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嚴肅的拒絕了暗黑一定要自己買上一個筆記本電腦帶去學校的要求,李火修收拾了幾件衣服和日用品,裝一個揹包準備立刻下樓返回學校。從今天開始可就不能悠哉遊哉的過日子了,想一想這個該死的任務:光明的陰暗面,他就禁不住的頭疼,這該死的暗黑,雖然任務的獎勵非常讓人心動,可是那失敗懲罰也足以讓他近乎於絕望,其他的先放在一邊,全力探索任務好了。
李火修走下樓直接在下面攔住一輛出租車,扔給司機一百塊之後,出租車發動起來,大概只要半個小時就能夠回到校園了,只是自己應該怎麼去查清楚那個所謂的光明的陰暗面呢?或許通過林明美的關係進入學生會比較好,犯事之後就讓這個悍妞當擋箭牌,反正她那師兄也參與在這件事情裡面,能夠順便逼出他的實力也是一件好事。
李火修完全不知道。此刻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一種叫做針孔攝像頭的儀器傳輸到了遠隔百里的一間屋子裡,白虎堂的刑訊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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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白虎堂刑訊大樓的監控室內,杜心瀾端着一杯紅酒,微閉着雙眼倚靠在椅背上,等着下面人的報告。監控室的數百個屏幕上正放錄着李火修的一段錄像,但是很奇怪的時間雖然是剛纔,但是錄像中李火修卻只是躺在牀上睡了一會,然後洗個澡,收拾了衣服關門出去了。端坐在屏幕面前的一個戴着深度眼睛的女子將錄像仔細的看了數遍,然後回頭對杜心瀾道:“小姐,李火修沒有絲毫異常,動作行爲和平時一樣,沒有什麼異常的心理情態的顯露。”她自然不知道她回頭之後,她身後的屏幕顯露出了一個黑紅相間的魔鬼頭,露出了一種非常不屑的譏笑。
杜心瀾聽到她的話精神稍微一震,睜開眼睛道:“那麼你就說明自己的想法吧。”
“是的,小姐。”眼睛女子從桌子下面的抽屜中取出了一份文件夾,打開來開始彙報:“我們當初懷疑李火修的原因是在前任虎爪遇刺的浴室攝像頭內發現了一個褲子鞋子和李火修當天穿着類似的剪影,而且恰巧的是在飛雲茶社前面素水路交通攝像中發現了李火修的身影,而當時根據茶社內在場人的證詞,的確有這麼一個年輕人的存在,所以我們纔將他列爲了第一嫌疑人。不過在事發之後,我們從警察局取回所有材料是第二天,經過小姐朋友林明美的證明,那天李火修呆在了林家沒有什麼外出的活動,所以當天我們搜索他的居所應該是沒有掩飾過的居所。”
眼鏡女從裡面抽出幾張照片,分析道:“李火修的居所非常的乾淨,甚至連一把水果刀都沒有,屋子裡面也沒有任何的化學藥劑或者其他的植物,所以和殺手利用利器和小型炸彈的手法完全矛盾。更重要的是此人身世清晰,在校記錄也非常的完善,可以說是根本無法進行這類殺手活動,整個S市的地下軍火網絡沒有我們覆蓋不到的地方,沒有絲毫這種記錄,那麼難道炸彈還是他自制的?即使他這個西聯大的高材生有這個能力,可是材料什麼的爲什麼我們沒有絲毫的發現,要知道上次搜索帶去的狼犬,只要有一絲的火藥味就是處理幾天以上它也能嗅出來。所以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李火修是兇手。”
“靠,你開口閉口就是他媽的證據,我們是幹什麼的,奶奶的,我們乾的是黑社會!”大門猛然打開,一個穿着頗似骷髏黨的年輕人當先走了進來,毫不客氣的指着眼鏡女喝罵道,神情很是兇悍,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中年男子臉色有些微變,但是沒有開口。
“住口,王助理正在給我彙報事情。”杜心瀾淡淡的開口道,話音裡隱隱放射着威嚴,讓這個本來氣勢洶洶走進來的年輕人也不禁神色一滯,乾笑了兩聲道:“表妹,我這不是爲了叔父的事情着急嗎?”
“虎咆裡沒有你的表妹,薛叔,薛領長,您難道連這點規矩都沒有教會他嗎?”杜心瀾淡淡的對跟在囂張年輕人身後的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白髮男人道,這個男人的頭上有一道寸許的疤痕,很是顯眼。
啪的一聲,被稱呼爲薛叔的男子狠狠的抽了囂張年輕人一個耳光,斥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在虎咆的本部這麼囂張!在這裡的是虎咆的首領和秘書長,你要記住規矩。”打完年輕人耳光之後,他正對着杜心瀾鞠躬道:“老薛放肆了,應該由您親自拿鞭子抽他纔對,真是對不起。”
杜心瀾清亮的眼睛掃視過來,輕聲道:“如果他不姓杜,你就是跪在這裡三天三夜,你們也別想或者出去。老薛,你當年就是跟着叔祖的老人,這個組織裡面死了多少人換了多少人你應該知道,可是規矩這數百年來一直都沒有變。”
年輕人不服氣的還想反駁,老薛很利索的一個衝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臉頰上,徑直把他砸出去了幾米,整個人都口吐白沫昏迷了過去。杜心瀾讚賞的看了老薛一眼,隨後嘆息了一聲道:“可惜,你不肯幫我大哥做事,否則這三堂長老的位置肯定有你的一個。”
“本來就是一副勞碌命,哪裡有心思去享受,不過小姐,要知道規矩雖然是規矩,可是底下的兄弟們也有心,也有不滿。”老薛再次鞠躬,留下這麼一句話然後抱起被他一拳打的昏厥過去的年輕人,沉穩的走了出去。
等着他們走出去,眼鏡女扶扶自己的金邊眼鏡,有些遲疑的問道:“小姐,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上次您和李火修一起吃飯的事情已經在幫內宣揚開了,老薛還將你們吃飯的所有證據都收集了起來,提交了長老會,想要強行證明那個兇手就是李火修,從而扳倒小姐你。”
杜心瀾漫不經心的擺擺手,不屑的道:“長老會的那幫傢伙就是以前那些很像我那個不成器表兄的一幫族人組成的,所以壓根他們就不算什麼,剛纔那個白癡倒是說了一句很實在的話,我們是混黑社會的,又不是民主政治,長老會算什麼!”
“那麼小姐,這件事情究竟怎麼辦呢?”眼鏡女很是不解的問道。
“把這些證據全部交給我哥哥,然後我們就不插手了,報告就說出現了未知名的敵人,懷疑可能是境外龐大組織,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將這些組織內部開始露頭的刺拔掉,雖然不能連根拔起,但是至少要將這些露在外面的那些清理乾淨。”杜心瀾有些疲勞的按着自己的額頭。
眼鏡女默默的鞠一躬,隨後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只留下這位首領獨自一人坐在大屏幕之前,看着李火修的一些生活錄像,包括很多,甚至只有一些背影的;良久,杜心瀾輕輕嘆息一聲:“就這麼拖着吧,拖到哪一天我真正的認識了你,我們再做一個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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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雙有些困惑的盯着一個從旁邊優雅走過的貴婦人,眼神有些迷離似乎有什麼事情想不通,她旁邊的杜之章和一位商業鉅子交談後,很快的發現了女朋友的異樣,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問道:“雨雙,你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嗎?”
秦雨雙搖搖頭,側頭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有些遲疑的問道:“那位身穿紫色長裙的女士,你認識她嗎?”
“不認識,不過能夠來到這裡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或許哪位不知名的貴族夫人吧,看和她正快樂交談的那位可是在整個東南亞金融界說一不二的鉅商呢。”杜之章順着秦雨雙的眼神看去,發現自己確實不認識那位夫人之後道。
“我總覺得她很熟悉,似乎小時候經常見到她的感覺。不過既然你這麼說,可能就是我的錯覺吧!”秦雨雙想了想,終究沒有想起來究竟是誰讓他這麼熟悉。
“那可不一定,你向來是過目不忘的,或許真的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吧!”杜之章皺着眉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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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挖卡卡卡,偶去找了魔獸世界之現實世界的法師的作者,這個淫蕩的傢伙不想放棄自己的小JJ,所以貌似要星期一重新開始更新,給大家報個喜。嗯,再者,我和那本書的思路是不同的,雖然設定方面都借鑑了暴雪的遊戲,不過他那個是網遊,暗黑可是單機幺。
另外下週要上三江推薦了,偶貌似又要開始辛苦的攢稿了,大家給點票票獎勵一下,幫忙宣傳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