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密室魅影

“你聽沒聽說城郊又發生命案了,好像是又有一個女孩子在那間房子裡死掉了,唉,不知道是誰造的孽,都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停止。”

“是啊,如果真的有因果輪迴的話,這麼多年也應該化解了吧,爲什麼還是會發生呢?”

在上班的路上,小美聽路上的人的議論紛紛,不知道只是一個命案爲什麼會引起這麼多人的感嘆,似乎更多的是惋惜和心痛,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不捨和無可奈何。

小美昨天也看了新聞了,是一個花季的女孩,和朋友們去城郊郊遊,卻沒有想到的是,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了,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永遠的停留在了這個沒有溫度的季節,雖然那個作案的人已經被抓住了,可是人們似乎更相信是什麼詛咒的力量。

昏昏噩噩的來到了醫院,小美在科室裡做着每天幾乎沒有一絲新意的工作,重複着早已熟記於心的步驟,每一個環節都沒有差錯,都是那麼的完美無暇,就連小美自己都有些想要讚美自己的工作了,雖然平凡,卻有着不同尋常的意義和使命,也許,這就是爲什麼這份工作很辛苦,可是,大家還是不會離開自己的崗位的原因吧。

“小美,下班一起去吃飯吧。”護士長走過來對小美說。“好呀。”小美馬上就答應了,這幾天張洋在外地出差,自己一個人回到家裡也不知道要吃些什麼,張洋不在身邊的時候小美就會不想照顧自己,任由自己什麼時候餓了就什麼時候吃飯,這點也是張洋最不放心的,所以,每天都會打電話叮囑小美要按時吃飯,照顧好自己,而張洋會盡量的縮短在外面的時間儘快地趕回來陪小美。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時候,護士長就和小美一起走出了醫院,醫院的旁邊新開了一家咖啡屋,聽說很好的樣子,就一起在咖啡屋裡點了一些東西。

“我比你大,以後就叫我姐好了,別再叫護士長了,聽着感覺有很遠的距離感似的,這樣,就感覺很親切了,其實,小美,你只道嗎?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跟你很投緣,就好像很久以前就已經認識了一樣,如果,我的女兒還在的話,現在也差不多跟你一樣大了。”

“姐,你說什麼?”小美不可思議的看着,護士長,小美從來都不知道護士長會有這樣的事情,小美一直都以爲護士長一定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一個很溫柔體貼的丈夫,活潑健康可愛的孩子,只是,現在聽護士長的口氣,好像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以前自己不知道,是因爲自己太感情用事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太理所當然了,只是,今天護士長好像是想要對自己說些什麼了,否則也不會找自己吃晚飯了,關心自己失敗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護士長也需要有人傾訴吧。

“那年,我也跟你差不多大,很好的年紀,當時的我是學校的高材生,畢業之後就直接留在了這家醫院,由於我的工作能力很突出,也很優秀,很快就升到了護士長的位置,大家都很羨慕我,也很真誠的祝賀我,只是,當時由於我很認真地努力工作,想趁着年輕的時候把自己的工作做到最好,就耽誤了自己的個人問題,直到我當上了護士長的時候還沒有男朋友,家人也開始着急了,因爲工作隨時都有的做,況且我的年紀也不小了,也該到了結婚的年紀了,只是當時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對家人介紹的那些人不感興趣,無論條件怎麼好,我就是喜歡不上人家。直到後來就有很多關於我的傳聞傳了出來,說我完全就是被人包養了纔會這麼大了還沒有找男朋友,我的護士長的位置也是包養我的男人花錢給我買來的,還有很多各種各樣的傳聞,我都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麼聽過來的了。”

“知道後來我遇到了芊芊的爸爸,也就是我的老公,是他一直在我的身邊鼓勵我,讓我不要在意別人說什麼。要堅持自己的理想,不要被困難打敗了,是他陪我度過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時光,後來,自然而然的,我們就再一起了,後來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叫芊芊。那些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其實,都是羨慕我的人爲了影響我的前途而故意說的那些話的。本來我以爲我的生活就會這樣一直幸福下去了,只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年年底,一場變故徹底的改變了我的生活,也改變了我的一生。”

“本來,我們一家人過着平靜而幸福的生活,雖然不是特別的富有,可是,我們都很滿足,都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帶給我們的樂趣,每天爲自己的理想而努力,看到可愛的女兒一天一天的長大,那個時候的我覺得如果一輩子就這樣的過下去也是一個不錯的生活。只是那天早晨的事故徹底的改變了我們一家人的生活。”

“那天早晨我剛剛值完夜班,剛回到家裡就看到我的丈夫把芊芊的頭使勁地按在洗澡盆裡,當時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消失了一樣,雖然我拼盡了所有的力氣把芊芊拉出了洗澡盆,可是,芊芊還是因爲浸水的時間太長了二停止了呼吸,而我的丈夫就在這個時候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呆呆的坐在地上,一言不發,過了好久,纔對我說,剛剛自己看到了一個可怕的女人,自己是想把那個女人淹死,所以,只是,不知道怎麼會變成了自己心愛的女兒,我知道我丈夫那段時間壓力很大,也許,他是神志有些混亂了吧,就在我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我的丈夫對我說要我好好照顧自己,再找一個愛我的人,照顧我的以後的生活,我感覺到有什麼不對了,就在我想勸我的丈夫的時候,他就一下子撞到了浴缸上,頓時,浴缸上全是他的腦漿迸裂的殘渣,還有我女兒的遺體。”

“那段時間我真的很難相信這就是我的生活,我不知道我還會不會有勇氣繼續生活下去,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離開了我,那段時間可以說我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沒有思想,也沒有力氣去思考什麼,每天都在昏昏噩噩的過着日子,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沒有一絲一毫的人的應有的氣息,那段時間幸虧有了科室裡的同事關心照顧我,我才漸漸的走出了陰影,只是,後來我一直都不原意結婚了,

只是因爲不知道要去面對自己愛的人了,這些年,也碰到過很多喜歡過的人,只是怕到最後,傷害到了他們,而選擇了放手,把自己對孩子的愛全部都給了你們這些孩子們,也算是對自己的孩子的一個彌補吧,他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享受過這個世界上的美好,就匆匆的離開了,我這麼做,或許能夠替代我的女兒給這個世界留下一絲一毫的美好吧。”

聽完護士長講完她的故事,小美的心裡不知道要怎麼安慰護士長,護士長像是看出來惡劣小美在想着什麼,對小美擺了擺手,示意小美什麼也不要說,還對小美說自己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也看開了,要小美不用擔心,自己沒有事,這樣小美才放下心了,接着把飯吃完。

兩個人吃完了晚飯就走出了咖啡屋,在路上散步,這個時候整個世界都已經被黑暗籠罩了,只是在這樣的城市裡,黑夜永遠都是被燈光照耀得像白晝一樣,有的時候你甚至會出現這裡永遠都沒有夜晚的錯覺。

很長時間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漫步在城市的地面上了,感覺就像是一個窒息的人,在被人救了以後貪婪的大口的呼吸着這個世界上的空氣一樣,那種感覺就像是新生兒貪婪的看着周圍陌生而又新奇的世界,脫離了母體,以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那麼的新鮮。

他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着,本來,就是爲了散心,而不必計較什麼路程,等到不惜那個走的時候,再坐車回來就好了,也不用擔心迷路的問題。

走在夜晚的城市,總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像是來到了城市的靈魂裡,看到了別人不曾看到過的景緻,只是,似乎總是處在一種虛無縹緲的處境裡,一種恍若隔世的淒涼。

夜晚本來就容易讓人產生一種特別的感覺,有的時候會讓人感覺到置身於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自己也不再是自己。

不知道究竟走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小美和護士長都很享受着種難得的放鬆,這種感覺讓兩個人都覺得就連自己的靈魂似乎都被解放了一樣。

這裡好像是城市裡比較破落的地方了,不知道怎麼七拐八拐的走到了城郊,其實,說是城郊,就是城市裡的比較偏遠的地方,比較落後,這裡住着的一般都是比較貧窮的人和一些沒有人管的老人還有孩子,稍微有些能力的年輕人都去城市裡尋找美好的未來了,是不會繼續留在這裡的,看着這裡的破敗,小美的心裡閃過了一絲絲的同情和憐憫,也許,是職業的緣故吧,抑或是本性,小美總是見不得別人不好,受一絲絲的委屈,那樣會比自己難過還傷心。

也許,每個人的心裡都一個不爲人知的自己,和展現在外人面前的自己有些不一樣,甚至完全不同,只是,很多時候我們都忽略了這個自己的存在,任其隱藏在心底最陰暗的角落裡生根發芽。

離開真的殘酷嗎?或者溫柔纔是最殘酷的毒藥?讓人在滿懷的溫柔裡慢慢的中毒身亡?知道臨死的前一瞬間還在做着不可思議的幻想?

走在熟悉的路上,小美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對這裡這麼熟悉,感覺就像是來過一樣,護士長也驚奇的看着小美,似乎也有一些驚訝,爲什麼小美會這麼熟悉這裡的環境,其實,就連小美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心裡一直覺得自己似乎來過這裡,在很久很久以前。

看着周圍陌生而又熟悉的環境,小美的心也逐漸的模糊了起來,只是任由自己的內心一步一步地走着,好像是有什麼在召喚着自己一樣,護士長不放心,只好跟在小美的身邊年,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也有個人可以照顧小美,不至於到最後弄得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也是護士長最擔心的,這個地方越來越陰暗,而護士長也阻止不了小美的腳步,護士長隱隱的覺得這裡像是一個有故事的地方,也就跟着小美繼續的走着。

熟悉的風景越來越熟悉,一點一點地吞噬着人的心,當你走在一條似乎是很多年以前曾經走過的路上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是回憶?是懷念?是糾結?還是無限的感傷緬懷曾經有過的過往?

走着走着,兩個人就走到了那個傳說中令人們恐懼的黑暗的房子的樓下了,直到這個時候小美才完全地清醒了過來,小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記得這裡的路的,又是怎麼噢到這裡的,一臉茫然的看着護士長,護士長也表示無可奈何,現在,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就一定要進去看看了,看看究竟是什麼讓人們這麼惶惶不可終日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如果,發現什麼都沒有,那麼,不是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嗎?兩個人都是那種很有責任心的人,所以,當即就決定要進去,如果當時兩個人稍稍的憂鬱了一下,那麼,等待兩個人的命運將是完全不同的,可惜,沒有人能夠預見未來,也沒有人能夠挽回歷史,一切,只有當我們真切地經歷過了之後,才能夠有最真實的體會,體會到什麼叫做——切膚之痛。

每個人的人生的軌道都是不同的,每個人都在沿着自己制定好的計劃行走着,很多人一直沿着自己的方向得到了自己最初想要的東西,而有另一些人偏離了最初的軌道,雖然最後也得到了很多,可是,還是會覺得如果當初選擇了另一條路是不是會有所不同?只是,人生沒有如果,只有後果和結果,當我們走到生命最後一步的時候,往往纔會知道故事的結局,等到這個時候,卻已經沒有了挽回的餘地,一切已成定局,塵埃落定,早已蓋棺定論,誰是誰非都是後人的引論,早已無人認真,當初的微妙存在過的那些東西又有什麼意義呢?似乎,一切都逃不過一個輪迴的過程,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沒有例外,也沒有特殊,所有我們得到過的,都是要還的,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沒有人能夠逃脫得了。

一切,盡在掌握。

一切,又是那麼的充滿了不確定。

小美和護士長走在房子裡的樓梯上,陳年的木製的樓梯發出了那種特有的吱呀的聲音,似乎在告訴人們這裡是一個很有念頭的地方,有着豐富的歷史,抑或是一個警告,警告

人們不要擅自闖入它的領地,否則後果?沒有人知道。

慢慢的走到了最頂層,因爲怕這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年的樓梯突然斷裂,所以他們走得很輕,生怕一個不小心跌落到樓底,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萬劫不復的境地,和永遠也沒有辦法挽回的結局,所以,過了好一段時間才走完了原本不遠的距離。

終於走到了閣樓的位置,小美覺得自己的心跳變的不規律了起來,下意識的抓住了護士長的手,也感覺到了一絲顫抖,於是默默地兩個手握緊了彼此。

等到他們看到了這裡的改變之後,就沒有心情再想別的了,原本是閣樓的門口的位置不知道被誰用木板給封起來了,很嚴實,徹底的成了一個密室.裡面還飄出來一種特別的味道,不知道是什麼花香,或者是很多種花的混合起來的味道,總之是一種很特別的味道,之前都沒有聞到過,很香,很好聞。如果不是這裡的環境過於詭異,小美覺得自己會喜歡上這裡的。

小美和護士長還是在角落裡找到了一把斧子,用力的劈開了風在門上的木條,終於打開了閣樓的門,這個時候小美和護士長都已經是很累了,雖然沒有很多的活動,可是,畢竟是兩個女孩子,還是很費力氣的把門打開,在門口休息了一下,調整了一下呼吸的頻率,然後就走進了閣樓.

閣樓裡面還是一如既往地樣子,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的樣子,只是地面上都落滿了灰塵,看得出來很久都沒有人上來過了,也對,這裡是人們最恐懼的地方,怎麼會有人來這裡呢?恐怕就算是有事業不會有人來這裡的,只是,當小美和護士長看到玻璃窗的時候,被徹底的下到了.

閣樓裡面的另外分三個本來應該是牆壁的地方全部都是大大的落地窗,很美,只是,在落地窗前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似乎還坐着一個人,不知道是誰,看這裡的情況似乎是很久都沒有人來過的樣子,這個人又是誰呢?又是怎麼進來的呢?又爲什麼會坐在這裡呢?爲什麼知道有人進來還一動不動呢?

這些問題都在心裡困擾着小美和護士長,像一個難解的疙瘩,如果不祛除掉會很難受,可是,又不知道要怎麼去掉,這成了當時最主要的問題,糾結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走過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真的有問題,他們現在想走恐怕也脫不了關係,因爲很多人都看見了他們走進了這裡,萬一出現了什麼問題,他們似乎根本沒有什麼理由逃脫,倒不如現在採取主動,說不定還能發現什麼.

這樣想着,他們就來到了那個人的身旁,另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人竟然是——院長?

院長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又爲什麼會這樣呢?小美試探了一下院長的呼吸,沒有了?小美立刻呆呆的站在了那裡,護士長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立刻拿出了電話報了警,然後又給醫院的同事打了電話,現在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想要隱瞞什麼也是不可能的了,早上就聽說院長沒有來上班,沒想到卻在這樣的情形下見面了。

就在護士長報警的那一剎那,小美覺得自己好像是看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的身影一閃而過,剛想叫護士長的時候,就見不到了,爲了不再生事端,只好靜靜的等待着警察和同事的到來。

等到警車和醫院的同事來的時候,警察例行公事的問了他們一些問題,知道事情和他們沒有關係就放他們走了,只是事情有些奇怪,還希望他們和幾個同事保密,事關重大,他們也不會對外人說的,只是默默地把院長的遺體擡上了救護車,雖然知道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只是還是有些不甘心,因爲是一個很好的領導,所以,大家還想盡最大的努力,以求安心。

在坐着救護車回醫院的路上,小美的精神有些恍惚,本來今天晚上是出來散心的,卻沒有想到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就在小美轉過頭來的一瞬間似乎看到了院長的手指動了一下,一開始小美還以爲自己看錯了,就叫了坐在身邊的同事看一眼,這一看不要緊,院長的手指確實是動了,而且緊接着是手臂,整個身體都似乎是因爲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而開始“復活”。

幾個年輕的同事嚇得面如土色,就連驚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呆呆的睜大了眼睛看這院長說不出話來。雖然是平時裡對大家都不錯的院長,可是,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很讓人觸目驚心的,這個時候護士長和另外一個年級比較大的醫生就發揮了作用,試探了一下院長大的呼吸之後,就告訴大家,院長和可能是假死,過一會兒就會醒過來,同時讓開着的師傅快點開,以便等院長清醒過來之後能立刻做徹底的檢查,好在這裡離醫院並不是很遠,加上開車的師傅也很害怕,所以,沒有多長時間就到了醫院,就在剛剛到醫院的時候院長就醒了過來,醫生就帶着院長去做檢查了,後來大家都知道原來院長真的是假死,只是,後來警方私下裡來問話的時候,院長卻說什麼也記不起來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了,由於當事人沒事,也就沒有再過多地追究了。

雖然大家都聽說過假死,可是卻沒有親眼看過,因爲畢竟是很罕見的,那天晚上護士長給他們講了之後,纔算有一個比較全面的瞭解。

原來,假死現象,是指某些人的生命特徵極其微弱,處於似乎已經死亡,其實,還活着的狀態。,

是腦血液缺氧的結果,常見於各種機械窒息,催眠藥,麻醉藥以及其他藥物中毒,電電擊賞,寒冷催眠,日射病,深度昏迷,霍亂等所致的劇烈腹瀉和脫水,產後大出血,缺氧和營養障礙以及尿毒症等。新生兒,特別是未成熟兒,更容易出現假死狀態。

在酒精中毒,貧血,缺氧血癥,腦損傷,鴉片,催眠藥及麻醉藥,尿毒症及糖尿病性昏迷等情況下成年人也可能出現假死。

其實死亡是一個漸進的過程,其時間具有不可逆性。假死與真死很難從外表上區別出來,而假死者經過及時搶救,則復甦的可能性極大,若緩緩行事,延誤時機,那麼,就容易“弄假成真”,使假死者失去再生的機會的可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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