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矯健的身影在風狂靠近時也朝前邁進,安達利爾的身影終於出現在風狂的視線中。
“呃”
風狂愕然,他用怪異的眼神看着眼前那所謂魔王的身影。
“你很驚訝嗎”,那身影中傳出這麼一道聲音,令風狂愕然加深,雖然早有意料安達利爾的智慧不低,卻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可以說人類的語言,而且,那聲音還是那般的悅耳媚惑。
“你就是安達利爾”,風狂問出了一個連他自己事後都覺得幼稚的問題。
安達利爾沒有回答,而是打量着風狂,那雙眼中透露出點點的好奇,而風狂也沒有再說什麼,也打量着安達利爾。
血紅色的頭髮沖天而起,如同火焰一般,搖擺不定,無風自動,再往下,是一張不失妖媚的臉,光潔白皙的皮膚和那火紅的長髮相互映襯,更顯得媚惑,再往下,風狂都懷疑這傢伙不是什麼安達利爾,而是某個穿越而來的某島國的女優。
太暴露了,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遮掩,那火爆之極的身體直接暴露在空氣中,要不是想起眼前這傢伙還是個怪物來着,風狂的鼻血都會直接噴灑而出。
安達利爾那雙手卻似爪子一般,從手爪處到小臂都是散亂的紅色,仔細一看,就能看出那是因爲手臂沾到血液而形成的。
而怪異的是,安達利爾的雙腳是馬蹄一樣的形狀,那蹄子上還有斑駁的血液。
幾乎所有的特徵都和以前在遊戲上看到的一樣,唯一一處不同的是,遊戲上的安達利爾,她的背後有着四隻觸手,而眼前這個卻是沒有,若不是她的雙手和雙腳異於常人,只怕風狂都會把她當做人類來看待了。
“人類的職業者”,安達利爾那媚惑的臉上掛上了笑容:“我居然看不出你是什麼類型的職業者”
面對這樣的意外,風狂不知道說什麼好,和這個魔王聊聊天,還是拉拉關係,要知道,無論是在以前的遊戲中,還是現在的情況下,風狂都是把怪物當做升級的經驗罷了,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她們交流什麼的。
“你爲什麼不說話”,安達利爾怪異的問道:“難得我現在有心情和你聊聊呢,你是什麼職業”
風狂一再無語,這還是安達利爾嗎,還是那個讓營地中的職業者聞風喪膽的魔王嗎,其實,風狂更想問上一句,你究竟是不是安達利爾,還是冒牌的。
“野蠻人風狂,這個名字會讓你記憶深刻的”,風狂突然說道,他轉念一想,算是明白了,不論是遊戲還是現實,都應該以一種輕鬆的,毫不畏懼的心態去面對,既然這個聞名於羅格營地的魔王有聊天的興趣,那就不妨的聊上幾句。
算來,這也是一種意外呢,羅格營地中那些來擊殺安達利爾的職業者應該是沒有和她聊過吧,估計一遇上就馬上開打,看來土著人的思想和穿越者的思想就是不一樣啊。
“野蠻人”,安達利爾上下的打量着風狂:“你還真是有趣,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野蠻人”,說完,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脣。
“那麼,你有什麼要說的嗎”,風狂聳聳肩膀:“我是沒什麼話題,如果你也沒有的話,那就開打吧,我趕時間”
“你怎麼這麼心急”,安達利爾眼波流轉:“不如你跟我會墓穴第四層吧,成爲我得力干將,讓我們一起統治這個世界”
“腦殘”,風狂一聽到安達利爾的話不由自主的就冒出這種想法,本來他還是高看着安達利爾,以爲她能夠說人類的語言,那智商必定不低,看來還真的是高估她了。
先不說她是否有那個實力來統治這個世界,單單是羅格營地的精英職業者就可以輕易的將她擊殺,連那些十幾級的職業者一組隊都可以擊殺她,還有什麼資格去談統治世界,這樣的話,那魯·高因的蟲子怎麼混,還有後面那真正的三魔神該如何處身。
而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是怪物,風狂是職業者,天生就是敵對的,而風狂更是想利用她來提升自己的等級,甚至是爆出極品的裝備。
還沒來大教堂之前,風狂就在營地中做了個瞭解,營地中已經有將近五年沒有職業者去擊殺安達利爾了,就是連上一次的怪物暴動,那些精英職業者小隊也沒有去,因爲那時候的安達利爾實力強的可怕。
一旦要去擊殺的話,勢必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他們的主要任務只是攔截要前往營地的怪物大軍而已,而因爲暴動時間太短,有許多怪物根本就連地下墓穴都還沒衝出,暴動就結束了,怪物也就回復了正常,都返回自己的棲息地。
所以,多年沒有被人擊殺的安達利爾在那些時間的沉澱下,不僅智商進了一大步,就連實力也提升了不少。
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實力還不知道,但智商只是表面上的進步,投影就是投影。
就像許多自以爲在翻雲覆雨的人一樣,始終不知道原來自己是井底之蛙。
不過,安達利爾腦殘一點比較好,風狂就會少掉許多的麻煩,而實力進步也好,因爲那意味着更多的經驗和更好的裝備。
……
在安達利爾和風狂對話的這時間裡,地下墓穴第三層中的嬌俏人影還在不停的奮鬥着,努力拼搏升級的奧麗亞娜根本就不知道安達利爾自己跑出了地下墓穴,正要開始跟風狂戰鬥,因爲地下墓穴除了第四層之外,其他的三層都很大,像是迷宮一樣,而奧麗亞娜則有着曼陀羅家族的地圖,她的目標是那些怪物集中的地方,而被安達利爾追趕的職業者跑的則是直接簡單而怪物又少的路線。
跟隨着職業者衝出來的安達利爾自然是不會和奧麗亞娜相遇了。
……
“抱歉,你在我眼裡,只不過是一隻怪而已,一隻可以給我提供經驗值和裝備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