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墊着墊子的長椅上曬太陽,鬱馨暖發現這一塊地方竟然空了。
原先還有一兩個人如果,現在直接沒人。
鬱馨暖轉頭看向司空俊,司空俊在司空家的地位到底是怎麼樣的,那些人怎麼這麼容易就嚇到。
“好多人,”鬱馨暖感慨,司空俊有不少堂表兄弟、姐妹。
這讓鬱馨暖挺震驚的,要知道鬱家就沒有這麼多親人。
當然這也可能跟鬱馨暖從來就沒有受到鬱家重視有關,沒有被鬱家的人帶着出去,自然也就不明白鬱家到底有什麼樣的親人。
鬱馨暖倒是跟老師和師母去串過門,只是那種感覺和現在的感覺又不一樣。
以前更像是去長輩那兒請教,現在更像是到親人身邊。
鬱馨暖挺享受這種感覺,“你以前怎麼區分他們的?”
臉盲症的鬱馨暖對這一點相當無奈,何況這些有血緣關係的人或多或少有點相像,這讓鬱馨暖更加分不清楚他們誰對誰。
“多見幾面,慢慢記住,”司空俊解釋,“不過記住他們也沒多大的作用。”
“又說這樣的話,”鬱馨暖搖頭,“他們有沒有聽你說過這樣的話?”
“聽過,”司空俊淡笑,“他們可不敢反駁。”
“難怪他們現在都不走這邊,”一定是被司空俊壓迫地很慘,所以現在就不想出現在司空俊的面前,鬱馨暖表示自己要是遇見這麼一個人,那麼自己也不敢總出現在那人的身邊。
“你敢走不就成了,”司空俊聳肩,其他人的想法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他們現在也有其他事情要做,沒空走過來。”
司空俊還是解釋了一下,省得暖暖以爲自己那麼可怕,弄得親人都不敢走到自己的面前。
“還有一點就是因爲你在我身邊,他們不忍心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司空俊輕咳,“算他們有一點眼色。”
“這算什麼,”這一次不就是爲了聚在一起麼,又不是爲了過二人世界來的,鬱馨暖黑線,這些人到底怎麼想。
也就這麼幾天,到時候不是還是要各自散開。
鬱馨暖默默地看向司空俊,確定那些人真的不是被司空俊嚇到的麼。
“司空家的人一向很尊重彼此的隱私,”司空俊睜眼說瞎話,總得說一個合理的解釋。
“嗯?”鬱馨暖還是覺得這個解釋不大靠譜。
“其實他們喜歡躲在暗處看熱鬧,”司空俊乾脆如此道,那麼暖暖總會相信這個解釋吧。
鬱馨暖確實有幾分相信這一個解釋,還左右看看是不是有人盯着他們,果然還真有人站在隱蔽的地方。
那麼那些人是不是已經聽到他們說的話,鬱馨暖好想捂臉,她一點兒都不想被他們聽到自己和司空俊說的話。
“他們就是這樣,”司空俊抹黑那些人,“自己單身,就喜歡觀察別人的妻子。”
“呃,”這算是特殊癖好麼,鬱馨暖表示自己很難理解這一點。
但是鬱馨暖決定現在少跟司空俊說話,省得被人聽去。
隨後,司空俊就發現暖暖不怎麼說話了,這才發現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早就知道就不那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