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老師,很高興你會跟我說了這麼多,但是,我現在更加想知道小琪的事情。”看來夜月也忍不住這個老師的‘催眠術’了,終於迴歸到了正題。
“啊,你看!我都忘了!”
‘看你的意思是壓根也不想提起吧?’一旁的凌薇暗暗在心中唸叨着。
“是這樣的,我今天請你們過來呢,是因爲南宮琪同學打了高年級的學生。”
靠!這死小子又惹禍了,就知道老師請家長沒好事!“那……”凌薇剛要詢問情況,誰知便被夜月搶了過去。
“嗯……是這樣啊。張老師,難道你不覺得我兒子挺厲害的麼?連高年級生都敢挑戰?”
“啊?”這老師傻眼了,半晌纔回過了神:“是……是……是!是!是!的確,南宮琪同學的確很厲害。可……可……”估計這老師後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呵呵,既然老師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可以走了吧?”
“啊?那……那你們走吧。”
“……”這就完事了?凌薇皺了皺眉,一頭霧水的走出了這個老師的辦公室。
一出門口,她的表情冷了下,轉頭看向了夜月:“我問你,你是不是對那個老師使用催眠術了?”
“哼?催眠術?哦,也許在你的理解是叫催眠術吧。不過……對於那種庸俗的不能在庸俗的普通女人根本不值得我去控制她。”
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庸俗女人?!他到底是有多驕傲啊,口氣那麼大?“那我問你,你英愛給我和小琪使用過催眠術吧?”
夜月陷入了思考,主要她一次又一次的衝破了他的‘控制’,這對他來說是件極其丟臉的事情又怎麼好意思提起呢?“我可是從來沒給小琪用過催眠術呢。”
那就是給她用過了唄?可問題小琪並不是那麼聽話的孩子啊,尤其是聽一個陌生人的話,爲什麼當夜月第一天來到她家的時候,小琪會那麼、那麼的聽話呢?奇怪了……
他們漸漸走出了教學樓,剛一到達校門口,停在門外的幾輛車子‘刷、刷、刷’的走下了10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喂,你們是不是南宮琪的父母?”這些人一下車就質問起了不遠處的凌薇。
“我是南宮琪的母親,怎麼了?”
“很好!我找的就是你!”其中一個貌似老大的傢伙擺了擺手。
他的小弟快步將凌薇圍了起來。一旁的夜月見此,似乎沒自己什麼事,手持着黑傘,站在了遠遠的地方看起了好戲。
“你們是?”
“我是黑巖的爸爸,你如果不知道黑巖是誰,以後可以問問你兒子!帶走!”男人擺了擺頭,兩個手下一左一右的抓住了凌薇的胳膊。
不過,她還用以後問小琪黑巖是誰啊?猜都能猜到了,不用問,肯定是今天被小琪打了的那個高年級學生唄。
漂亮的臉蛋漸漸冷了下來,她的柳眉一緊,稍微動了下雙手,那抓住她的兩個男人就被她反抓住了。
“唉……唉……唉……老……老大!”
剛轉過身的男人聽見異動,馬上回過頭,在一看這場面。“呵,我說你兒子怎麼敢那麼膽大打我兒子呢,感情這都是他媽媽交的啊!”
“黑先生,我想有件事你沒弄明白。”凌薇冷冷的說完,用力一推,將擒拿在手的兩個嘍囉推了出去。
“什麼事?”
“你難道不覺得這是孩子們之間的事情麼?我們大人不該去參與的!”
“哼,要是我說,我非要參與呢?!”男人的話很強硬。
凌薇輕搖了搖腦袋,冷豔的笑了笑:“非要這樣的話……看來……今天我不參與也不行了?”語畢,她杏眼閃過一抹烈光,一個起跳,修長的腿在空中形成了一字型,站在她兩側的嘍囉不偏不正的被踹到了腦袋,倒在了地上。
“呵,真是不簡單,我倒想看看,你是有多厲害,要是今天我栽了,我認了。要是你落入我手裡,我不止要你的命,連你兒子都別想跑!”
這個男人與她以前遇見的普通人不同。自從她離開鼎爺後也遇見了不少社會人的混混,可一般她出手對方就已經被嚇得皮混尿流,然而這個男人不止淡定自若,從骨子裡還透露着藐視,氣場並不弱!
正想着,嘍囉們蜂擁而上。凌薇一計勾拳、一個飛腿,每個動作都是那樣的優美與致命,那些嘍囉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可以說與她的差距太大了。
可是……
冰冷的目光看向了一直站在那裡不動聲色的男人,他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麼?他的手下基本已經快被打倒了,他還沒有要出手?
從以前跟着鼎爺的時候,他的一句話一直深深印在凌薇腦海,一般只有察覺到對方實力不如自己或者與自己相當的人都會最後出手保留體力。看來這個男人要麼比她還強,要麼就是保留體力了?
果然,當凌薇將最後一個嘍囉也打倒在地的時候男人出手了!
他卸去了披在身上的黑色外衣,握起拳頭,像一隻黑熊一般的攻了過來。
凌薇睜大眼睛,抓住時機,巧妙的閃過了男人這略帶笨拙的攻擊,繞到男人身後,一個飛身起跳,不偏不正的揣在了他的後脊椎上。呵……也不過如此!
穩穩落在地上的剎那,她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但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被這麼狠的一腳踹中要害男人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向前衝了幾步便完好無損的回頭看向了她。
他……他眼睛裡那血紅的光澤,這個男人!也是……吸血鬼?
“好舒服。”男人微笑的歪了歪脖子。
糟了,不妙了,凌薇昨天才見識了吸血鬼的本事,誰料想今天又遇見了一個!
爸爸的手札上曾經提起,在我們生活的領域裡,吸血鬼站了百分之30之多,可能我們身邊的朋友其中一人就是吸血鬼,因爲他們與人類的生活習慣真的沒有太多的差別。從外形上更是不可能看出來了。
凌薇擡頭看了眼太陽,又看了看站在遠處打着黑傘看好戲的夜月,他不是怕陽光的麼?爲什麼這個男人就可以在烈日下行動自如呢?難道這個男人不怕陽光?
靠!早知道就多看兩眼爸爸手札上記載的內容了。小時候一直以爲爸爸在胡扯,現在才知道,老爸說的那些都他媽的是真的。親愛的爸爸啊,你以後能不能別把真話、假話都說的像是假的,否則你女兒現在就不用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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