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左玲回到家中的那棟別墅,李東微微嘆了一口氣,從兜裡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李東關上門就看見趙怡雲和左心月坐在客廳裡等着。左心月見我回來了忙站起來道:“少爺,你回來了,事情辦的怎麼樣?”
趙怡雲開始責備起來,但明顯的,語氣輕微了很多。道:“這麼那麼晚纔回,連個電話都沒有?今天發生那麼多事,你現在纔回來,想讓媽媽擔心死嗎?”
李東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伸出兩根手指,左玲馬上從袖口拿了根菸遞過來,彎着腰打着火機。李東吸了口,慢慢的吐出幾個菸圈,“那些在李氏集團方子池寄過來的U盤和萬樂俱樂部的視頻U盤我全拿回來,放在左玲姐的手提箱裡面,但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拷貝。”李東的食指輕輕的敲打香菸。
“帶夫人去洗澡,。”李東嘲諷的看向媽媽,對左心月道。
“我是你媽媽。”母親趙怡雲憤怒的道。
李東一巴掌扇在母親臉上,一點也不尊重的對母親道“所以你纔會在我的定婚議式上和方子池做那事,很刺激吧。”
母親趙怡雲看着李東,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的面情,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她想不明白爲什麼這個一向孝順的兒子會打她。
李東揮揮手,左心月趕緊拉着趙怡雲去樓上的浴室,進入浴室,趙怡雲全身還在顫抖,雙手無力。左心月只好幫趙怡雲解下全身衣裝,彎下腰打開了小櫃子,從裡面拉出來一根帶着灑水噴頭的軟管,踮起腳尖,將這個東西掛在了鋼管頂端的卡子上面,這就是洗澡時用到的噴頭。掛好以後,左心月又從櫃子裡面拿出了沐浴露、洗髮水和毛巾等東西,然後就打開了噴頭,幫趙怡雲洗起澡來。
霧氣繚繞的浴室內,左心月用力地搓洗着趙怡雲白嫩的肌膚,彷彿要將皮膚搓下一層皮,直搓到身體皮膚開始泛紅,左心月才換到下一個地方進行細緻的擦洗。
趙怡雲叫道:“痛,別這樣,我自已洗。”
“不行,我只聽少爺的吩附。”左心月故意萌萌的道。
左心月很快便將趙怡雲身體沖洗乾淨,拿起毛巾將身子擦拭完之後,給她了披一件浴巾後把趙怡雲帶回房。
左心月把趙怡雲安置在牀上,突然親了她額頭一下,對趙怡雲說道:“你不要怪少爺,實際上他心裡壓力也很大的。少爺不是狠心的人。”
趙怡雲望向左心月,冷漠的道:“你喜歡他吧。”
“嗯”左心月小聲的道,就像喵叫。
左心月對趙怡雲小聲道:“夫人,我叫你雲姐可以嗎?”
趙怡雲淡淡的道:“唉。”
左心月輕輕爬上牀,抱着趙怡雲道:“雲姐,今天發生那麼多事,你早點休息,這幾天我會陪着你的。”
樓下,李東對左玲道:“把我媽的卡全部凍結,別讓她隨意跑出去,也別讓別人來看她。斷了她和外界的聯繫。”
“是,少爺”左玲道
李東皺着眉頭,又道:“向方氏集團購買的那塊86號地,這事是要上董事會通過的,可那麼順利的通過,使李氏集團虧損嚴重,甚至出現資金斷流,這裡面沒有貓膩我是不信的,可這裡面是那幾個董事與方氏集團有勾結?”
“少爺,左爺那邊可以拆借20億,可以緩解公司資金壓力。”左玲道彙報道。
李東陰沉的對左玲道:“明天我們去李氏集團公司,我會任命你做公司的總裁。公司財務總監一定有問題,要換掉,人事經理也要換掉,安置上我們的人。張強竟然敢上我媽,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是,我已經掌握了張強董事女兒和他老婆的行蹤,明天會有人帶她們去棚戶區。”左玲恭敬的道。
“方子池的父親剛過世,他妹妹和母親可能來Z市,你派人留意她們的行蹤。”李東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狠戾。
《無間道》裡面的經典臺詞: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要想吞下李氏集團,就要有承受被反擊的復仇。”李東惡狠狠的道
左玲拿起手上的手提皮箱,問道:“少爺,這些夫人的視頻U盤怎麼處理?”
李東猶豫了一下。突然道:“放進保險箱裡,以後沒事可以欣賞下。”
左心月從樓上下來,對李東道:“少爺,夫人睡了。”
“這兩天麻煩你盯着她。”李東道
李東摸了下左心月的頭,溫柔的道:“這幾天你跟着她,監視好她的一舉一動,知道嗎。”
“唉,保證完成任務。”左心月點頭萌萌的道。
李東又看向左心月,問道:“她怎麼說?”
左心月低頭向李東彙報着趙怡雲的事。
今天定婚宴上發生那些事,明天不用說肯定新聞爆炸。李氏集團和京城方氏也結下不死不滅的樑子。
望着疲勞的李東,左心月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對着李東道:“少爺,我幫你按摩吧。”
李東咪上眼,躺在沙發上,左心月掌跟施壓,逐漸用力,小幅度的揉動着李東後背,掌力着力點緊貼皮膚,壓力適中,速度均勻。李東不一會就沉沉的睡去。
左玲拿來毛氈,輕柔的給李東蓋上。
Z市城南的紫荊園一座別墅內。
真皮沙發上坐着的公安局長劉浩正摟着一位絕美的熟女,她身穿着一套粉色半透明的吊帶睡裙,鎖骨均勻柔和,露出雪白嬌嫩肌膚。
劉浩喝了一口紅酒,嘆道:“可惜了,本來只要依依這個賤貨按計劃嫁入李家,李氏集團與方氏集團遲早落入我的手上。”
熟女起身,拿着紅灑給劉浩懷裡倒了一點,親了一下劉浩的臉。
熟女問道:“其實我們現在也有幾億身家了,你何必讓自己女兒出手呢?”
劉浩再次猛喝了一口紅酒,眼眸閃過一絲陰辣,喃喃道:“劉依依可不是我親生女兒。當年我出任務,三年來臥底在劉氏集團收集罪證。回來就見到老婆大着肚子。我問她姦夫是誰,她不肯說,在爭吵中,她早產了,當時我送她去醫院,她胎位不正,難產,她和醫生說要保住小的。在生依依中過世了。我把依依託給我姐帶,直到10歲才讓她回來和我住。我一直追查那個姦夫是誰,可惜始終沒有線索。”
“李東那傢伙好像對我有很強防範的心,下次出手一定要一擊必殺。”劉浩陰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