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走近鬱馨暖身邊的人多了去,不僅僅是angelina的粉絲,同時還有喬以澤。
哪怕知道鬱馨暖這一段時間是在家裡養胎,自己心裡也十分難過,喬以澤還是想在這時候見一見鬱馨暖。
卻又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嚇到對方,到時候只怕把人推得更遠。
喬以澤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去,而是想着去找鬱家的人。
沒有找鬱安辰,而是找鬱安文,喬以澤一直都認爲鬱安文比較關心鬱馨暖,知道的比較多。
鬱安文就覺得喬以澤就是一個神經病,每次找自己都是爲了說鬱馨暖的事情。
兩個男人坐在咖啡館做什麼,傷春悲秋啊。
“你找錯人了,”鬱安文無語。
“只是想對着你而已,”喬以澤淡定,“你長得和馨暖並不是很像。”
鬱安文默,他和鬱馨暖自然長得不像,他們雖然有同一個父親,但是並不是一個母親,長得不是很像,這自然非常正常。
“不用想通過我的臉看到鬱馨暖,這不可能,”鬱安文諷刺,“我也不是女人。”
“呵,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不可能找你!”他喬以澤不是一個誰都能講究的人,“你有小號。”
“這跟你沒什麼關係吧,”鬱安文不大高興,“莫非你還要我的小號?”
“沒有,”要鬱安文的小號做什麼,喬以澤想自己不會註冊一個麼,還是大家都不知道的好麼,“你去過那邊?”
“不關你的事情,”鬱安文不屑。
喬以澤不喜歡鬱安文的態度,“只是問問,沒有其他的意思。”
“確實沒有其他的意思,”鬱安文諷刺,“頂多就是讓人捕風捉影,再報道一番,讓人認爲你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畢竟你們曾經差點訂婚。”
只要不傻,那就不可能隨便告訴對方關於鬱馨暖的消息,鬱安文還想自己知道的還不多呢,他也想從別人那裡獲取妹妹的消息好麼。
別盯着自己,盯着自己也沒用,鬱安文差點沒有直接把咖啡潑到喬以澤的臉上。
到現在,鬱安文還記得喬夫人怎麼對待鬱馨暖,只怪自己當初回來得太晚,要是早點回來,指不定就能阻止喬夫人的行爲,鬱馨暖也沒有必要到喬家生活。
喬以澤現在最不想聽到別人說他們差點訂婚,實際上,那不是差一點,是差很遠。
“這不重要,”喬以澤只能這樣說。
“呵呵,又是這樣,”鬱安文就不想聽到這一句話,“說話不要本錢。”
“這依舊不重要,”喬以澤不管鬱安文說什麼,對方的話根本就改變不了自己的想法。
鬱安文無語,這依舊不重要,那有什麼重要啊。
“該走了,”鬱安文完全不想跟喬以澤談話,說什麼呢,說自己和鬱馨暖長得像不像。
站起身來,鬱安文直接轉身,鬼才跟一個男人坐在這裡一直喝咖啡。
喬以澤早就預感鬱安文會有這樣的反應,也不做他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很苦,但沒有他心裡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