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這是殺雞取卵,竭澤而漁啊!其實您不用服用這種藥,只需要勤快練習咱們薔薇閣的武功,三年內也絕對可以成爲江湖上頂尖高手。可是爲何,爲何您連這短短的三年也等不到!偏偏要選擇如此霸道的方式,用殘害您自己身體的方式,達到武學的巔峰!”
“少主,大薔不知道該說您傻,還是該說您傻了!”
“不過少主您放心,無論您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都不用怕,因爲薔兒會一直在少主的身邊,一直一直的守護您的!您不要這條命,薔兒也可以!”
喃喃的說完如此柔情的話語之後,大薔的臉上揚起一抹無怨無悔的傻笑,努力撐住自己已經虛脫的身子,腳步踉蹌的走出了密室。
每次給林流風輸入內力,她的修爲都要遭到幾乎滅頂的重創!
但是她每次都不會讓少主知道,總是自己悄悄地躲起來,通過瘋狂的練習跟服用頂級補藥來儘快恢復內力,這樣纔可以在一次少主服用藥物的時候,幫到他!
她是薔薇閣的閣主,肩膀上扛着一個頂級組織的興衰榮辱,所以,她不可以像妹妹小薔那樣肆意表達自己的愛慕!
她,只有把對少主的愛,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用這種沉默的方式,默默的守護着他,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去查一查,那個飄渺公子,到底是什麼身份,何許人也。跟,跟逍天蘿,又有何關係……”
大薔走出密室,如是吩咐手下。
“是。”手下飛快的離開了,大薔清越的目光定定的落到了對面的那棟院子裡,心事重重。
少主,無論你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還是不男不女。只要是你喜歡的,薔兒,都會拼死守護的!
這邊風雲變幻,飄渺居里,某人卻是睡得天昏地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這邊,卻說逍天蘿正在享受着海藻膠面膜以及香茶美食的小日子,那邊,五皇子府邸,卻是愁雲慘淡,一片蕭瑟的樣子!
“雪姿,你家主子真的,真的什麼都沒說?”
慕容軒使勁的撓了撓頭,十分煩躁的樣子!
雪姿站在那裡,瞥了瞥慕容軒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十分斬釘截鐵的說:“是,五皇子,我家小姐確實是,啥也沒說。我想,是不是小姐希望您自己揣摩她的意思啊?”
慕容軒撓了撓頭,長嘆一口氣,眉毛蹙的比一座山還高。
“不是我不想揣測啊,實在是蘿兒的心思,我,我實在也是捉摸不透!”
慕容軒大手使勁的抓了抓頭髮,焦躁無比的起身,直接朝門口衝去!
“不行,還是我直接當面問問蘿兒好了!她喜歡什麼,要什麼,只管開口!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能給她摘下來!”
“哎,殿下殿下!玄你快攔着你家主子啊!”
雪姿急了,蹭的站了起來,朝一邊木呆呆的玄吆喝了一句!
玄立刻跟上了發條似的,一下子把慕容軒給攔住了,“主子,不能去,聽雪姿姑娘的!”
慕容軒冷冷的瞥了玄一眼:“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這麼聽話啊?看起來還是女人管用,比我這個主子的話都好使!”
“屬下不敢!”
玄到底還是老實,聽到慕容軒如此說,趕緊跪下,誠惶誠恐的請罪!
“五皇子殿下,您別欺負玄了!他老實!”雪姿一看到玄都跪下了,趕緊爲他打抱不平,“其實,要揣摩小姐的心思,也不難!我依稀記得,以前小姐好像曾經說過,要求婚儀式神馬的……”
“求婚儀式?那是什麼?”這下子慕容軒愣了,眨了眨那雙妖孽般的眼睛,死活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啥!
也難爲他了!
畢竟,求婚這種時髦的事兒那是二十世紀的人們最喜歡乾的事兒,而在這個時代,有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也就算了,還求婚?
根本聽都沒聽過好嗎?
所以五皇子慕容軒的心是嚴重的燥鬱了!
“什麼是求婚?”慕容軒皺着眉,陰鬱的瞪着玄。
玄哼哧半天,憋出三字:“不知道。”
“傳令下去,殺閣上下一切業務停止,全力追查,到底什麼是求婚!一天找不到答案,一天不能幹其他事兒!”
妖孽長袖一揮,瀟灑做出決定,玄的臉皺的跟苦瓜似的,在心裡默默替那些刀口上舔血的兄弟鞠了一把辛酸淚!
他想,這些漢子們寧看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恐怕,也不想去參悟什麼叫做“求婚”吧!
於是,當他把主子的意思傳達給殺閣的弟兄的時候,他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大家那苦瓜一樣的臉。
雖然,大家紛紛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但是,任務該做還是做。於是一羣大漢都圍在一起,冥思苦想,到底什麼纔算是求婚。
終於到了晚上,慕容軒看着衆人遞上來的答案,眉頭是越皺越緊。
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確答案!
養了這一幫人就跟養了一羣飯桶沒啥兩樣!
玄看着主子把那疊答案猛然朝地上一摔,十分識趣的直接從後門溜走了。
這風口浪尖的時候,他還是不要在這裡戳着了,免得主子看着他這張木頭臉就心煩意亂!
“蘿兒,這個求婚,到底是什麼玩意啊……”
慕容軒用手撐住頭,無比頭疼的說。
這邊,慕容軒在水深火熱之中。那邊,逍天蘿卻優哉遊哉的享受了一頓美好的下午茶,然後給自己安排了一個藥浴SPA,用薰衣草玫瑰花還有金盞花調節香氛,然後在雪姿力道恰當的按摩下,她無憂無慮的睡着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黑了,柔柔的月光撒了進來,照見一室清輝!
雪姿大概已經休息去了,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難得如此的安靜祥和。
逍天蘿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窗前,給自己斟了一杯瓊漿酒,就着月色緩緩的飲酒起來。
就在她第一杯酒剛剛喝完的時候,忽然察覺不對,窗下有人!
而且此人的武功絕對在她之上,否則,她也不會毫無戒心的足足喝完一杯酒之後纔有所察覺!
當下,她以酒杯爲武器,直接將手中的杯子朝着窗下的那個人狠狠地投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