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花礦務局十六村五十三號住房的女主人伍小梅,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凌晨三點左右,被人殺死在她自己臥室的牀上。到底是誰殺死了伍小梅?發現伍小梅被殺後,許多人都在這麼想。
在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一日早晨八點一刻,接到伍小梅的丈夫何志雄的電話報警後,資興市公安局刑警隊長周吳立即帶了七八個警察趕到案發現場。當刑警隊長周吳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發現五十三號住房裡擠滿了來看熱鬧的人,這樣對於保護案發現場極爲不利,可能會破壞案發現場的一些極爲重要的證據。
周吳立即發話:“請大家暫時出去,不要影響我們工作人員的辦案。”來看熱鬧的人,漸漸的退出去了。伍小梅的丈夫何志雄還在臥室的牀邊哭,看見周吳走過來,就站起身來握住周吳的手說:“警察同志,你一定要爲我家的小梅找出害死她的兇手啊?你一定要爲我家的小梅做主啊,不能讓她不明不白的就這樣死了啊?”
“放心吧,我們會查出兇手的,會給你和你的妻子一個交代的。”周吳對這個突然遭遇不幸的男人何志雄,充滿了同情。“一定要捉到兇手啊!”何志雄悲憤地說。“我們會抓到兇手的。現在你能跟我到客廳裡談談一些情況嗎?”周吳這樣說,一是確實要問何志雄一些與此案有關的問題,二是何志雄從臥室出來後,其他的辦案人員才能更好地在臥室裡進行一些必要的取證工作,比如給受害人伍小梅拍照啦、做身體檢查啦等等事情。
“在你妻子伍小梅受害的時候,你不在家裡嗎?”周吳用平靜的語氣問。“是的,我在上晚班,這幾天我一直在上晚班,要是我不上晚班,我的老婆或者就不會被人害死了。唉。”何志雄的嘆息聽起來格外的沉痛。
這時,查看了衛生間的副刑警隊長陳強跑到周吳面前說:“衛生間的窗玻璃被人用玻璃刀劃開了,從而拉開了窗子的插銷,而且木窗子上豎立的鐵格子被人撬彎,形成了一個大入口,足夠一個人進出的了。”
“你家裡有沒有丟失什麼貴重的東西?”周吳問何志雄。“好像沒有。”何志雄想了想,有些不敢肯定地說。“真的沒有什麼比較昂貴的東西丟失嗎?比如說金項鍊鑽石之類的東西。”周吳提示性地這麼問。“我老婆的脖子上戴了一條金項鍊,她的手上戴了一隻金戒指,這金戒指還是去年元月份我和她結婚時我親自爲她買的,不知這金項鍊、金戒指還在不在她的身上?難道真的是入室搶劫者殺害了她?”何志雄很傷感地說。
周吳對陳強說:“你去看一看,金項鍊金戒指還在不在被害人的身上?”
有多年工作經驗的女法醫楊娜,恰好從臥室裡出來,因爲聽到了周吳對陳強說的話,就開口回答周吳想知道的情況:“我已經很仔細地檢查過了,被害人伍小梅身上沒有金項鍊,也沒有金戒指。”接下來,楊娜走到周吳的身邊,對周吳耳語了這麼一句:“我發現,在臥室的牀單上和被害人伍小梅的**裡留有少量的成熟男人的**。”
被害人伍小梅**裡的**是何志雄的嗎?帶着這個疑問,周吳直接問何志雄:“這次你在上晚班之前,與你的妻子伍小梅有沒有過夫妻之間的性生活?”
“這……這叫我……”何志雄有些爲難地說。“請你直接回答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對我們破案很重要。”周吳說。“我和我老婆已經有……有一個多星期都沒有過夫妻之間的性生活了。”何志雄雖然停頓了一下,但還是直接作了回答。
如果被害人伍小梅**裡的**不是何志雄的**,那麼被害人**裡的**又是誰的呢?是誰撬了衛生間的窗子?真的發生了入室搶劫嗎?被害人伍小梅是被強姦的嗎?是所謂的入室搶劫者強姦了被害人嗎?這些問題互相交纏在一起,就像一團亂麻一樣,在沒有掌握其它的重要情況下,這些問題暫時實在是沒有辦法解答的。
“陳強,你再到衛生間仔細調查一下,看留沒留下犯罪嫌疑人的腳印,或者是其它什麼線索?”周吳這樣指示性地說。“好的,我這就到衛生間仔細調查一下。”陳強立即又走進了衛生間,在窗臺上發現了兩隻模糊的鞋印,從鞋印看,穿這鞋的人應該是有兩隻特大的腳,陳強拿出照相機來對着窗臺上的鞋印就拍了兩張照。
隨後陳強從辦公包裡拿出放大鏡來,用放大鏡在木窗上的各個地方照了照,希望能夠看到犯罪嫌疑人留下的一兩個指紋,但是犯罪嫌疑人要是戴了手套來作案的話,那麼就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指紋了。謝天謝地,陳強在木窗上發現了好幾個指紋印,其中一個指紋印特別的完整、特別的清晰,是辨認犯罪嫌疑人極爲重要的證據。
對着這個特別完整而清晰的指紋印,陳強除了照了兩張相片外,還用另一種極爲特殊的方法對着木窗上的這個指紋印複製了一份同樣完整而清晰的指紋印到透明膠上。能夠獲得犯罪嫌疑人的鞋印和指紋印,這對伍小梅兇殺案的破案進度大有好處,甚至可能成爲法庭上結案時的最爲有力的物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