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燁邊後退邊找落腳的地方:“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哦!又踩到了。”
嘩啦一聲,後退中的韋燁更是不注意撞倒了一堆書。
“我的天啊~~~”凱恩急得渾身顫抖,韋燁想要不是他顧及自己長老的身份非撲過來跟他玩命不可。
凱恩氣得直咳嗽:“說!有什麼事?沒事!趕緊走人!別虐待我的書!”
韋燁嚇得汗流浹背,真怕他氣出個好歹來,那樣他將面臨整個暗黑世界的追殺不可,人家可是長老呀。
韋燁哆哆嗦嗦:“那個,我來是想告訴您,我擊殺了樹頭木拳了。”
“哦。是這樣,我看好你小夥子。”他語氣緩和了許多:“你過幾天再來找我啊。”
他想到了什麼:“不!還是我讓人找你吧,省得你又來禍害我的書。”
他一點都沒提韋燁報酬的事,三顆完整級寶石呀。
讓韋燁有些失望,得旁敲側擊一下提醒他,怎麼好意思張口直白的索要呢?那臉往哪裡擱:“凱恩長老我在艾尼弗斯之樹怎麼沒找到艾尼弗斯卷軸?”
“哦。”他笑道:“艾尼弗斯卷軸在我這裡。呵呵。”
凱恩想到韋燁苦苦尋找根本不存在的艾尼弗斯卷軸狼狽的樣子。
“在您這?”
“當然了。”凱恩說:“要是一直放在艾尼弗斯之樹上,整日風吹雨淋的,豈不早就黴爛了。”
“原來如此。”韋燁苦笑。
老是以遊戲的經驗先入爲主,害死人呀,遊戲經驗果然靠不住。
“凱恩長老,上回您說,完成這個任務一定要在升到六級之前,是怎麼回事,能否告知呀。”我問。
“等你從崔斯特瑞姆回來後,我再告訴你。”他說:“對了,小夥子,你願不願意再接一個任務。”他突然說道,並伸出五根手指,一副奸商摸樣:“這回報酬是這個數。”
“五顆完整級寶石。”韋燁猛嚥了一口口水。
他點點頭一臉得意。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幹!!
韋燁忙不迭的點頭:“去哪?”
“剛纔我不是說了嗎,去崔斯特瑞姆。不過有點危險,你可要考慮好了。”凱恩語重心長地提醒到,其實他心裡巴不得韋燁去,原因還不是阿卡拉私下裡早就跟他說過,要盡力培養韋燁,讓韋燁變成希望。
“我會小心的。”
“那好,我過幾天派人來找你,還有這回報酬的事,以後一塊給怎麼樣?”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凱恩的表情完全是獨斷專行,沒有一絲商量餘地。
這讓韋燁還能說不嗎?
反正寶石在凱恩手裡,他還能明搶硬奪不成?
韋燁頗有些失望的跟他告了辭。
向南區而去,準備去找法西斯那老bt,更重要的是找艾利維亞,無意中聽到某個大嘴巴的野蠻人聊天,艾利維亞歷練回來了。
前往南區的路上時不時聽到路人的交談。
說某某牧場主的啃食獸凍死餓死nn頭,或者說某某牧場主因爲放牧離羅格營地太遠,遭到怪物圍攻,要不是守護的羅格們拼死營救,極有可能就回不來等等。
一到冬天草木凋零,牧場主們的日子很難過,只是聊聊聽到幾句,就可窺豹一斑瞭解暗黑世界生活多麼艱難,遠非近乎歌舞昇平的現實世界可比。
由於南區門口掛着就差寫上通緝令三個字的某人畫像,韋燁沒有受到任何阻攔順利的進入了南區。
快到艾利維亞所在的時候,又看見上回那幾個士兵在那裡站崗,他們一見到韋燁個個都露出男人才懂得的壞笑。
樂呵呵地越過他們,心中一個念頭充滿,艾利維亞又在洗野浴呦。
嘿嘿,要不要偷看呢?看!上回就是沒看成,所以遭受到了天譴,樹頭木拳不就是差點兒要了我小命?
韋燁畏畏縮縮的彎着腰向前摸去——準備去欣賞震撼人心的人體藝術,呵呵~~~~哇卡卡~~~~
如同當年的鬼子一般,打槍的不要悄悄的進村,躡手躡腳向前摸去,快到河邊時,突發狀況,腳上好像絆到什麼,耳邊更是聽到呼啦一聲響。
擡頭一看天空變成了網格,並向他壓來。
譁,整個人被網住,一看竟然是一張捕獸網。
這地方怎麼會有這玩意,是艾利維亞她裝的?
她知道我要來,特意安的?不會吧?
韋燁大急拼命掙開,豈料這張捕獸網貌似傳說中的天蠶網,越掙越緊,並且剛纔一掙之下渾身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仔細一瞧,原來網繩上都佈滿着鋒利的倒鉤。
這也太狠了,m的!韋燁一發狠,施展起火彈,想將其燒斷,出乎意料之外,這玩意竟然防火,八級的火彈打上去連一個黑痕都不曾見。
用刀割開?更不行,韋燁現在動都不能動,一動那些該死的倒鉤就撓我,疼得直哼哼。
至於把手臂變成烙鐵狀的那招,好像也是火系傷害的,先不說這張網防火,能不能燒開,即使能,也不想用那招。
那招韋燁雖然能隨便施展出來,但卻不會終止它,也就是不能中途中斷,一定要法力值耗幹,才自行停止。
那樣一來不但法力值清空而且精神力消耗也巨大,整個人萎靡不振半天都恢復不過來,所以他也不想用。
可是現在怎麼辦?
這張該死的網,即使韋燁不動,它好像有生命一般,越收越緊,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好痛啊,躺到地上好不好好一些,想到這韋燁連人帶網往地上一倒,以減輕痛苦。
猶如落入陷阱的野豬一般,只剩下哼哼束手就擒的份,躺在那裡等人,等艾利維亞她來救他。
不過她安這玩意幹什麼?
捕野獸?
開什麼玩笑,羅格營地的重地南區裡有野獸嗎?
看來她是防狼的,防我這個色狼的。
誰叫我三番數次偷看她洗澡來着,自作孽不可活啊,這就是報應啊!
過會讓她看到我這副摸樣,好丟臉好尷尬哦。
韋燁頓時淚流滿面。
片刻艾利維亞頭髮溼潤,穿戴整齊的從他一旁走過。
不過她把韋燁當成了空氣,故作沒看見。
現在他倆彼此的距離不過五米而已,艾利維亞完全是故意的。
誰叫韋燁這傢伙三番幾次偷窺呢?
因此艾利維亞想報復報復,看到韋燁落入網裡,心中大樂,只是表情上沒表現出來而已。
該死的網纏得極緊那些倒鉤深深地拉進韋燁的肉裡,疼痛的感覺提醒着他,不要顧及什麼臉面了。
韋燁弱弱地出聲到:“艾利維亞,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