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朋友們,你們好,班機即將在法國巴黎降落,請各位旅客做好下機準備。”
擴音器中傳出一個美女的聲音,甜美細膩,聽上去讓人神清氣爽,不由得精神爲之一振。
“醒醒啦。”機上一名青年拍打了兩下做在他身邊的一名看上去有些滄桑的男子。
“啊,什麼,是巴黎到了嗎?”男子被青年拍打而醒,立馬問去這麼一句話。
“嗯,準備下機了。”這名青年回答道。
“哎呀,終於到了。”男子伸了個懶腰,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奶奶的,做個飛機咋就這麼累呢,靠,竟然還沒有睡覺的地方,真是的。
走出機場,還是腳踏實地的感覺好啊。
“哎,鋒子,我們現在去哪?”男子問道。
不錯,這兩道身影就是姜鋒和老幺,他們立刻金三角後就直朝法國巴黎而來,這個浪漫之都。
不過,現在,由於經歷過一次恐怖襲擊之後,前來這裡的遊客數量明顯減少,整個機場也顯得有些冷清。
不去想那麼多,姜鋒和老幺一人提着一個小包走出機場。
姜鋒打算先去找個酒店住下,畢竟自己兩人不能流落街頭,以前可能沒事,但是現在,還是不要惹麻煩的好呀。
希爾頓大酒店,世界著名連鎖。
富麗堂皇的裝飾,異常壯觀的建築物,地段繁華。
這一切都昭示着它的牛逼。
每一個人都可以創造奇蹟,只是,天時地利人合,還有自身的能力。
有人喜歡平平淡淡的生活,有人喜歡刺激點的生活,有人喜歡攀越一座一座高山。
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理想,不,應該說是夢想。
夢想的距離有多遠,誰也不知道。
可能很近,可能很遠。
華燈初上,巴黎的夜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一座巨城在夜空下如此耀人,猶如一條沉睡的兇獸般。
姜鋒和老幺走在其中的一條小道上。
四周寂靜無聲。
“鋒子,你確定斧頭就在這附近?”老幺向姜鋒確認道。
姜鋒點了點頭,他記得斧頭的痕跡。
就在兩人沒有走出多遠的時候,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左前方。
氣息依舊這麼彪悍。
不過姜鋒從斧頭的身上感覺到他的氣息有些萎靡,難道他受傷了?
姜鋒不確定。
一間有些潮溼陰暗的小屋。
吱呀。
門被推開。
“斧頭,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一進門姜鋒就開口問道,語氣裡充滿殺氣。
斧頭微微苦笑一下,道:“還不是BC那幫傻逼玩意,他們在這裡爽了一番,最後我倒替他們背了個黑鍋。”
斧頭一想起這就鬱悶,明明是別人來了個恐怖襲擊,媽的,老子不就是恰好在這裡嗎?最後倒讓老子背上這個黑鍋了。 ¤Tтkan ¤℃O
好一會兒聽完斧頭的敘述,姜鋒和老幺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靠,這麼衰的事情也能讓你遇見,這是不容易啊。
一開始兩人還以爲斧頭被什麼人襲擊了呢?
哎。
斧頭瞪大雙眼看着這兩個憨貨,靠,剛剛還說要幫我報仇呢,下一刻怎麼就笑起來了呢?
“喂,我說你們笑夠了沒?”斧頭要不是受了傷,非得讓這兩個傢伙知道什麼是天什麼是地。
終於,兩人止住笑意。
“說吧,你們來找我什麼事?”斧頭問出。
……
三日後。
非洲某一不知名沙漠之中。
豔陽高照,不,應該是說毒陽高照。
毒烈的陽光照耀着處於它世界之中的一切事物,毫不留情。
大量的水分從地面升騰而起,進而蒸發。
不過在這其中卻有一道身影仿若無事的行走在這熾熱的沙漠之中。
就在她行走的時候,在她身後傳來陣陣汽車的轟鳴聲。
從地平線上看去,一條黑線漸漸出現。
只見一輛輛汽車上載着手握***的武裝人員,他們正氣勢洶洶朝着這裡殺來。
行走在沙漠中的這道身影依舊不急不緩,彷彿不知身後已經有追兵追來。
當這羣武裝人員距離她快有百米的時候,轟然一聲爆炸聲響起。
於是,現場一片狼藉。
行走在前方的這道倩影嘴角露出笑意,嘴脣微啓:白癡。
不過還是有武裝人員衝出那道封鎖線,朝着這邊殺來。
這道倩影依舊這麼淡然。
她從懷中取出一枚**,拉開環,優雅的朝着身後丟去。
轟。
又是一聲巨響。
漫天黃沙遮擋住所有人的視線。
噠噠噠,噠噠噠。
毫無目標感的武裝人員只能胡亂開着槍,管他打不打的着人呢。
子彈彷彿不要錢似的射出。
遠處卻有三人以一種熱鬧的心態看着這場廝殺,他們絲毫不擔心結局。
“嘿嘿,天女還是這麼酷啊。”老幺看着場中的情境得意道。
“看得出來,天女這些天又有很大的進步,這羣傢伙要倒黴了。”斧頭對着場中情境評價道。
姜鋒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戰鬥還在繼續,只是,誰都看得出來這場戰鬥的結局如何。
就在那羣武裝人員狼狽退去的時候,姜鋒他們來到天女的身旁。
天女蹙眉看着他們三個,沒有說話。
老幺最受不了這般氣氛,他笑着對天女道:“天女,不錯呀,這麼一幫武裝到牙齒的漢子都被你打的落花流水,厲害。”他伸出一根大拇指。
天女絲毫無反應。
老幺討了個無趣。
……
異國地域。
姜鋒,斧頭,老幺,天女。
他們四個坐在一張飯桌旁。
這是他們很少罕見的聚在一起。
因爲他們的職業,因爲他們的脾性,他們基本上都是獨來獨往。
姜鋒舉着酒杯道:“認識你們很高興,這應該是我們相識的第三個年頭了,所以,我把大家聚在一起,來,幹了。”
姜鋒率先飲盡。
“幹。”
老幺也不落後,一仰頭而盡。
喝完第一杯酒後,他們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老幺說着他這一段時間的遭遇,當說到金三角的時候就想哭,那段遭遇,那段驚心動魄,俺再也不想經歷了。
斧頭只是簡單說說自己的事情,沒什麼大事,說得時候波瀾不驚,可是,誰都知道過程一定是驚心動魄的。
到天女時,她只是看了姜鋒一眼,說:“我沒什麼,只是玩了一圈。”
這就完事,好在大家都已經習慣她的話少。
喝完這頓酒後,姜鋒來到了他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地方,一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