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何偉震懾了所有人。
安東尼慢慢走去向何偉,說道:“何偉君,你何必急於送死!”
何偉一反常態,決絕的說道:“都他媽的別動!”
何偉以命相挾,隨時能引爆無畏者MK-21,提醒道。
安東尼毫無顧忌,拉着何偉的手說道:“何偉君,要死我願意陪你,不過,我擔心你會後悔,你最好聽我一句勸。”
安東尼有底牌,制服所有人的底牌。
何偉沉吟片刻,疑惑的說道:“老神棍,有屁快放!”
安東尼不怒反笑,說道:“何偉君,我欣賞你的魄力,可惜,你謀劃不夠嚴密。尼諾拉,我覺得那堵牆很是礙眼,去,幫我拆了它。”
前言不搭後語,所有的人都鬧不明安東尼要做什麼?
尼諾拉·史塔克一愣!
“都死到臨頭了,安東尼,你還有心思和一堵牆過不去,你他孃的,人才啊!”
尼諾拉·史塔克心中暗罵道。
皮特斯也沒鬧明白,不過,還是示意尼諾拉·史塔克照辦。
狂怒雷霆,極限雷暴拳!
殺人的利器,拆牆的好手,只是大材小用罷了!
尼諾拉·史塔克一拳揮出,只用了三分的力氣,厚有36公分的白牆,轟然碎裂,帶起漫天的塵土。
煙塵散去,衆人無不駭然,他們從未想過,安東尼會如此卑鄙!
一牆之隔,兩個世界。
房間之中,綁滿了俘虜,被一羣年輕的信徒,荷槍實彈的關押着。其中有張彪的母親,塔胡兒的弟弟,還有組織內部成員的親人。
他們之中有老有少,上至七十的老婦,下至兩歲的孩童。
“安東尼,你什麼意思,爲什麼要爲關押的母親!”
老楊衝出人羣,憤怒的質問道。
老楊,組織的骨幹,這些年來,除了何偉,他爲組織貢獻的最多。
“關押……NO……NO……楊先生,您誤會了。兇獸來襲,駱城危機,爲了解除你們的後顧之憂,這是組織賜予你們的獎勵,我是在幫你們照顧家人,您說是嗎?楊先生!”
安東尼掏出手槍,指着楊老太太說道。
老楊憤怒了,但絲毫不敢違逆安東尼。
“各位,你們應該感謝組織,感謝皮特斯長老,如果沒有組織的保護,他們很難活到現在。”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衆人沉默了。
相較於衆人的沉默,安東尼顯得無比得意。
他遊走在人羣之中,好似在炫耀他功績。
“老孫,這是你兒子吧!真是虎父無犬子,像你一樣的垃圾,除了只會糟蹋女孩,也沒有什麼用處,要不,我幫你殺了這個垃圾!”
撲通!
不待安東尼動手,老孫雙膝跪地。
他們孫家三代單傳,他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啊!
“安東尼特使,我錯了,我不該暗中串通何偉,求你了,放過我兒子吧!只要你答應,你我做什麼都行。”
老孫痛哭流涕,他真怕了,怕安東尼一槍嘣他們家的廢物。
安東尼拿着槍,很是囂張,他所過之處,衆人暗自屏住呼吸。
“哎,羨慕啊!這麼俊俏的女娃兒,睡得可真香。”
安東尼走到一位年輕的婦人身旁,饒有興致的盯着不足兩歲的嬰兒,羨慕的說道。
“安東尼,請放過我的外孫。”
何偉一方,一位面容剛毅的老者,顫抖着,哀求道。
“我說老人家,您的女婿不識擡舉,竟敢背叛組織,我希望你能吸取教訓,好自爲之,您說是嗎?”
那位老者無助的丟下炸彈,卑微的選擇屈膝。
“砰!”
刺耳的槍響響起!
衆人無不打了一個冷顫。
“不好意,搶走火了!”
安東尼假惺惺的說道。
“哎!塔胡兒,這是你的弟弟吧!聽說在重症監護躺了5年,這病情剛有好轉,死了很是可惜啊!”
塔胡兒是條漢子,挺身而出道:“安東尼,你想怎麼樣?”
“塔胡兒,實在是抱歉!”
安東尼有意無意的玩着槍,隨時可能殺人。
安東尼調笑道:“你看我這笨手,都怪我平時疏於管教,有時可能會敵我不分,這要萬一要是走了火,嘣了你小弟,那豈不可惜!”
塔胡兒明白了,這是安東尼的報復,報復他的胡言亂語。
“刺啦!”
塔胡兒的大刀嘶鳴!
只見塔胡兒反手一刀,鮮血噴灑,痛苦的拿着一條手臂,說道:“安東尼,這條手臂還你,請不要爲難我的弟弟。”
“哎!槍太重,要是走火,誤傷了這位大嬸可怎麼辦?”
安東尼用槍指着張彪的母親,盯着何偉說道。
張彪死的太慘,何偉愧疚的說道:“安東尼,你想怎麼樣?”
“何偉君,你的炸彈太危險了,要是誤傷這位大嬸就不好啦!”
何偉低下頭,不甘的說道:“好!殺了我,但請你放過他們。”
何偉放棄了,決定一死明志。
安東尼哪裡肯放棄,笑着說:“何偉君,殺了你,我們可捨不得。”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安東尼無奈的攤開雙手,無所謂的說道:“很簡單,公開承認你的罪行,選擇向聖主教臣服。”
“不可能,你們妄想!”
何偉拔出手槍,抵在太陽穴上,威脅道。
“何偉君,你要學會活着,只有活着才能相遇美好。你看她們是誰?這個可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驚喜,把人帶上來。”
安東尼笑的很邪惡,讓何偉有些膽寒。
時間不大,一大一小,母女二人被推到了安東尼面前。
來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何偉的初戀,顧妃。
五年前,何偉因爲沒錢,沒背景,相愛的兩人被顧家拆散。
這正是何偉的痛楚,他不堪回首的過往,也是何偉資助牛大力的根源。
“你來做什麼,我們早有約定,已經兩不相欠。”
顧妃輕咬嘴脣,她有很多委屈需要傾訴,但她卻無法向何偉坦言。
“何偉君,不要那麼絕情嘛,你要學會紳士一點。”
“安東尼,閉上你的狗嘴,我是不會屈服的。”
何偉決絕的說道。
“爸爸,你就是我的爸爸,我是你的女兒何念念!”
扎着雙馬尾小辮,面容清秀,笑起來很是可愛的小女孩,何念念,跑到何偉面前,拉着何偉的手說道。
“爸爸,你們是在演戲嗎?我也要玩!”
畫面太過血腥,顧妃告訴何念念,何偉是在演戲。
何念念不明所以,開心的拉着何偉。
一時間,不一樣的溫暖充斥在何偉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