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走了大半圈的鬱馨暖覺得有點冷,也許是因爲有風吧。
司空俊把手中的外套給鬱馨暖披上,“瞧,剛剛還說不冷呢。”
“就是不冷啊,”只是身體顫抖一下,鬱馨暖表示這都不是大問題,只是偶爾一下下而已。
“你啊,”司空俊輕輕地捏了一下鬱馨暖的鼻子,摟着鬱馨暖的臂膀,“總說不冷。”
“因爲有你在啊,”鬱馨暖不擔心自己會着涼,沒瞧見司空俊來的時候就多帶了一件外套麼。
“看來我得牢牢地看着你,”司空俊微笑。
“是啊,我就靠你了,”鬱馨暖靠着司空俊的肩膀,非常享受這一刻的溫馨,“話說媽還沒走吧。”
“不用過去,”暖暖白天的時候就問過,晚上又問,司空俊不禁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告訴母親這一點,“她現在就想你跟我在一起,然後給她生個大胖孫子,孫女也可以。你就不用想她了,只要想我。”
又說孩子,鬱馨暖白眼,“誰要想你,天天見着就夠了。”
“這可不行,你的夢也是屬於我的,”司空俊正色。
“我又控制不了自己夢見什麼,”鬱馨暖不禁覺得好笑,別說自己做不到,司空俊也做不到啊,“你也不是神明。”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的時候,你就多想想我,那夜裡就能夢見,”司空俊開玩笑道,“朕允許你多盯着我看。”
鬱馨暖黑線,“我纔不要說臣妾呢。”
“不說就不說,”司空俊也不覺得這言語有什麼好玩的。
“哼,自古男子多薄情,皇帝是其中之最,”鬱馨暖雖然有拍古裝,但她並不喜歡拍攝後宮的戲份,後宮女人的眼神裡的勾心鬥角真的好難演,還不如把她扔到古代,讓她深刻體會一番。
鬱馨暖也難以理解那麼多女人爲了一個男人爭得頭破血流的,至少她不可能跟其他女人這麼爭一個女人。
要是多幾個人跟自己爭男人,鬱馨暖想自己一定會放手,因爲那樣太累了。
特麼是那男人還不一定就深愛自己,鬱馨暖輕哼,“要是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就不可能讓她跟別人爭。”
“就跟我對你的感情一樣,”司空俊點頭,“放心,一定不會有人跟你爭的。”
“嗯哼,那也不會有人跟你爭,”鬱馨暖保證要是對方敢讓自己跟別的女人爭,那自己一定早早甩掉他,誰要跟他再在一起啊。
司空俊立馬就聽出暖暖的潛臺詞了,只是他們剛剛新婚,說這個真的合適麼。
果然這就是一個字引發出來的血案,司空俊想自己很有必要多學學如何哄好心上人,不能隨便用網絡語言。
他家的暖暖明顯不喜歡某些話題,或許是因爲暖暖也演過古裝劇的緣故,司空俊琢磨着以後少說點不該說的。
像自己這麼深情的男人怎麼可能薄情,司空俊有點小糾結,“是不是該回去了”
鬱馨暖擡頭看向天空中的月亮,不想這麼快回去怎麼破,剛剛怎麼就不知道利用這個機會跟司空俊吵一吵,然後就名正言順地把對方關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