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出生的有幾個是單純的”鬱夫人道,“正如你對待喬以澤。”
喬以澤,張夢雨輕笑,自己對喬以澤而言是一名棋子,可對方照樣是自己棋盤上的棋子。
“您放心,我懂得怎麼做”張夢雨抿了一口紅酒,面容顯得格外的妖嬈,“您是故意去找angelina的吧”
喬以澤知道的消息,張夢雨自然也懂得,在決定和喬以澤契約結婚時,她就明白得看着喬以澤,別等到莫名其妙被害時才明白。
“身爲一個音樂家,她的性格說不上尖銳,但也不是一個酒醉金迷的人,她不可能看上鬱家,”張夢雨看向鬱安辰,“不過是做給鬱家的人看。”
鬱夫人沒有點頭,道,“喬家和鬱家交情頗深,她既然拒絕喬氏集團的代言,那麼就不可能和鬱家有更深的關係。”
當然,她對繼子的關心是真的,但她也有她的考量。鬱夫人知道鬱安辰十分在意她的行動,那麼她必要的時候就表現得蠢一點。
“鬱馨暖已經回國,您這也是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吧,”張夢雨不瞭解鬱家的具體情況,卻能感受到鬱夫人的不簡單,“對了,有個消息沒告訴您,喬以澤心底的那個小女孩其實是angelina,而不是溫秋柔。只是恰巧她們兩個都會彈奏鋼琴,喬以澤也不認爲他心上人能達到angelina的高度,畢竟她那麼年輕。”
“什麼”鬱夫人原本不知道喬以澤和溫秋柔如何走到一起,但她卻知道那一段陳年往事。
當初的那個小女孩就是自己得了自閉症的女兒,即使她和鬱家的人都沒表明,也只是鬱安辰去把人拽回來的,但鬱夫人卻知道。
如果angelina是那個女孩的話,那麼angelina就是自己的女兒鬱夫人指尖微顫。
“喬以澤一直心心念唸的是小時候的那個小女孩,他又認爲溫秋柔就是當初的小女孩,”張夢雨脣角微勾,這鬱夫人的反應有點奇怪呢,“但我不打算這麼快就揭穿,不然就沒意思了,至於angelina那邊,我已經跟她談過,她不插手這一件事情。”
這就是已經確認了鬱夫人故作鎮定,“這也好,愛得深,那他就越痛苦”
聊了一會兒後,鬱夫人就回去了。
坐在車上,鬱夫人滿腦子都是angelina的面容,angelina就是喬以澤心底的那個小女孩,angelina就是鬱馨暖,如果這是真的,那麼也就能說得通鬱馨暖爲什麼能拿出兩個億。
如果這是事實,那麼鬱安文他們知道嗎還有鬱安文之前跟自己說的話,對angelina沒有半點男女私情。
鬱夫人握拳,猛咳了幾下。
“夫人,要去醫院嗎”司機開口道。
“不用”鬱夫人聲音低沉。
也許鬱安辰不懂得,但鬱安文也許知道,鬱夫人身體顫抖,她可以不去關心女兒,也可以不插手鬱家的事情,爲什麼繼子還要如此設計她們。
此刻,鬱夫人又知道自己不適合去找鬱安文說話,也不能立馬飛去找angelina,只怕自己稍微有一點舉動,就會把事情推入萬劫不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