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恐懼症,這個名詞看上去還真的有點可怕呢。
鬱馨暖輕拍胸口,逃婚什麼的,就只是在心裡想想。
“沒有就好,”司空俊也是擔心鬱馨暖突然想到什麼,然後就跑了。
特別是暖暖還不知道她當初沒有失憶,要是對方在婚宴前知道,那麼對方是不是就會想逃跑。
司空俊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人已經被自己抓在手中,哪裡還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要是你敢跑,以後就用鐵鏈把你鎖起來,”司空俊冷哼兩聲,“關在別墅裡面。”
“啊喂,這可是犯法的,”鬱馨暖眨了眨眼,輕輕地咬了一下對方的臂膀。
“不讓他們知道不就行了,”司空俊表示這都不是事,“不相信是司空家的能力要不要試一試”
“誰要試一試了,”鬱馨暖黑線,自己的性格還沒有別扭到這種地步。
沒有人願意去嘗試被人禁錮在一個地方,想想都可怕好麼。
鬱馨暖不認爲司空俊在說笑,對方確實有這個能耐,而是以司空家的能力,還真的讓大家都發現不了。
“我的名氣不弱,”鬱馨暖撅嘴。
司空俊伸手輕輕地碰觸了一下鬱馨暖的脣角,“這也不是大問題,也許這還讓他們更加相信,我不可能對你動手。”
臥槽,司空俊是不是什麼都想好了,鬱馨暖有點無奈。
“好了,就不跟你開這個玩笑了,”對於自家的妻子,司空俊還是有很高的耐心,不對老婆耐心對誰耐心啊。
何況老婆還患有選擇性失憶症,絕壁不能惹老婆不開心,老婆不開心了,最後倒黴的一定是自己。
這一年多來,司空俊發現鬱馨暖也不是記得自己和她的每時每刻的記憶,暖暖也會忘記一些事情,只是那都是一些簡單的事情,也不是很重要,司空俊這才比較放心。
但這也讓司空俊明白,他們之間的感情還不夠深,而且自己現在也不能要求那麼多。
一個人也不可能記得每時每刻的記憶,忘記一些簡單的不重要的事情也正常,司空俊經常對自己這麼說,而且自己有時候也會忘記一些不重要的事情。
“哼,”鬱馨暖輕哼,哪裡有人在婚宴前開這樣的玩笑。
“不開心了”司空俊伸手捏了捏鬱馨暖的臉頰,“我的暖暖生氣時也很漂亮。”
“誰是你的了,”鬱馨暖撅嘴轉頭,真的不想跟這個人說什麼了。
瞧見鬱馨暖如此,司空俊淡笑,反而把人壓入自己的懷裡,“好,你不是我的,那我是你的。”
鬱馨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卻不多說什麼,司空俊總喜歡這樣,還好這裡沒有其他人。
然而,他們卻沒有發現剛剛走到門口的司空夫婦。
司空夫人見到兒子正摟着兒媳婦,忙把丈夫退出門外,這時候就不要打擾小兩口親密接觸了。
即使他們有可能就只是抱一下,但司空夫人表示年輕人,隨時都可能發生什麼。
於是不想被圍觀的鬱馨暖最終還是被人觀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