫。
這場球打的真是漂亮,一點破綻也沒有,不過秦美畢竟沒有什麼經驗,有幾次球都沒有想好地方就打出去了,給她爺爺了一點點機會,結果只是小贏一場。
“球打的不錯嘛,我怎麼看也不像新學的。”老頭子有些納悶的說。
“我天生資質就這麼高,學什麼像什麼,你輸了可不要忘記咱們倆的約定啊!”
“當然,當然不會忘,再來兩局怎麼樣,人家正常比賽可都是五局。”
老頭子有些上癮了,即使是輸是也想玩,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和孫女以及他的眼中釘盧升近距離交流一下。
“好,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不過你會輸的很慘的。”
“是嗎?那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本領,輸一場我就送你一個水晶球。”
“一個就夠了,剩下這兩局算我陪您玩的,你開始吧。”
盧升擺好了球,示意可以開始,由秦美的爺爺開球。
結果可想而知,老頭子連輸兩場。
三場球下來,秦美全贏。
老頭子心裡有很多的疑問,但此時卻不能說出來,他堅信這一定和兩枚戒指有關係,但又想不出來會是什麼關係。一個從來沒有打過檯球的小姑娘突然在盧升的點化之下變成高手,這絕不是偶然,打檯球需要的是技術和經驗,這兩點老頭子深知秦美是完全不具備的,甚至她拿球杆的方式都有些稚嫩,可是偏偏都贏了,打的甚至可以說是完美。
“老嘍,我不行了,現在還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放下了球杆,老頭子說道。
這年頭本來也是,不服老是不行的!更何況中國還有句古語:斜不壓正!正義總是會站在盧升和秦美這一方的。
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個人,恭恭敬敬用日本特有的語言地對老頭子說:“先生,佐滕先生來拜訪。”
盧升沒有聽懂,秦美卻聽明白了,哪個佐滕?不會是那個打檯球的吧?他來做什麼?
“好,請他到客廳裡等候,我馬上就來。”老頭子用日本話回答,剛纔因爲有盧升在的原因,老頭子一直在說中文,不得不承認他的中文說的非常好。
“盧先生,那我先失陪了,你們倆個玩吧。”
打了個招呼,老頭子出去了。
“來客人了?”盧升問道。
“是啊,愛誰誰吧,我們不去管,不過事實證明了,我現在打檯球也是一高手吧!”秦美得意的問盧升。
“算是吧,不過我們倆的真實水平卻差得很,打得再好還是不是借神戒的能量嗎?”盧升說道。
“那也未必,現在神戒已經和我熔爲一體了,它的能量就是我的能量。”
盧升也不去和她計較這些,獨自練起球來,清脆的擊球聲音盪漾在室內,這時打球他也不去想哪個球能進洞,白色球停留在什麼位置上,完全是瞎打。
打了三場球下來,秦美突然覺得手有些難受,原來左手被球杆磨的有些紅了,怪不得呢,她這細皮嫩肉的,剛纔打球一直在贏當然也不會在意這些,可現在不打了反正覺得手有些疼。
“哥,我手好疼啊,你看看,都紅了。”說完把手放在盧升的眼前讓他看。
盧升對着秦美的手吹了幾口氣,或許這樣會減輕她的疼痛感。
“還疼嗎?”吹完氣關切的問道。
“好多了,謝謝哦。”
這哄小孩子的把戲盧升竟然也會,不過主要原因是他的那口仙氣吹得秦美有些癢而已。
“你還練嗎?”盧升問道。
“當然要練,萬一和你挑戰的人太多了,我還可以以你徒弟的身份替你打幾場,是吧?”秦美想的還是很遙遠的,雖然手有些疼痛感,但是不會影響這個女孩子,她是非常堅強的,經盧升這麼一問,她又拿起球杆打起球來。
盧升就這樣在一旁看着,並不時的指點一下,如果有哪個球的位置不對,他就會告訴秦美應該停在什麼地方,使用多大的力度,怎麼樣才能打出最高分等等。其實盧升本身的技術也不怎麼樣,但至少他對臺球的規則還是懂的。
他們明白,日月神戒不一定會一直這麼幫助他們,萬一哪一次沒有出手相助,那不就傻了嗎?所以任何事情都只能靠自己,首先自己的技術要強硬,加上日月神戒相助那便更是天下無敵了。
剛練上沒有幾分鐘,老頭子帶着一個年輕人進來了,盧升和秦美一擡頭,果然面前這個年輕人就是電視上看到的打檯球的那個小子,也就是秦美小時候的玩伴佐滕,他來這裡幹什麼呢?
“盧先生,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佐滕先生,日本臺球界現在可是排名第一的哦,他是美美小時候的夥伴,今天才知道美美回國,所以特意來看看。”老頭子高興的來介紹佐滕,卻不給佐滕介紹盧升,估計剛纔已經單獨爲佐滕介紹過了。
“幸會幸會,認識盧先生真是三生有幸。”佐滕用生硬的中文說道,說他的話生硬並不是說他不會說中文,而是他說話的口氣簡直就和盧升看過的抗日電影裡小日本子一個口吻,聽得讓人噁心,讓人厭惡,更讓人氣憤!
但更讓人氣憤的是他的態度和語氣,話雖然那樣說,但他的眼睛卻在看着秦美,根本沒有把盧升放在眼裡,盧升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但沒有發作,畢竟是在秦美的家裡,他只是一點頭,也算是打了個招呼。
“美美,多年不見,我非常想念你,最近過得可好?”轉過頭來佐滕就用小日本話問候秦美。
“對不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秦美沒好氣的說道,但她卻是用中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