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廳,喬以澤一點都不緊張。
即使聽到喬夫人說喬父可能已經知道,喬以澤莫名的輕鬆不少。
以前一直被喬父逼迫着,必須看父親的神色,父親讓跟誰在一起,那就得跟誰在一起,必須滿足家族的利益。
喬以澤當初想着娶溫秋柔,跟張夢雨契約結婚,後來才發現自己錯了。
“就算父親知道,他也無法改變我的決定,”喬以澤直接說出來,“喬以軒威脅不到我的地位。”
喬以軒是一個聰明的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這樣的私生子纔是最可怕的,同時也是最安全的。
只要自己擁有絕對的實力,那麼喬以軒就不會作死的往自己的面前湊。
“誰跟你說喬以軒了,”喬夫人緊張。
這一段時間以來,喬夫人明顯能感覺到喬父對外室的在意,對喬以軒的在意。
喬以軒這個私生子現在確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但喬夫人還是看不上喬以軒,恨不得弄死對方,讓對方不要再出現在喬氏集團。
“是,您說的不是他,”喬以澤還是明白喬夫人擔心喬以軒影響到他們這個家庭,母親非常看重喬家主母的位置,“媽,爸在外面有那麼多人,其實你沒必要隱忍,大可以跟他……”
“不行,”喬夫人打斷喬以澤的話。
自己已經這把年紀了,不可能再去傍大款。
就算自己能從喬父那裡得到不少錢,但是喬夫人還是不希望離婚,那意味着她將沒有現在的地位。
她也沒辦法再在那些貴夫人面前,也無法表現自己富貴的一面。
喬夫人以前過慣苦日子,富貴後,她就不想再回到當初的生活。
不然,她當初也不會設計喬父娶自己,喬夫人不容許自己的人生出這樣的錯誤,既然已經把握住,那就得牢牢抓住,哪怕喬父在外面有人,她也得呆着。
“您就是這樣,每次看着父親在外面……”喬以澤不忍心說下去。
“不准你這樣說你父親,”喬夫人忙道,“有錢人,哪個不在外面養個小情人,這也算是身份的象徵吧。”
“什麼身份的象徵,只怕是你……”
“別說了,”喬夫人再一次阻止喬以澤說下去,“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也不要想跟張夢雨離婚,告訴你父親這是一個誤會,是外面的報紙瞎報道。”
“這不是瞎報道,”即使這張報紙是假的,喬以澤並不打算跟喬夫人說明白,“您不用管這些事情,只要做好你的喬夫人就好。”
既然母親寧願獨守空閨,那麼自己也沒必要要求母親跟父親離婚。
喬以澤發現自己還是不喜歡母親這樣的傳統的女性,生活不幸福,就應該離婚,而不是勉強支撐着,維持着表面的光鮮。
“說什麼呢,”喬夫人不滿,“你看鬱夫人,鬱馨暖的親生母親,即使她收穫了愛情,嫁入鬱家,但是她失去女兒,繼子也不認她,她不是還好好的呆在鬱家。”
喬夫人不認爲自己有錯,有錯的就是那些自以爲幸福,自以爲高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