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NND,她都隱晦成這副德性了,這小妮子居然也得認出來,那雙眼睛是妖孽不成?--
聽到此等稱呼,君子言面容一僵,陰沉至極,喝言:“這位兄臺,如此稱呼不覺得有些唐突嗎?勞煩把你這八爪魚一樣的身子挪開。”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此人跟自己一樣擺烏龍,乃女人無異,男子的身段怎麼會這般柔軟。
完顏亦夕聞言一頓,原本哭泣的臉卡在那裡,甚是滑稽,隨即卻抱得更緊,繼續泣言:“大嫂,是我啊,我是亦夕,我是你小姑亦夕啊,我大哥找你找得好苦,你到底去哪了?太奶奶她好想你,天天念着你,她,唔- -”
未等完顏亦夕說完,只覺語暢不通,一張臉憋到通紅。
君子言動作利落,訓練有素地伸手用力捂着對方呱噪的嘴巴,轉驀朝已然聽得驚駭膛眸,一臉汗顏的劉夫子夫婦清雅一笑,道:“劉夫子,劉夫人,子言突然想起有些事情必須‘果斷堅絕’地處理一番,不便與你們一同回去,不如你們先行一步,可好?”
聞言,劉夫子夫婦兩人一陣搗鼓點頭,只覺君訟師這笑太過專業化,讓他們頓覺後背一涼,彷彿再不識相點,那俊公子此時的下場就是自己無異,連道:“君訟師莫擔心,請自便,請自便!”
“那子言先行告退!”君子言淺笑不改,轉驀陰狠地對那八爪魚公子冷道:“這位仁兄,你腦子不清醒,咱們借一步說句,待子言給你好好洗腦。”
“唔- -唔- -”完顏亦夕只覺呼吸不順,大腦缺氧,幾欲被‘大嫂’如此熱情的迴應悶得幾欲窒息陣亡,落淚瑩眸含情脈脈地看着眼前的‘大嫂’,心裡一陣五味雜陳,太好了,大嫂終於認出她來了。
下一刻,完顏亦夕只覺身子一陣蹌踉傾斜失重,君子言早已動作粗暴卻又堪稱優雅地將八爪魚公子強行拖出天尹府公堂。
只留下四眸對望,面面相覷的劉夫子夫婦。
走出天尹府拐彎直走,再左轉再拐彎右轉,到一無人的衚衕時,君子言纔將這不速之客放開,兩人皆是喘息不止。
完顏亦夕一得到自由,即刻用力呼氣,供應體內短缺的氧氣。
而反觀君子言則是伸手整整衣襟,腰繫的梅花摺扇再次被她倜侃張開,用力搧風,墨絲揚飛,冷道:“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在下君子言,不是什麼‘大嫂’。”
靠,NND,她都隱晦成這副德性了,這小妮子居然也得認出來,那雙眼睛是妖孽不成?
聽到對方冷漠陌生的話,完顏亦夕不禁着急,漲紅着臉嚷嚷:“你少騙人了,你就是我大嫂顧兮言,你脖子右邊有一硃紅胎記,方纔在公堂上我就看見了,你根本就是我大嫂,爲什麼不認我,你就這麼討厭將軍府的人嗎?”
被對方震耳徹膜的一吼,君子言的第一反應就是兩指插耳,與音隔絕,蹙眉抽摔,只覺將軍府的人真是難纏至極。
但,她說的話也是有絕對根據,如今她不過是附身在顧兮言身上的現代魂魄,也就是說除了這身子,她根本就是君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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