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煉丹師公會面前一片喜慶,所有家族聞訊都趕了過來,參加白家的婚禮,而新娘子由煉丹師公會出嫁,纔是衆人最關心的事。
白家和煉丹師公會正式聯合在一起了嗎?
在這之前沒有人知道新娘的身份,就像是憑空出現的女人,用煉丹師公會做背景,最重要的是居然是藥老親自主婚,更讓人不得不猜疑這新娘子的背影身份,該不會是藥老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藥老並沒有向任何人說明,這種事他根本不需要說明,歐陽靜的人便是他的人,更何況與白浩軒本就是一家人。
任外面風言風語,他也不會理會。
新娘房中,春一臉紅妝,穿着白浩軒早已經準備好的錦繡紅袍,戴着精心打造的飾品,等待着白浩軒的到來。
歐陽靜坐在春的對面,想起曾經的點點滴滴,如今春已經要嫁人,看着春現在幸福的模樣,她很慶幸當初她沒有放棄她們,成功的讓她們找到了自己的未來,而不是失身的絕望。
“小姐,如果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春,請允許我敬你三拜。”春看着歐陽靜,也回想起自己那不想回憶的過去,她心裡從來沒有忘記過歐陽靜對她的恩惠,曾經她一度想過一輩子孤單一人,因爲她知道自己的身子髒了。
可是現在,她卻要成家了,將會擁有一個愛她的男人,和一個幸福的家。
這一切都是面前的歐陽靜給的,這三拜,她必須拜。
沒等歐陽靜開口,春便已經跪在了歐陽靜的面前,正準備拜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小姐!請你不要攔我!”春堅決道。她知道是歐陽靜的力量不讓她跪拜。
其她人聽到春的話,二話不說也走到春的旁邊,咚的一聲跪在地上。
“你們!!”歐陽靜無奈,攔了一個,怎麼來了一片。
“小姐,春的話說的沒錯,你受她三拜,我們也有三拜!”衆女道。
“這是你們自己爭取的未來,與我無關。”歐陽靜道。“我只是給你們提供了一個機會而已。”
“而這個機會,對我們來說已經
是最大的恩惠!”衆人齊聲道。
“小姐,請接受我們的心意!”春開口道,“否則我們會一輩子不安的。”
“小姐!請接受我們的跪拜!”衆女更是道。
“……”歐陽靜看着面前所有人,輕輕一嘆,暗暗鬆開了力量,衆女一感覺到面前的阻礙沒有了,便恭敬的對着歐陽靜齊齊三拜。
三拜後,這才起了身。
“沒有小姐,就沒有今天的我們!”衆女道。
“我對你們只有一個願望!”歐陽靜看着衆女,輕輕道。“要幸福下去。”
“屬下!遵令!”衆女相視一眼,齊聲道。
“好了,該拜的都拜了,不許再這樣了!”歐陽靜笑道,“尤其是你,春,好不容易化好的妝被你這一哭都要花了,小心一會白浩軒不要你!”
“他敢!”春嬌笑道。
“哈哈……”衆女一片歡聲笑語。
城郊。
古軒樂看着面前的兩人,輕輕一嘆。
該來的還是來了,果然那信息是假的……
“大師兄,二師兄!”古軒樂看着嚴一明和吳天齊,“我真的不想和你們爭那個位子的!”
“現在一切都是假話,如果你無心,爲什麼師傅會選你當接班人!”嚴一明顯然不信。
“老四,不要怪我們,我們等了這麼久,如果讓你當上了會長,那我們還有什麼臉留在公會?”吳天齊手中拿着藥瓶,狠狠道。
“一定要這樣嗎?”古軒樂無奈道,“我們都是兄弟不是嗎?”
“誰和你是兄弟,老四啊老四,一直以來我們都看錯你了,本來以爲你會選擇我們其中一人效忠,沒把你當成是一個威脅,卻沒想到,最後得益的居然就是你!最有心計的人也是你!”嚴一明感覺一種被背叛的感覺,他和吳天齊都沒有將老四古軒樂當成是競爭對象,一直忽視他,卻不想,他居然是最有心計的人。
“我真沒有貪圖過會長的位置!”古軒樂道。“我可以發誓。”
“讓你的發誓見鬼去吧!”吳天齊冷笑道,“你動不動手,
你不動手就讓我來!”
“本以爲你會是我的一名虎將,現在只能先送你上黃泉,在黃泉路上找你的父母吧!”吳天齊狠狠道。
“……”看着依然要對他動手的兩人,古軒樂一嘆,想反抗都沒有用,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吳天齊走近他……
“就算我死了,師傅也不見得會將位子傳給你們吧?”古軒樂最後道。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念在兄弟一場,讓你少受點罪。”嚴一明淡淡道,給了吳天齊一個眼神,吳天齊立即將手中的藥瓶向古軒樂撒去,古軒樂立即倒在他們的面前,失去了氣息。
“死了嗎?”嚴一明問。
吳天齊上前檢查,確定古軒樂已經斷氣,點點頭。“沒氣了。”
“走!”嚴一明點點頭,與吳天齊轉身離去。
嚴一明和吳天齊走後,古軒樂的‘屍體’旁出現兩名男子,兩人相視一眼,拿出歐陽靜早已經給他們準備的藥劑,灌入古軒樂的嘴中。
靜待片刻之後,古軒樂早已經斷氣的屍體居然再一次浮動開始呼吸,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走吧!我們還要趕回去看好戲呢!”看到古軒樂醒了,兩人立即上前一人一胳膊,帶着古軒樂便閃身不見。
可憐古軒樂還沒有回神又被兩人給晃暈了……
煉丹師公會前,白浩軒氣宇軒昂,神采奕奕的騎着追風來接新娘子。
藥老正坐高堂之上,樂呵呵地笑着,歐陽靜就坐在他的旁邊,顯然是另一名主婚人。
白浩軒上前牽起春的手,緩緩走到正廳,當着所有人的面,向歐陽靜和藥老行禮。
“一拜……”
“二拜……”
“三拜……”
“禮成……”
白浩軒帶着春一拜天地,二拜自然是歐陽靜和藥老,爲了不讓人猜忌,白浩軒特地沒有讓媒人道出每一拜的名目,衆人看到便可。
參禮的衆家主看到高堂上坐着的是藥老,這不奇怪,但歐陽靜也坐在藥老旁邊,這讓人不得不在意,但卻沒有人敢問,只能心中猜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