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19章 意外收穫南天門

古痕眼前一亮,破不要臉道:“咳咳,各位師兄,等會榮璽他們回來以後,分贓的時候時候是否有小弟一份呢?小弟怎麼說也是你們的師弟,觀星峰的峰主,黃泉門的長老,照理說,應當分上一份兒的吧?”

“小師弟,召喚輪迴盤的時候,你好像是一份力都沒有出。”鄧陵長老白了他一眼,有些無奈道。

都尉軒陰森森道:“古師弟,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你屁事都沒幹,也想分一羹?你想得倒美。此間事情一了。我就宰了你報仇。”

古痕微笑道:“都尉師兄,你可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的肉身都被小弟砍了,還敢這樣放肆?你現在的這具身體是別的修士的吧?你信不信我在砍你一回?”

都尉軒現在正在維持着輪迴盤的運轉,怒喝一聲,就要收回元神,把古痕擊斃,地連長老急忙道:“我說兩位師弟,咱們正事要緊,私仇的話,還是等辦完了正事以後,你倆再慢慢的較量吧。”

古痕拂袖坐下,冷笑道:“都尉師兄,我暫且饒你一名。給我記住了,是小弟饒你一命,要不然現在我就可以把你宰了。”

都尉軒氣得差點吐血,要是不是因爲要維持輪迴天盤的話,現在怕是他已經暴走。忽然,南天門之中散發出更加劇烈的波動,震得幾十條綵帶上下左右的晃動,和衆多禁寶的虛影硬碰硬,這股波動極其強烈,基本上相當於禁寶虛影的威力。

“南天門之中有重寶在抵抗我們的攻擊。”

地連長老急忙起身,厲喝道:“這件法寶,就算不是禁寶,怕是也相差不遠。”

鄧陵長老等人紛紛起身,頭頂之上雲霧繚繞,元神怒鳴,明顯是在竭盡全力召喚輪迴盤來抵抗南天門所帶來的壓力。

不光是黃泉門,其它的勢力也感覺到了南天門所帶來的壓力變得越來越強,其散發出的威力,已經遠遠超出了禁寶虛影的威力,衝擊的衆多門派的禁寶虛影不停的晃動。

他們所召喚出來的畢竟都是禁寶的虛影,和真正的禁寶有着很大的區別。

“這麼強悍的壓力,就連幾百位三神境領域的高手都沒有辦法抗衡,莫非這南天門當中真的有西皇所鍛造的禁寶?”

古痕不由得擡起頭,朝着門中望去。轟隆一聲,南天門的那兩扇大門忽然間大開,把衆多法寶的虛影打的劇烈的震顫,露出這座大門當中的層層門戶。

這些門戶緊閉,只有第一道南天門大開着,數不盡的法寶從中衝出,漫天都是紫色的,青色的,黑色的,白色的光芒,一件件法寶竄天而起,朝着四周飛去。

這些法寶威力極端強大,只不過是散發出威力,就破開了聖地上方的層層禁制。有的速度非常快,一道流光飛過,就消失不見。也有的極其沉重,把一座小山壓塌,鑽進弟弟,還不知多少奇形怪狀的法寶,直竄雲霄,飛遁而去。

南天門當中,還有不知道多少件法寶,蜂擁的朝着外面飛出,一眨眼的功夫就有千餘件法寶走失。

數之不盡的法寶猶如猛龍過江一般,那羣進入南天門的修士剛一進去,就不知道被震死了多少,甚至還有一些寶貝修煉成妖,張嘴就吞人。

第一卷各族逐鹿第三十章意外收穫

鄧陵長老等人全然沒有料到會有如此變故,微微失神,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慘死,只有實力極其強橫的高手,纔可以勉強抵擋。

“那件重寶想着從南天門當中逃脫,快快將輪迴盤的虛影散去。”鄧陵長老急忙收回自己的元神,起身怒喝。

其它的長老頓悟,齊齊收回各自的元神,卻見輪迴盤的虛影嘣的一聲爆響,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其它山頭上的衆多高手也幡然醒悟,齊齊散去了各自禁寶的虛影,卻見南天門逐漸合攏,在這一瞬間,又有數不盡的法寶從寶庫當中逃脫。

空氣當中到處都是寶氣,有的法寶猶如山巒般大小,顫顫巍巍的從空中掠過,有的法寶其形如中,咣噹震響,朝着遠方飛去,還有一件法寶猶如琴瑟一般,無人自彈,一道接着一道的凌厲劍氣飛舞,把一座大山射的猶如一個破篩子一般。

嗖的一聲,榮璽面色煞白,從南天門當中衝出,大袖飄飄,裹着幾十名黃泉門弟子。其它的人也趁着南天門尚未徹底關閉,紛紛從西皇寶庫之中逃出。

“那件可以和禁寶比肩的法寶,絕對是已經趁機溜走了,這麼多的寶貝,到底哪一個纔是它的真身呢?”

山頂上,衆多長老紛紛躍身而起,目光四處掃射。而其他勢力的高手也猜到了這一點,紛紛朝着漫天都是的法寶望去。

這些法寶的威力不缺少有威力極端強橫的寶物,更甚至還有幾件堪比江山社稷圖那樣的重寶,但是和那件震開南天門和諸多禁寶虛影相抗衡的寶貝比起來,就不值一提了。

只有那件不知名的重寶,纔算的上是重寶,基本上能夠和禁寶相比肩。

“一定就是這座塔了。”黃泉門的諸多高手發現高空之中有一座寶塔飛來,一路碾壓,不知道有多少件法寶還沒有靠近它的旁邊,就被它的威力震得粉碎,就連一盞琉璃燈所散發出的威力都不比萬魔策遜色,也被其碾碎。

這是一件極其強橫的法寶,超出了其它的寶貝不知多少。

鄧陵長老等人縱身躍起,紛紛朝着這座寶塔追了過去,三十多個元神呼嘯着,各自將自己的法寶祭起,朝着那座寶塔鎮壓過去。

而另外那些勢力,也有不少的人發現了這件重寶,齊齊出手阻攔,還有不少的勢力發現了不少的寶物,威力遠遠的超出了其它的法寶。

霎時間,場面變得混亂不堪,三神境領域的高手,大打出手。

轟隆一聲,南天門徹底閉合,猛然間化爲一道流光,混入道衆多法寶當中,消失不見。

“南天門跑到哪去了?”不知有多少名修士大聲嘶吼,四處巡視。

據說西皇留下來的寶藏庫就是此門,除了那一件威力可與禁寶比肩的法寶,就要數其最佳重要了,現在這扇門戶再次合攏,趁機溜走,要是收取了這扇門戶的話,就相當於得到了西皇的全部寶藏。

“我滴乖乖,真正的禁寶到底在哪?”夫餘高德目光閃爍,朝着漫天法寶望去,心裡激動萬分道:“就算是得不到那件法寶,得到了南天門也很不錯……”

古痕突然起身,祭起天機傘,竄天飛起,大聲喝道:“別瞎想了,禁寶要是真的現世的話,各大勢力的掌門人一定會坐不住的,怎會有你我的份?咱們收取法寶纔是最緊要的事情。”

他看到一尊巨型的火爐,顫顫巍巍的從羣山的上方飛過,隨即催動天機傘,化爲一葉扁舟飛去。王彩花也發現了一件法寶,隨即起身追去,夫餘高德愣了愣,也選擇了一件自己中意的寶物趕了過去。想要把寶物收入囊中。

古痕駕馭着天機傘飛行,朝着火爐飛了過去,卻見那火爐之中烈火熊熊燃燒,好像可以焚燒世間萬物一般。

“那些重寶怕是我連想都不能想,怕是隻有三神境領域的好手纔可以收取,更別說是那一件堪比禁寶的寶物了。但是這尊火爐,應當不會有人跟我搶吧?剛好收了交給熊雲濤去煉製靈丹。”

古痕追上那尊丹爐,凝目望去,卻見這尊丹爐的爐壁上刻着四個大篆,乃是天地烘爐四個大篆,爐中的烈火也並不是一般的凡火,各種火焰翻飛,有的火焰溫度極其的高,也有的火焰極其的寒冷,有的火焰冒着森森邪氣,也有的冒着陰冷的魔氣。

“九大神火,應有盡有?”古痕的心中不由得咯噔一聲,這尊天地烘爐之中居然包含了九大神火,並非他想象的那樣糟糕,反倒是威力極其的彪悍,雖然比不上鄧陵長老等人想要收取的那座寶塔,但也絲毫不比萬魔策這個檔次的法寶遜色幾分。

“這回發達了。”古痕頓時大喜,祭起塔樓,九鼎,全力施展,把這尊天地烘爐定住,拼命的朝着自己塔樓當中拉去。

天地烘爐的重量令人難以想象,被他一點點的朝着塔樓拉去,卻在這時,夫餘高德和王彩花已經收取了幾件法寶,發現古痕正在苦苦的對付這尊大火爐,連忙飛了過來,三人合力,努力的半天,才把這尊天地烘爐收到了塔樓當中。

“賢弟啊,你的這尊爐子爲何會這樣重?”夫餘高德喘着粗氣,將額頭的汗珠抹去,道。

一個三神境領域的高手,忽然間大喝,頭頂上一隻巨型的七彩鳥,正是他的元神,合身朝着空中一口黑色棺材撲了過去。

一盞青燈穩穩的坐落在那尊黑色棺材的上方,悠悠的燃燒着,忽然間棺材被掀開的一端,極其恐怖的氣息,從棺材當中瀰漫出來,令人不寒而慄。

那個三神境領域的高手哼都沒來得及哼上一聲,元神和肉身瞬間融化,化爲一道道精氣,被吸入了棺材當中。

“嗖嗖嗖……”漫天飛舞的法寶,被這尊棺材全部吸入了棺材之中,就連諸多高手也站不穩腳,被棺材吞了下去。

黑色的棺樽憑空飛行,青燈悠悠朝着遠處飛去。

“原來這尊黑棺纔是那件真正轟開南天門的重寶……”一名高手喃喃道。

“莫非棺材之中的,是西皇的屍體?一代人皇的身軀,怪不得威力會這樣的強大,就連衆多禁寶的虛影都可以震得浮動起來……”

不知有多少人紛紛動身,齊齊朝着那尊棺樽飛去。

“古賢弟,咱們也去吧?”夫餘高德興奮不已,叫道。

古痕搖了搖頭道:“不去。”

夫餘高德和王彩花不由得都極其的納悶,要是換成以前,照古痕的脾氣的話,絕對會哪裡有寶貝,就直奔哪裡。這回竟然改了脾氣了。

古痕沒有去理會他們,現在他們分出了一絲神識降臨到了塔樓當中,化爲自己的虛影,居高臨下,朝着天地烘爐之中望去。頓時叫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他所收取的法寶,並不只是一尊天地烘爐,爐子的中央,還豎立着另外一件法寶。

一座巨型的南天門,現在正孤孤單單的豎立在天地烘爐當中。

“這座南天門,和剛纔大家用諸多禁寶虛影轟擊的那座,長得真是太相似了……”古痕圍繞着天地烘爐飛了幾遭,不停的打量,卻見這座南天門的兩扇大門緊閉,矗立在九大神火當中,被熊熊火焰煅燒,這座大門卻儼然不動。

“怪不得剛纔我一個人,沒有辦法收取天地烘爐,原來是另有玄機啊。但是這座南天門爲何會躲在此地?”

令古痕難以理解的是在之前,這座法寶之中一件可與禁寶比肩的法寶將其轟開,放出了衆多法寶,在各大勢力將禁寶虛影散去之後,南天門也趁機合攏,混進了衆多法寶當中消失不見。

現在聖地當中,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像發了瘋一樣的尋找,卻始終都沒有辦法找到這座大門。要是南天門躲在這尊天地烘爐當中,確實可以躲過衆多三神境領域高手的眼目,駕馭着天地烘爐從容不迫的逃出昇天。

但是,誰知古痕迫切的想要找一尊上等的丹爐,交到熊雲濤的手裡煉製丹藥,卻沒有料到收取了天地烘爐以後,還有附送,就連南天門這件重寶也給收了起來。

“其實,我只不過是想收一個煉丹的爐子罷了……”古痕把那絲意念退出了塔樓,喃喃道。

雖說這件法寶遠古天庭的那座南天門所煉製的贗品,但是這件法寶也只是比禁寶稍遜而已,威力極其的強橫,甚至可謂是世間最爲強大的封印。

這座南天門之中所

封印的寶物數不勝數,有一些寶貝甚至能夠和諸多禁寶的虛影分庭抗禮。

最爲重要的是,這座南天門所代表的是聖地當中最大寶藏,得到了它,就相當於是獲得了西皇的所有寶藏。

“我只不過是想收取一個煉丹用的爐子罷了……”古痕回過神來,眨巴着雙眼:“不過,要是收取了一尊丹爐,還要附送西皇的寶藏的話,那麼我也只有笑納了。”

南天門猛然飛起,這座巨型的門戶從丹爐之中飛出,呼嘯着衝入虛空,化爲一道青光,轟隆一聲撞破了塔樓第一層和第二層之間的屏障。這件法寶好像已經通靈,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收取,急於脫身。強橫的力量把古痕震得全身發麻,塔樓也在那裡不停的跳動。

“轟隆隆。”這座門戶接連衝刺出了兩道屏障,衝入了古痕的塔樓第三層空間,繼續朝着上方撞去,想要衝上塔樓的第四層空間,誰知卻吃了個閉門羹,塔樓的第四層屏障猶如黃天厚土一般,極其厚重,沒有辦法被撞破。

南天門上下亂撞,震得古痕頭頂上的塔樓不停的跳動,將夫餘高德和王彩花看的極其納悶。

“古賢弟又在搞什麼名堂啊?”古痕心中暗道。

過了不久,南天門最終還是安靜了下來,好像已經認命,孤孤單單的豎立在古痕的塔樓第三層之中,和那棵參天古樹相對。

他的塔樓第三層空間四周都是太陽真火,熊熊燃耗,一棵古樹和一扇大門豎立在烈火當中。

古痕鬆了口氣,心想:“塔樓的第四層就連我也沒有辦法打開,你要是可以撞破的話,反倒是能幫我一個大忙。”

各大勢力的高手,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追擊那尊青燈黑棺,認準了棺材之中就是西皇的屍身,但是古痕現在全然沒有了去湊熱鬧的想法。

“要是被人知道了南天門落在了我的手裡的話,我會被那幫傢伙打爛的。”古痕心中暗道。

夫餘高德東張西望,有些不解道:“怪了,各大勢力的門主幫主,未曾出手,莫非那尊黑棺不是禁寶?”

對於束鹿翔那個級別的高手來講,值得他們出手爭奪的寶貝,只有禁寶,一般的寶貝很少會被他們放在眼裡。

從這一點上就能夠看出來,那個棺樽並不是他們所想的禁寶,極有可能威力接近於禁寶的寶物。

王彩花擡手抿了抿髮髻的秀髮,柔聲道:“那尊黑棺不是禁寶,禁寶的威力很是強大。就連,當年秦始皇煉製的都天十二銅人,合在一起也不是一件完整的禁寶。要是黑棺真的是禁寶的話,或許裡面有西皇的屍體的話,古崑崙聖地怕是早已經被打碎,被這尊棺樽所吞噬。”

始皇帝當初並未成就人皇,就連他自己的十二銅人也沒有被他祭煉成功,但是十二銅的虛影,威力也極其的強橫,甚至能夠和其他禁寶的虛影並列。

雖然說並非什麼禁寶,那棺樽的威力也極其強大,就連三神境領域的高手都可以輕易的抹殺,這件法寶,最值得三神境領域乃至更高領域的高手,大打出手。

除了這尊黑棺以外,其他威力強橫的法寶也不在少數,但是大多數的質量都不是多麼高,只有寥寥幾件法寶的威力可以算的上是強悍。

但是這些法寶四處飛行,猶如流光一般,一閃即逝,還有些法寶已經趁着這個機會飛出了聖地,來到了外面,不知道會花落誰家。

但是這些法寶和西皇的寶藏比起來的話,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不值一提,所以還是有不少的修士到處尋找南天門的下落。

更多的修士,卻趁着這個機會收取其他的法寶,這些法寶質量極佳,得到一件兩件就能大發橫財。很快,漫天的寶光便消散殆盡,只剩下了那尊黑棺和其他幾件法寶,被衆多三神境領域的高手圍困了起來,只是一時間沒有辦法收取。

古痕他們三個也趁着這個機會收了幾件法寶,當中古痕得到一柄六陽大錘,也是一件很不錯的法寶。

這柄大錘只有將真元注入其中,就能夠瘋狂的變大,錘頭猶如小山一樣橫在空中,一錘子砸下去,石破天驚,乃是一柄近身戰鬥的法寶。

這是一個修煉到三陽境領域經歷了六道煞氣洗禮的修士,纔可以鍛造出的鎮教法寶,帶着純陽之氣,威力霸道非常,但是和天地烘爐當中的那座南天門比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

古痕把六陽大錘收到塔樓裡面,交給如柴蛟,叫這匹龍馬歡喜了很長一段時間。

古痕現在可以說是財大氣粗,坐擁西皇的寶藏,六陽大錘對於他來講實在是不放在眼裡。

王彩花和夫餘高德也各自得到了幾件威力極佳的法寶,心裡無比的欣喜。

“現在的聖地之中的法寶已經變得非常少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極其強橫的寶物,咱們沒有那個實力插手搶奪,還不如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省的被那羣強者波及。”古痕建議道。

王彩花和夫餘高德點頭稱是,忽然榮璽率領幾十名黃泉門弟子,高聲道:“古師叔,這裡已經沒有咱們什麼事情,要不一同離去,怎樣?”

古痕笑道:“我也想着離開呢。”

卻在這時,一隻巨型的六眼金蟾從天而降,落在了古痕等人跟前。

都尉軒站立在蛤蟆的腦袋上,目光森然,冷笑道:“古師弟,你們收取了不少的寶貝吧?現在你能上繳六成,記住,你是要上繳六成給我。”

“都尉師兄,我繳你大爺。”古痕微笑道。

夫餘高德翻了翻白眼,心想:“古賢弟說話的語氣,真是氣死人不償命,與他爲敵,光是生氣就得早死好機娘。要是我是都尉軒的話怕是早就被氣的吐血身亡了。”

都尉軒面色陰沉,怒聲笑道:“你敢違反我們這羣長老定下來的規矩?按照規矩……”

“規矩你大爺啊,規矩。”古痕祭起天機傘,有恃無恐道。

|“你這是找死。”都尉軒頓時大怒,六眼金蟾也在暴躁的狀態當中,六隻眼睛目光掃射,大嘴張合,怒喝道:“上次在幽冥禁神大陣當中,我沒有辦法動用元神,這次被你小子得了個便宜。現在爲兄倒是想要瞧瞧,你如何脫身。”

他剛想出手,忽然榮璽沉聲道:“都尉師叔,這次南天門發生異變,之前立下的規矩理應作廢,大家都是靠自己的實力收取法寶,誰收了就是誰的。古師叔要是收取了法寶,那麼理應歸古師叔所有,不可爭奪。”

雖說他比都尉軒小了一輩,但是言語之間,威嚴盡顯,極具一種令人心折的氣度。

“沒錯。”一個黃泉門的弟子怒道:“這次發生劇變,我們這羣弟子死了十之八九,要不是榮璽師兄前來救護的話,怕是就已經全軍覆沒了,還要上繳六成,天理何在?”

“我們所獲得法寶,並不是從南天門當中收取的,而是在聖地之中各自憑藉自己的實力收取的,以前的規矩應當作廢。”

“各位長老,要是連我們用自己的姓名換回來的法寶都要收繳的話,怕是難以服衆。”

衆多弟子義憤填膺,都尉軒面色鐵青,冷笑道:“一羣混賬東西,反了你們了。榮師侄,我知道你和古師弟私下交情不錯,你想袒護你這個師叔。但是這是各位長老聯合起來定下來的規矩,你們若是敢違抗,就是反抗黃泉門,等於背叛師門,全部都該死。”

都尉軒的元神,張開大嘴,舌頭噼裡啪啦的甩動,抽的空間出現一道接着一道的裂痕,極其猙獰,咆哮道:“你們難不成要做叛門之人?”

“都尉師弟,之前立下的規矩,於理不合,理該作廢。”

鄧陵長老飛來,沉聲道:“各位弟子所得到的的法寶,理當歸他們所有,不必上繳。”

榮璽點了點頭道:“沒錯,這次南天門發生了突變,各位師兄弟死傷慘重,要是再叫他們上繳用他們的性命換來的法寶,那你們還是人嗎?就算是門主知道了,也會贊同我們的。”

都尉軒深深吸了一口氣,森然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不講規矩了,我現在想報仇,各位應該不會多加阻攔吧?”

鄧陵長老笑道:“黃泉門的規矩,只要黃泉門之中尋仇,咱們自是不會出手干涉,都尉師弟還請自便。”

“古痕,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都尉軒大喜,目光朝着古痕掃去,不由得愣了愣,發現古痕等人所在的位置,早已經是空空如也,他們三個早就趁機離去,不由得暴跳如雷,牢牢的盯着鄧陵長老和榮璽等人,陰測測道:“鄧陵道遠,榮璽,是你們二人將他放走的?”

鄧陵長老淡然道:“古師弟他自己長了腿,他要離開,我怎能阻攔?”

都尉軒大怒,六眼金蟾縱身一跳,飛出了幾十裡地,呼嘯着朝着古崑崙聖地的入口追了過去。“

“都尉師弟碰上古師弟就是一個悲劇,就連肉身也被古師弟給砍了……”鄧陵長老搖頭嘆息一聲,擡頭朝着遠方望去,卻見黃泉門其他長老仍舊在和其他勢力的高手大戰,爭奪那尊青燈黑棺,不由得失聲叫道:“該死的,那座南天門跑到哪了?”

古痕一行人趁機離開聖地,卻見外面仍然是黃沙大漠,北風凜凜,頭頂之上烈日炎炎,熱浪撲面而來,和聖地之中截然是兩個世界。

這時已經有很多修士從聖地之中出來,忽然間只見蒼茫大漠當中升起了五道彩霞把大漠照耀的光彩豔麗。

“是我二姐。”王彩花又驚又喜,忽然又有些疑惑道:“我這二姐咋又和人家打起來了啊?”

古痕不由得說不出話來,他並沒有見過孔雀長得是個什麼模樣,但是每次碰上她的時候,她總是在其他人爭鬥,看起來應當是一個非常好戰的女子。

“咱們過去瞅瞅。”古痕建議道。

三人駕馭着由天機傘化爲的扁舟飛行,卻見還有不少的年輕才俊拉幫結夥,對孔雀和人交惡的地方趕去,議論紛紛。

“妖族的七個公主,每個都是金枝玉葉,要是可以娶了她們做老婆,就算是得到了天妖宮的支持,一步登天。就算是你的資質再差,有了天妖宮在背後撐腰,也足夠橫行一時了。再者說了天妖宮的七位公主個個生的貌若天仙,這樣的妻子要到哪裡去找去?”

“這些妖族千金一直都深居簡出,聽說大公主已經和人定下親事,名花有主了,二公主孔雀和小公主彩花這次離開了雲夢,千萬不能叫她們回去,須得把生米煮成熟飯纔好。”

“這次老朽一定要成爲妖族的上門女婿,你們哪個敢和我爭,就是同老朽作對,管殺不管埋。”

諸多修士齊齊怒目相向,卻見講出這句話的人乃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又老又矮,一副一隻腳邁進棺材的模樣。

“老爺爺,你可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你個老東西,老的牙都沒有幾顆了,還想吞了孔雀那個小辣椒,小心辣椒沒有吃了,先噎死了你這個老匹夫。”

天機傘所變成的小船速度非常快,轉眼之間就把大家拋得遠遠的,古痕站在小船上,目光忽然一凝,發現在身下的大漠當中,一個偉岸雄壯的身形正在急速奔馳,也朝着孔雀與人交手之地行去。

令他吃驚的是,這個人身材極其的偉岸魁梧,身穿一身獸皮,只是狂奔而行,卻不御空飛行,此人的奔行速度極其迅速,一步邁出,腳底着地,沙漠就被他的偉力踩得炸開,大漠之中出現了許許多多將近百餘米的深坑,這人的身形沒一步都能夠往前行進兩三百米的距離。

這個人的實力很明顯恐怖

至極,雙腿好像風車一般,嗖嗖嗖的朝着前方行去,迅速無比,只比天機傘遜色半分而已,所到之地,地面上都留下了一個將近百餘米的深坑。

“咦,那怎麼看起來像是昂叔叔呢?”王彩花頓時又驚又喜,伸出小腦袋來,歡快道:“昂叔叔,你這是要跑到什麼地方去啊?”

那名被王彩花稱之爲昂叔叔的大漢,昂起頭,卻見這個人亂髮如草,鬍鬚好像檀木一般,雜亂不堪,雙眸卻是烏黑明亮,聲如洪鐘,喊道:“原來是妖族的小七啊,小丫頭,以後叫我昂哥哥知道沒?”

王彩花笑呵呵的還嘴道:“知道了,昂叔叔。”

古痕心底極其吃驚,自從自己認識王彩花以來,這小丫頭一直都很乖巧,現在竟會調皮的和那名大漢開起來玩笑來。

那名大漢被他氣得半死,忽然一躍而起,這一跳居然又百餘米高,猛然落到了小船上,這個人的身軀極其沉重,稍有不穩就會把小船壓沉,就算是像金橋那種三神境領域的強者所煉製的重寶,怕是也沒有這名大漢的身體沉重。

古痕一行人,連忙運轉起渾身修爲,拼命的控制住小船,但是仍舊沒有辦法承受住這個人的重量,小船仍舊在緩緩下落,沒多久便着地了。

'“這傢伙到底是哪個?怎會有這等沉重的軀體?”古痕心底不由的吃驚,認真的打量起這個人來,卻見這人猶如雕像一樣,筋骨鬼斧神工,身上所穿的獸皮,龍鱗和虎紋極其清晰,這獸皮細看之下卻是上古神獸龍鬚虎的皮囊。

這壯漢手握一根將近將近丈許的鎏金扶桑杖,站在小船上,還要比古痕和夫餘高德高出半頭,好像一個小巨人一樣。

“古賢弟,這廝渾身都是蠻力,比起你的力量來不知還要強橫多少倍。”夫餘高德神情凝重,小聲道。

古痕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點頭稱是。這個大漢的身體極爲沉重,比起三神境領域的強者所鍛造出來的金橋還要沉重幾分,照樣可以疾馳而行,就算是古痕,也只會汗顏,自己扛着金橋也沒有辦法跑的和他一樣快。

這個人的修爲不低,其精氣內斂,化爲一枚元丹,但是由於他的身體太過沉重,重到了就連他用自己的修爲,都不能把他自己托起來的地步,所以纔會在地面上撤地而行。

“花兒妹子,我以後可是要當你的三姐夫的,你叫我叔叔,那可是會亂了輩分的。”那大漢笑了笑,朝着王彩花的小腦袋摸了過去。

王彩花抽身躲到了古痕的背後,朝着他吐了吐小舌頭,撇了撇嘴道:“我家二姐跟我說過說你們家中可都是壞人,從未見過一個好人。我家三姐也跟我說了,以後嫁人就要嫁給時間最帥氣的男子。”

那名大漢收手,整理了一下自己亂成一團的“秀髮”,憨厚的笑道:“表聽你姐姐她們胡說,我們夸父族沒有好人?我不就是一個嗎?真是的你看看她們倆都把你這孩子教壞了,況且我還是我們夸父族最佳美男,你前後算上八千年,也找不到像你昂哥這樣既帥氣,又英俊的夸父族人。”

莫昂在那王婆賣瓜,一點都看不出他羞愧的模樣,他的的雙眼朝着古痕和夫餘高德望去,微微一笑道:“兩位兄臺,在下莫昂,字有才,敢問兩位兄臺高姓大名?”

“莫有才”古痕乾咳兩聲,自我介紹了一下,笑道:“昂兄,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

“妖族二公主孔雀正在和人交手,我這個做三妹夫的怎麼說也得前去幫忙的吧!”莫昂聲音洪亮如鍾,震得三人耳根癢,莫昂是從雲夢死亡沼澤當中走出來的夸父族人,講起話來快言快語。

古痕心想:多個這樣的夥伴也不錯。於是邀請道:“墨兄,既然你我目的一樣,不如一同前往?”

莫昂搖搖頭道:“你們三個先乘坐法寶過去,我這身體太過笨拙,跟在你們三個的後面就行。”莫昂手持扶桑杖,朝着前方絕塵離去。

莫昂剛一離開,古痕立即駕馭起小船,朝着前方呼嘯追去。夫餘高德不禁好奇道:“王姑娘,這夸父一族的族人,莫非趕路之時全部都是靠自己的雙腿來奔跑嗎?”

王彩花點了點頭,輕聲道:“夸父一族的人,身材都極其魁梧,沉重,不光是這樣他們所修煉的是乾坤屠神禁法,只要是修煉了這門禁法的人,隨着自身修爲的增長,身體就會吸收極多的地之靈氣,最終導致了他們的身軀變得越發沉重。”

古痕聽了王彩花的話,隨即插嘴道:“如此說來,這夸父一族的人,修爲越是高,就會越無法飛上高空?”

王彩花回答道:“夸父一族從遠古時期到現在,一直都未出現一個可以飛上天空之中的人物。”

沒多久,古痕一行人就到了彩花二姐和人交手的地方,卻見此地已被風沙所侵蝕,山峰也全已被風化,隨處可見飛沙走石。

很多修士都佔據了當中一座山峰,齊齊朝着交戰之處望去。古痕等人也站在了一座山峰上,卻見前方十多裡之處,一名紅裙少女正在和一個霸氣外露的男子對峙着,這兩人並沒有動手。

那個紅裙女子也是個美豔傾城的胚子,叫人瞅上一眼,心裡就跳個不停,目光捨不得從她的身上離開,但是這名少女的的氣質不如王彩花那般的婉約,而是如男子一般英姿颯爽,猶如一柄利劍一般,爲之心折,頗具一種桀驁不馴的男子氣魄。

“額?那個男的,怎麼看起來像是修真宗的豆盧靈浦?”古痕看到了對面站着的那個男子,心底微微一愣。

他曾在天涯海閣當中和這個豆盧靈浦有過一面之緣,但是豆盧靈浦當時並沒有看古痕,那時候的古痕只不過是一個剛剛步入了皓月期領域的小蝦米,即使是他發現了古痕,也不會絲毫放在心上,所以對他也沒有留心。

當日豆盧靈浦大戰顓頊牧,被顓頊牧重創,此間已過去兩年的光景,此刻豆盧靈浦的修爲怕是更上一層樓了。很明顯顓頊牧當日對他的重創,不但沒有打擊到他的自信,反倒是令他的心境更爲堅韌,修爲一路高歌猛進!

“豆盧靈浦,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那紅裙女子雖說陷入了重重包圍之中,但是神彩依舊,身後的五道彩霞飛起,正是彩花所講的五行滅絕神光。

那紅裙少女伸出纖纖玉手一抓,一道火紅色的神光落在了她的玉手之中,光芒閃爍,猶如一把將近有幾十丈長短的光之劍一般:“今個我便給你留個活命的機會,快滾。”

豆盧靈浦怒喝一聲,背後緩緩升起一面巨鼓,在巨鼓的兩邊還盤着兩條黑蟒,彼此張開嘴首尾相咬,道:“孔雀,據說你大言不慚,說是咱們同輩之人哪個能夠從你手下得勝的話,你就要嫁給誰。雖說你勝了歐陽賢,但是這沒什麼,歐陽賢那種角色,哥哥我一隻手就可以將其擊斃。我這面大鼓是這兩年時間之中四處尋得的寶貝,苦苦鍛造出來的,今日我就要靠着我這件法寶,做你們妖族天妖宮的上門女婿怎樣?”

噗嗤一聲,孔雀手裡的五行不滅神光瞬間暴漲,紅光漫天,轉眼之間紅光散去,豆盧靈浦愣愣的站在原處,他背後的那面天鼓,忽然間四分五裂,就連兩條黑色的巨蟒也碎了滿地都是。

豆盧靈浦冷汗直流,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孔雀手握五行不滅神光,傲然的望向衆人:“一個個的解決你們實在是太麻煩了,你們一塊上吧。”

“孔雀,你實在是太囂張了。”很多年輕才俊,紛紛張口暴喝,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五行滅絕神光實在是太強橫了,已經不光一個人朝她進行挑戰了,卻全都死在了五行滅絕神光底下,還有人直接被她用一道神光直接誅殺。

這名女子威風凜凜,傲視羣雄,令所有人心折,就算是古痕,也不由得佩服她的膽色。

突然一個人從遠方飛來,開懷大笑道:“孔雀真不愧是孔雀,囂張霸道,真是囂張霸道啊,但是在下就是待見你這樣的脾氣,可惜了,你今天註定了要在在下手中折翼,不光是你,就連你的那六個姐妹,也全都成爲我侍妾,我纔是你們天妖宮獨一無二的駙馬,以後我要繼承天妖宮,成爲正妖兩大聖地的主人,我就是宮孫慶山。”

“宮孫慶山是哪個?”古痕納悶道。

“宮孫慶山你都不知道,小傢伙,你是剛出道的笨鳥吧?就讓我這個當前輩的給你講講。”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古痕的耳中,古痕循聲望去,卻見正是自己的熟人,哥舒真人正神色莊嚴的站在不遠的地方,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哥舒真人也在同一時間朝他看來,這才發現了自己的身邊竟然會是這個小魔頭,不禁暗暗叫苦。

他剛想溜走,王彩花和夫餘高德一前一後把他包圍,他的面色頓時變得苦了下來。

“咳咳,內個哥舒前輩,來與晚輩講解一番吧。”古痕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道:“別怕啊,我又不吃人。”

古痕雖然說自己不吃人,但是看着哥舒真人那副驚恐的模樣,卻好像覺得古痕真的要吃人了一樣。

要是以前,他還真的夠膽和古痕爭個高低,但是自從他被王彩花剁了一條手臂以後,又見識到古痕金牌當中的那隻大手,不但把修真宗的九龍柱毀去,甚至還反擊了九龍柱之主,把這位修真宗的名宿擊成重傷。

他的膽氣已經在和古痕的交戰之中,徹底的崩毀,現在又斷了一條手臂,實力大減,只好乖乖的站在原處,就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

“講吧,宮孫慶山是哪個?”古痕微笑道,朝着遠方瞥了一眼,卻見孔雀現在神色凝重,全然沒有了之前揮灑談笑風生的姿態,明顯是認定了宮孫慶山是自己的勁敵。

哥舒真人小心翼翼道:“宮孫慶山是光明聖堂之中年輕一輩當中最爲傑出的弟子之一,他入門的時間不到十年,但是九轉混元功現在已經修煉到了金丹不滅之體,而且這個人博學多修,不光修煉了九轉混元功,還和元始門聯姻,得到了元始門的青睞,同時修煉了原始玉虛經,得到了兩大聲地的真傳,要是光是這兩樣也就算了,他還勾引了天道宗的女弟子,沒準還修煉了儒道的心法。”

古痕不由得好奇道:“光明聖堂不是和你們雷音寺一樣嗎?都是禪道一脈嗎?聽說釋道是遠古時期佛門的道統,傳說佛界一直都是嚴禁婚姻嫁娶的,怎麼這傢伙能夠勾引其他門派的當中的女子?”

“遠古的佛門是遠古的佛門,現在可是蠻荒天下,遠古佛門之中的規矩自然是行不通的,就算是我,也娶了四房姨太太,生兒育女,現在衍生出了一個不小的家族,但是和公孫慶山比起來,我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不如人家啊。”

哥舒真人不由得露出了羨慕之色,嘆了口氣道:“這個人相貌英俊,風流倜儻,非常有女人緣,而且還屢屢碰上奇遇,聽聞他十歲的時候,掉到了一座山谷當中,結果發現一處上古遺蹟,服用了遺蹟當中的丹藥以後,便無師自通成爲修士,獲得了大道傳承,九層的寶塔,他拜入了光明聖堂以後,氣運更是好得變態,奇遇接踵而至,沒準什麼時候就會進入一個上古遺蹟。”

“居然還有氣運比我好的人。”古痕失聲笑道:“他的氣運這樣好,修理的速度這麼快,莫非說他也是什麼特殊體質?”

哥舒真人點了點頭,輕聲道:“傳言,他確實是特殊體質,但是具體是什麼樣的體質則沒有誰知道。但是據老夫猜測,他很有可能是木德句芒之體。宮孫慶山,可以說是我正道之中年輕一輩裡面最爲傑出的弟子之一,就連元始門的老門主都對他很是期許,說他以後極有可能問鼎人皇領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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