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柏豪拍案而起:“不行,花花,我找些人幫你收拾他。”
花花一個激靈,片刻後又波瀾不驚的說:“不是,三哥,他是想追我。”
南柏豪和白無情雙雙掉了下巴。
花花一翹蘭花指,端着管家遞上來的咖啡,拿着精緻的小勺子,細細的攪拌過兩圈,他發現二哥三哥視線竟然沒從自己身上移開,頓時尷尬又得瑟的自我調侃:“幹嘛這幅見鬼的表情,我有男人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追求者能繞地球兩圈好不好?”
“咳……咳咳……”
南柏豪發現自己有些反應過激,也是哦,小五這賤人哪天沒追求者,天天上演浪漫劇,這個給他送花,那個給他送車,簡直不懂那些人的眼珠子是怎麼長得,大把的女人不去惦記,非要惦記小五!
花花站起來走到顧少成面前:“哥,我就當靈哥是朋友,他在加拿大我不好避而不見的。”
“隨便你,”顧少成以凌駕一切的姿態,說:“你自己的私生活,自己看着辦就行。自己不要吃虧,我都沒意見!”
“哥你放心吧,誰能讓我吃虧,我猴精着呢。”花花無比自戀,“只有他吃虧的份。”
可不是隻有靈隱吃虧的份。
孔夫子說君子遠庖廚,堂堂魅世七首腦之一,竟然圍着圍裙在廚房裡忙着晚餐,花花推開家門就聞到撲鼻而來的香氣,簡直恨不得立刻脫了皮鞋奔到廚房去。
他有一雙藝術家的手,修長均勻,節骨分明,平日裡只拿筆,如今卻拿着鍋鏟,清雋沉穩的氣質,花花依靠着廚房的門口,看着窗外黃昏時分的紅霞落到他的身上,高大的身體在窗口處打上美輪美奐的光彩。
嚶嚶嚶,越開越有魅力。
這廝在廚房裡做菜竟然也暗暗誘惑自己!
我纔不會淪陷!
花花心底嘀嘀咕咕。
靈隱熄了火,指着案臺上的兩個盤子:“端到飯廳去吧。”
花花嘴角含笑的看着靈隱,今天身上沒有太多裝飾品,只套了件白色的桖衫,乾乾淨淨的像個陽光少年,目光中帶着你真棒的色彩:“靈哥,我給你頒發一個最佳家庭婦男獎吧?”
“好。”靈隱跟他一前一後離開廚房,將晚餐擺在餐桌上。
他不疾不徐的去洗了個手,回來的時候將花花困在雙臂間,微低着頭:“既然是你頒獎,可以索要獎品嗎?”
“嗯?”
“花花。”
“幹嘛?”
“沒事,就是想叫你。”
他一笑,笑得特別有誘惑力,以至於他親身親了親花花的脣的時候,花花竟然深陷在笑容裡裡走了個神沒來得及躲開。
等花花發現自己被吃了豆腐的時候,他已經拉開椅子坐下來。
花花哼了聲,自己也拉下椅子坐,拿着銀叉敲桌子:“靈哥,你什麼時候離開加拿大?我看你可一點都不像是出差,整天無所事事,賴在我家裡,我哥都說我了,問你爲什麼每天往我家裡跑。”
“我和你哥談了個估計個把月也忙不完的合作,他沒跟你說?”靈隱慢條斯理的切着牛排:“大的決策我來定,具體的事情都是下面部門經理才做,所以你看着我像是無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