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地辛苦趕路,雲翼他們總算是抵達了目的地——黑域。
正如赫所說的,在黑域,羽亞幾乎隨處可見,不過羽亞多並不是一件好事,羽亞多多少少都有着特殊的能力,而有特殊能力的人恐怕不甘於做一個普通人,那麼普通人的工作誰來做呢?例如鐵匠?裁縫?
面對雲翼的這些問題,赫和羅同樣給出了答案:“在黑域,羽亞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人,他們和普通人一樣,除非能力非常出衆,否則他們也只能像普通人一樣生活,僅此而已。”
赫和羅這兩個大怪物自然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不過大部分的人都不是特別重視,只認爲雲翼他們一行人是來自鬼域的而已,畢竟鬼域的人弄出什麼樣稀奇古怪的東西也見怪不怪了。
本以爲黑域應該是非常繁華的纔對,但至少從建築上看起來,雲翼覺得比起他的原世界,這裡的文明似乎落後很多,城牆只是用石塊堆砌而成,而且似乎也是年久失修,有些損壞。
雲翼也不清楚是否只是他們到達的這個城鎮是這般,還是黑域所有的城鎮都是這樣,如果都是這樣的話,那麼赫說的這裡的發展會比雲翼他們那個世界先進很多這種話,雲翼就不敢確信了。
“這些城牆上的石塊都完全風化了,如果再不休整的話,恐怕將會坍塌的。”莫琳也同樣發現了這個問題,在他們的原世界,城牆是非要重要的,不僅是一個城鎮的臉面,還是抵禦外敵的強力壁壘,像這樣的城牆,估計只需要一隊鐵甲騎士一陣衝鋒,就能立馬坍塌,當然這個世界沒有騎士這種職業,不過就算沒有,這樣的城牆也完全沒有任何防禦能力。
“坍塌了也無所謂,只要很短的時間,人們能夠再次建立起一座嶄新的城鎮。”羅說道,不過它和赫似乎無法進入到城內,因爲城門實在太過狹窄,對於它們這兩個如同大山一般的生物,實在是無法穿過。
“潛入地下吧,也能避免一些麻煩。”婭吩咐道,然後
就只見赫和羅就像是顯然了沼澤一般,不斷下沉,知道最後消失不見,只有漫天的沙塵還預示着,它們剛纔還在這裡的痕跡。
“你看,他們的武器。”莫琳突然指着一個路人的武器,拉着雲翼看。
以雲翼的眼力,一眼就能知道武器是何材質製成,但那人的武器卻並非金屬所鑄,應該是某種動物的骨頭,而且裡面蘊含着污染之力,所以也應該是一隻污染動物的骨頭所制。
不僅是那一個人,其他的絕大部分人也非使用的金屬武器,想必這個世界主流的武器便是以動物骨骼製作的吧。
千萬不要小看這種骨製作的武器,雖然可能不會有金屬那麼堅硬,但是污染之力往往會來帶一些奇特的用處,就像當初帕洛大叔獵殺的那隻污染狼,雖然是一隻污染不算特別嚴重的污染狼,但它的骨頭依舊能賣上高價。
其實雲翼一直覺得,一路上都有着人跟蹤他們,但是因爲西襖不在,所以雲翼的想法無法得到證實,因爲即便是打開了洞悉之眼,雲翼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雲翼也一度認爲是自己多疑了,但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雲翼就不得不仔細地考慮一下,是否真的有人一路跟着自己從放逐之地,一直來到黑域。
雲翼的感覺和以往一樣,並沒有出錯,跟蹤他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在放逐之地遇見的暗之羽亞男子和他的哥哥,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也在他們旁邊,三個人若無其事地走在街上,可以說,如果他們不說,沒有人會發現他們正在監視雲翼他們一行。
“沒想到他們竟然來到了黑域。”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句,雲翼的一行的實力他已經從暗之羽亞男子口中得知,所以對雲翼很忌憚,強大的外來者到來,這不得不引人深思,所以他想要除掉雲翼,但在黑域,實話說他沒有這個膽子去動手,因爲黑域和鬼域本身就有仇恨,隨意殺人的話說不定黑域的人會以此爲藉口將他們三人除去。
“也許凜賢者也會
對這個外來者感興趣的。”暗之羽亞男子的哥哥陰冷地說道,這也符合他的性格,他就像一條黑暗中的毒蛇,不咬人則罷,要咬人的話,一定會將人咬死,可以說和他弟弟那衝動的性格截然相反。
“豎加爾?”中年男子看着暗之羽亞男子正在發呆,喊了一聲。
“什麼?梅路林大人?”豎加爾突然回過神來,恭敬地問道。梅路林是他們兩兄弟的養父,他們一身的本事也是這位大人所教授的,從小受到的外來者該死的教育也是這位大人灌輸的。
“最近你的情緒很不對,到底發生了什麼?”梅路林其實更加看重豎加爾而非他的哥哥。雖然從各方面來說他哥哥都更加出色,但是心機太重了,梅路林甚至懷疑,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哥哥會殺掉他這個養父也說不定。
“我親愛的弟弟最近在和討論,外來者是否真的都該死的問題。”豎加爾的哥哥自然不會幫忙掩飾,反而直接揭露了豎加爾的想法,而這想法,正是梅路林最討厭的。
“豎加爾,我再告訴你一次,外來者都是該死的!不要再有這種他們是否該死的想法!”梅路林似乎很憤怒,也很失望,大步地走開了。
“畢奇,有時候我真的會懷疑,你真的是我哥哥嗎?”豎加爾低聲嘆道,對於這個哥哥,他實在提不起半分好感,從小到大,任何東西都會和他搶,也從來不會照顧他,反而經常欺負他,所有的責任麻煩都會推給他。
“放一百個心吧,我敢肯定,我們絕對是兄弟,因爲我們留着相同的血液。”畢奇陰笑一聲,也隨着梅路林的方向離開了。
畢奇最後的那句話讓豎加爾渾身一顫,再看看自己手腕上的傷口,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畢奇,這個他的哥哥,在小時候,趁他睡着的時候,用匕首割破他的手腕,然後喝掉流出來的鮮血。當豎加爾因爲疼痛醒來的時候,只看見滿嘴血腥的畢奇笑着對他說:“我只是想知道,我們是否留着一樣的血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