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喬父的辦公室後,喬以澤的面色就冷下去,去掉一個鬱馨暖,還有張馨暖,陳馨暖,而他沒有選擇。
喬以澤不是沒有想過直接跟家裡對着幹,可他又知道一旦自己失去喬家的支持,那他就沒辦法幫助溫秋柔,秋柔已經過得很辛苦,自己不能再毀了對方的事業。
即使心底如此想,可喬以澤還懂得這也是因爲溫秋柔和自己心底的小女孩有點偏差,他找不到那種奮不顧身,犧牲一切的感覺。
夜晚的風很涼,而鬱馨暖卻一個人到了海邊吹風。當然她不敢太靠近海,她怕自己一個想不開就跳下去。
即使自閉症已經好了,鬱馨暖的精神狀態偶爾還是會出現狀況,比如站的樓層太高,就想直接從窗臺跳下去。
司空俊回到家裡,沒有見到鬱馨暖,暗想馨暖今晚應該沒有通告吧。
電話聯繫後,司空俊才知道鬱馨暖一個人跑到海邊了,於是他連忙開車過來。
脫了鞋,走在沙灘上,離海浪還挺遠的,鬱馨暖拂過吹亂的頭髮。
“來了!”鬱馨暖本以爲司空俊不會過來,卻沒有想到對方過來這麼快。
“我不來,你就打算一個人呆在這邊?晚上再找個酒店住下?”司空俊挑眉,“還是找司機來接你?”
鬱馨暖眨了眨眼,“沒有,就只是想過來吹吹風,讓自己冷靜冷靜。”
“有什麼事情,跟我說說?”司空俊知道鬱馨暖的習慣,一旦心情不好,就喜歡一個人吹海風,或者是一個人跑到山上,鄉下。
“也沒有什麼事情,”鬱馨暖不大好意思。
伸手握緊鬱馨暖的手,司空俊淡笑,“也許我們應該早點舉辦婚禮,這樣你就能記住,你是我的妻子。”
“其實就是……”鬱馨暖抿脣,“我不大明白鬱安文和鬱安辰怎麼想的。”
想起鬱安文給自己打的電話,鬱馨暖無奈,說什麼讓自己等着,是讓自己好瞧,還是真的找到自己所在的地點,可是鬱安文還是沒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哦?”司空俊不明白,“他們又說了什麼?”
“沒什麼,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直接找律師,聲明放棄鬱家財產的繼承權,”鬱馨暖思考,“這樣我就不用再繼續面對他們,也不用擔心他們在暗中做什麼事情。”
“可以,”司空俊對此非常贊同,“你的身價本來就不低,沒必要再繼承鬱家的。你老公的家產也有你的一半,你就更不用擔心了。”
“怎麼說到你的,”鬱馨暖無語,“我又沒想要你的。”
“你的還是你的,”司空俊點頭,“我這是要套牢你,拿了我的東西就不能再離開我。”
瞧見對方認真的表情,鬱馨暖頗爲無奈,這說的什麼話,“你又歪題了。”
“我說的是真的,早點和你那大哥二哥解決那點破事,”司空俊一點都不想見到那兩個人,也不希望他們在爲難自己的媳婦,“需要我幫你找律師嗎?”
“去,”鬱馨暖轉頭,倒着走,“我有專屬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