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走上了噩夢輪迴的路,韓羽從來沒有在意過自己明麼地方,是橫屍街頭,還是笑呵呵的吃着煎餅果子這些都無所謂,因爲這些都僅僅是自己的選擇而已。
但是,對於朋友,韓羽卻有着其他的想法,羅焰死了,這就夠了他不需要知道太多的東西,他只知道自己的一個好友死了。
韓羽知道,羅焰到最後也一定是帶着遺憾的,他似乎可以看到羅焰的那一雙充滿了不甘的眼睛,韓羽很清楚,羅焰遺憾的不是自己,而是羅宣
人,總是有一天會死的,僅僅只是時間的長短而已,韓羽不在乎自己的生死,羅焰同樣也不在乎,但是他們在乎自己所在乎的那些人
“你的遺憾,我來彌補”靜靜的握了握雙手,這只是一個朋友,單純的諾言
“阿笨”韓羽躺在上喊了一聲,結果等了不到一分鐘,柳出現在韓羽跟前。
“阿笨有事回噩夢界了,現只有我在,有什麼事跟我說吧。”聲音一如周慧敏般的清純,彷彿最乾淨清澈的泉水。
不過韓羽睜眼看了一下,卻沉默良久:“你能穿件衣服嗎作爲噩夢使者,你能不能正經點”說罷又閉上了眼睛:“兩場半決賽都應該是死亡競賽吧”
柳聞言無聊的撇撇,雙手一晃已經穿上了一身黑衣,飄在韓羽的身邊,娓娓說道:“理論上是這樣的,至於羅焰那邊到底是以什麼樣的方式來進行的半決賽,我是不知道的,包括阿笨,你身邊的噩夢使者都沒有權限知道。”
“有麼情況可以取消死亡競賽地嗎”
“有。其中一方提前死亡或者放棄筆所有權。”
“只有這兩種情況嗎”
“是地。不過如果兩個筆記持者之間達成某種交易地話。也有可能阻止死亡競賽。”
“能不能問問老槍”
“沒可能老槍現在已經是別人麾下地噩夢使者了在他和我們地立場是對立地他看來。你已經是敵人了。”
“那麼這個事情的”
“沒所謂的”
“”
“”
一連串沒有任何營養的對話,韓羽從柳那裡沒能得到絲毫有幫助的線索,唯一讓他小有所得的就是羅焰的這一場噩夢考驗,“說不定”並沒有按照死亡競賽的模式進行。
對於這樣的結果他並不感到驚奇因爲貌似之前那一次,羅焰也是莫名其妙的獲得了兩本已經遺失的筆記本而“好運”取得了四級權限。
所以說,天上掉的餡餅往往是鐵餅,就算是不擔心擱到牙,也要考慮自己是不是有一個陶瓷胃。
不過很好,這樣很好韓羽現在很想很想去問候一下那個給他們扔餡餅的“高人”
“如出一轍”恨恨的一插手,韓羽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不是青銅小強,但是也絕對沒有栽倒在同一個坑裡的嗜好。
這一天的月色有些昏
第二天早上,韓羽有些忙。
前前後後將近一週的時間有的同居室友都在抱怨韓羽連個電話都不打回來,讓人很擔心尤其是冬瑞這個準女友,似乎怨氣最大,把韓羽好好的教訓了一頓,只有韓羽自己在那裡苦笑連連,打電話他也想的啊,問題在於是誰能那麼淡定,面對隨時都要面對的生命危險,還有時間在電話裡親親我我
到現在他都還記得那一個“輝煌”的夜晚,還有那燃透半邊天的火光和如同地震一般的爆炸聲。
那是一種染血的已經無法回頭的回憶
撓撓頭,再次驗證了三個女人可以超過兩千五百隻鴨子的公理,韓羽很是無奈的將衆多心情不好的女人一一安慰下來,然後給謝大總編打了一個電話,他雖然回來了,但是今天卻還不能去上班。
謝冰凝很簡單的就同意了韓羽的請假,倒是韓羽自己卻還是有些鬱悶,百抓撓心啊,要知道他今天還要去見兩個女人,兩個心情不好的女人。
韓羽和羅焰是知己,雖然不至於對彼此的私生活無話不談,但是對於自己喜歡的和喜歡自己的人,他們之間多多少少還是會聊上幾句,互相換個耳熟的。
就像羅焰知道韓羽最親近的人是冬瑞和於
,韓羽同樣也知道阿莉和馮瑞的存在
韓羽知道,要想了解羅焰最後的情況,他就應該去見這兩個女人,說實話韓羽有些奇怪,爲什麼羅焰什麼都沒給自己留下所謂“知己”就是最瞭解對方的人,如果是韓羽自己的話,那麼在他出事前的最後一刻,他一定會想辦法給羅焰留下一些自己已知的線索,因爲他很清楚,羅焰一定會幫他報仇的
可是這一次,羅焰卻什麼也沒留下至少在目前韓羽看來羅焰是什麼也沒有留下出現這種情況真的很詭異。
“除非是他在最後時刻,真的連留下一點線索的時間都沒有”
暗自在心裡評估這局勢,其實韓羽在此之前一直有一個想法,就是羅宣也許並不是死於暗黑筆記持有者之間的鬥爭,因爲很簡單了,有了暗黑筆記這樣好用的道具,還有什麼人會那麼冒險將自己擺在危險之中去親自出手殺人
暗黑筆記的所可以被看做意外,可是自己親自出手那就絕對是謀殺了,韓羽不相信有人會這樣“豁達”,事實上他也給羅焰提出過這個分析,而且當時羅焰也承認韓羽的想法很有道理。
可是,羅焰卻不接受他不受的理由是因爲自己的直覺反應,這件事情就是其他暗黑筆記的持有者所做的
對於這樣的由,韓羽敗退
但是現在回過頭來看,韓羽卻感覺羅焰的直覺是對的雖然說男性直覺從來都是以不靠譜而著稱的,但事實上男人的直覺其實似乎也是很靈驗的。
至韓羽就曾經親自見過一次,他上學期間的一個哥們,爲人好酒,見到紅星二鍋頭就走不動路,可是有一次正當一羣兄弟喝的興高采烈的時候,這個傢伙卻忽然跳了起來,好像抽筋一樣的表示自己要回去,因爲他感覺家裡面好像出事了這種行爲自然引起了一衆兄弟們的不滿,你丫的什麼意思啊,喝的好好的忽然要拆場子。
但是無論是卻說還是怒罵都不能變這位兄弟的堅持,而且他還非要在拉兩個人一起去,最後沒辦法只好派兩個人陪着這哥們回家,不過大夥說好了,要是回去屁事沒有就一定要痛扁這哥們一頓,而且以後再也和他喝酒了。
但是誰想到,當人們會去的候,他的家裡真的出事了
他的女朋友居然和另外一個男人躺在一張牀上,韓羽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女人白白的大腿,和慘白的面孔
這是韓羽終身難忘的一件事情,這也是改變了韓羽人生軌跡的一件事情
那個男人撲了上去,然後
鮮血和白白的大腿構成了一幅絕美的畫面,直到今天韓羽還記得當時的那種聖潔和炫美。
和女友l時,女友好像喊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你睡了別人的女人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有時候有些話,或者真的可以當成是笑話
帶這樣的微笑,韓羽走進了警局,他不知道阿莉或者馮瑞的聯繫電話,但是直覺告訴他只要來這裡就一定可以找到她們。
事實上直覺還告訴他,只要找到她們就一定可以發現羅焰留下的線索,羅焰給自己留下的指示。
因爲直覺告訴他羅焰是不可能什麼都不說,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走掉的
還記得那份有些憨直的笑容,還記得那種有些狠辣的眼神,還記得那種爽快的性格和卓絕的行動力。
韓羽到現在還是有些不願意接受,羅焰居然會輸掉這個事實就算是輸掉,也應該是敗在自己的手裡吧
他微笑,因爲他這時候只能微笑,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