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一愣,韓雨丹是什麼時候和這裡的頭牌認識的?看樣子關係還不淺!
“你找他有什麼事?”
勇哥的回答讓韓雨丹更是淚流不止,夜歌果然在暗夜!
“他……他忘帶了手機。”韓雨丹還算聰明,找了一個不是藉口的藉口。
勇哥皺了下眉頭,他顯然不會相信這麼爛的藉口,不過還是回答了她,“他在肖姐那裡,你晚點就可以過去找他了。”
“這樣啊,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韓雨丹幾乎語無倫次。
她晃着神,搖搖欲墜的離開。勇哥欲言又止,算了,隨她去吧。勇哥始終對韓雨丹有着不同的心思,難得一見的不想爲難她。
待韓雨丹離開了勇哥的視線,她才攔下服務生,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肖姐的包廂。
如果她沒有看到這一切,她還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夜歌給予的一切!而現在……
韓雨丹背靠着牆,再無力氣的滑了下來。她,再也哭不出來了,只是傻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也許是之前的服務生沒注意,或是裡面的人出入沒注意,包廂的大門是虛掩着,並沒有關上,也因爲如此,韓雨丹才清楚裡面發生的一切。
那個叫肖姐的人,赫然就是上次夜歌拒絕的那位款姐。顯然,這次夜歌是有求而來,自然少不了侮辱。
夜歌全身赤裸着,跪在那裡,渾身上下無一完好的地方。可即便如此,那些人還是不願放過他,用鞭子抽他,用菸頭燙他,用針扎他……
幾乎能想到的東西全部用上了。
就像一條狗跪在那裡任他們玩弄!
聽到夜歌低聲的痛苦嗚咽着,那些人更是興奮,折磨起來更是起勁。
只聽到裡面的一個男人說道:“暗夜裡第一男寶蓋頭加龍呢!果真全身上下都是寶啊!你們說是不是?哈哈!”
裡面下流的笑聲不斷,韓雨丹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她不想聽!不想聽!
那個男人用力用腳踹向夜歌的胸口,夜歌忍不住,吐出一口血,幾乎要趴在地上。
“不過就是暗夜裡的一隻鴨!拽什麼拽?肖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竟然還敢拒絕肖姐?可是現在呢?”
男人一臉邪笑,竟邪惡的握隔離詞住夜歌身隔離詞下的○□$¥(馬賽克),用力一掐,夜歌痛苦的叫了出來。
肖姐不悅道:“好了,你們不要再玩了。”
那男人一臉淫笑着,說道:“呵呵,肖姐,您心疼了啊?”
話雖這樣說,但他還是放開了手,“也是,沒了那寶貝,怎麼伺候我們的肖姐呢?”
肖姐居高臨下的望着夜歌,冷聲道:“自我出道以來,從還沒有哪個男人敢拒絕過我,你是第一個!可笑的是,是你自己又過來求我,所以你也不能怨我!”
肖姐將30萬的支票砸到了夜歌頭上,道:“這是你應得的!”
隨後,肖姐連看都不看夜歌一眼,“從明天開始,你就到我的別墅去,老老實實的給我待着,做好你的本分,這可是30萬的代價,一年的時間——我。的。性。奴!”最後幾個字,肖姐幾乎是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出來。
“好了,現在就給我滾出去!今晚不需要你!”
夜歌機械的站了起來,手中緊拽着支票,正想拿丟在不遠處的衣服時,被旁邊的男人往腰上踢了一腳,叫道:“你這玩物,還妄想着穿衣服?就這樣給老子裸隔離詞着出去!”
夜歌只是稍微一愣,便晃着全身是傷的身子走了出去。
門外,是跌坐在靠牆的韓雨丹。夜歌也只是望了她一眼,便把眼睛轉向其他地方,好似不認識這個人似的。
夜歌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往前移。
韓雨丹再也受不了,她飛撲過去,從身後緊緊抱住了夜歌,只是哭着,再也無法言語。
夜歌強迫自己露出笑容,他反抓韓雨丹的手,將支票塞到她手裡,韓雨丹卻是拼命搖着頭,死也不要。
“何必呢?做都做了,如果你不接受,之前我所受的又都算什麼呢?”
夜歌的輕聲細語,再次狠狠刺痛了韓雨丹,“夜歌,我對不起你……”
夜歌痛苦的閉上了雙眼,韓雨丹真的有對不起自己嗎?好像沒有吧!畢竟這一切都是他自願的。是啊,都是自願的,甘之如飴!
驀地,韓雨丹轉身到夜歌面前,夜歌還未反應過來,韓雨丹便朝夜歌的脣吻去。
夜歌一驚,用力推倒韓雨丹,吼着:“你在做什麼?”
韓雨丹卻沒回答,執拗着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拂上夜歌的脣。
夜歌惱了,他用力抓住韓雨丹的頭,不讓她亂動,罵道:“韓雨丹!我夜歌他媽的不需要你的同情!更不需要你的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