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司徒拓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聽不出絲毫情緒。
烈如歌心想還是逃不過這劫,自己不過是在皇上來的時候上了次茅廁嗎,至於這樣嗎。
果然男人心海底針,這話一點都不假。
烈如歌笑面如花的走了過去,朝着司徒拓行了一個大大的禮,說道:“奴才參見尊主,尊主萬福金安。”
她恨不得說小主萬福金安,這廝怎麼比宮裡的娘娘還難伺候。
司徒拓皺眉看着她,對她的話不予理睬,直接了當地吩咐道:“去給他準備好一點的衣服,別丟了本王的臉。”
烈如歌詫異地看着一臉淡然的司徒拓,放棄了想要在他臉上找到答案的衝動,他臉上別妄想找到什麼了,就算找也只能找到一堆又臭又硬的石頭。
烈如歌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身上的白色錦袍,這錦袍素而不單,華麗中帶着靜雅,白色的袍角用金線繡着黃蟒。烈如歌黑如瀑布的發用玉冠白帶束起,手上摺扇輕搖,如同於世獨立的翩翩佳公子。
幾個小丫鬟看迷了眼,她們家尊主是那種冷峻高高在上型,而烈如歌是那種暖入人心的佳公子型。
“王爺這是何意?”烈如歌不知司徒拓爲何開恩賜給了她這麼一件衣服,顯然不是爲了自己賞心悅目。莫非,真如外人所說他真的對自己有,有意思?
意識到這一點,烈如歌身子顫了顫,偷偷瞄了他一眼,身子往後退了幾退。
司徒拓自然不知道她這舉動什麼意思,一個眼風掃過
,身上又冷了幾分。
“跟本王去個地方。”
去什麼地方?經過她同意了麼就帶她去個地方,再說就不能等等她嗎。
“王爺,等等我啊。”烈如歌在司徒拓身後狂奔,心中更是有一萬隻草泥馬飄過。
沒想到司徒拓竟然會帶她來這裡,看着身邊圍繞的鶯鶯燕燕,她有種想吐的衝動。
“九皇爺,您來了。”翠玉園的媽媽看到司徒拓立刻小跑了過來,又看了看跟在司徒拓身後的烈如歌有些疑惑地上下打量着她:“這位公子眼生的很,不知在哪裡當值啊?”
在哪裡當值?媽媽我要是說我是九皇爺府的一個小廝你的這些寶貝女兒估計早就跑遠了。
烈如歌沒想到司徒拓居然也來這種地方,表面上看上去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居然也是個好色的主。
四個字形容司徒拓一點也不突兀--衣冠禽shòu。
司徒拓並沒有答話,而是對着媽媽吩咐道:“老規矩。”
“得了,快去叫咱們的柳姑娘,說有貴客到來。”媽媽對着一旁的粉衣女子說道。
烈如歌看到雅間裡坐着的人的時候,才知道司徒拓來這裡並非是爲了那些鶯鶯燕燕,而是爲了掩人耳目。
“你去外面守着,沒有本王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進來。”司徒拓對着烈如歌吩咐道,說着便吩咐人管了門。
烈如歌彆彆扭扭的站在門外,長吁了一口氣,伸手擦着剛剛那些個熱情的女子在自己臉上蓋上的印章。
“司徒拓你這個王八蛋,感情你這是在耍本小姐,讓本小姐給你站崗來了。”烈如歌低聲罵道。
雖是不屑,但是卻是十分的好奇,如果她沒猜錯,剛剛裡面那位定是江湖上有名的百曉生白玉公子南宮璽。只是不知道這司徒拓和這白玉公子爲什麼要在這裡見面。
烈如歌還在愣神中,一個白衣女子已經到了房門口,巴掌大的鵝蛋臉,柳葉眉丹鳳眼,嫣紅的嘴脣,膚如雪,一瞥一笑都是含情脈脈。讓人移不開眼睛,只見這女子作勢要敲門卻被烈如歌攔下。
“是九皇爺喚如煙前來,還請小公子進去稟報。”白衣女子娓娓道來,聲音如黃鸝般婉轉細膩。
烈如歌皺了皺眉,正要罵這司徒拓是不是有病,到底要不要放她進去。但是一想倒是不符合情景只好作罷,擡手敲了敲門。
“尊主,柳姑娘求見。”烈如歌一猜便知來人是誰,也不再問。
倒是柳如煙對她有些刮目相看,好看的臉上有些詫異,沒想到她竟能猜出自己的身份。
“進來。”司徒拓冰冷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柳如煙推開門走了進去,路過烈如歌身邊還不忘看了她一眼,神色意味深長耐人尋味。
烈如歌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秀眉輕輕皺起,有些不悅的站在那裡。
實在不是因爲她在偷聽,而是她一個玄力修煉者,這麼近的距離就算再小的聲音也難逃她的耳朵。
如果司徒拓知道她居然有這種本領,定是氣的吐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