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花’、百年甘草、金蓮‘花’……
一個個熟悉的‘藥’物,被陳楓按照順序,放入溫度不斷變化的水中。不一會兒,陳楓前方一盆清水,已經變成了鮮血般的紅‘色’。一股淡淡的‘藥’物清香,瀰漫在整個實驗室。
所有人都震驚了,就連邵晴空都一臉詫異地盯着陳楓,心中充滿震撼。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基因強化液,還可以這麼煉。
落念冰緩緩擡起頭,眼神驚詫,顫聲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這個配方?”
“沒有什麼不可能,現在,你該宣佈考覈的結果了吧!”陳楓臉‘色’平靜,冷聲說道。
落念冰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他面向陳楓,冷聲說道:“現在,我落念冰,以落葉星系‘藥’劑師協會會長的名義宣佈,陳楓通過了一星‘藥’劑師資格考覈,正式成爲一名一星‘藥’劑師。”
說罷,落念冰冷哼一聲,就要轉身離去。
“站住!”陳楓大吼一聲。
“你的‘藥’劑師制服以及身份銘牌,稍後自會有人給你送去。怎麼,你還有什麼疑問?”落念冰眼神‘陰’沉,冷聲問道。
陳楓注視着落念冰的雙眼,緩緩吐出兩個字:“道歉!”
“什麼?”
剎那間,所有‘藥’劑師,齊刷刷地吸了一口涼氣。這陳楓,居然要讓落念冰,兌換賭約!
“你說什麼?”
落念冰的身上,驟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氣勢。這股氣勢,猶如萬年寒冰,似乎能將陳楓的靈魂徹底冰凍。
落念冰,不僅是一個六星‘藥’劑師,他還是一位高級武師!
然而,陳楓‘挺’直腰桿,臉‘色’堅毅,對於落念冰的氣勢絲毫不畏懼。他緊緊盯着落念冰的雙眼,再次說出兩個字:
“道歉!”
“好,很好,非常好!”
落念冰怒極反笑,他用手指着邵晴空胖胖的身體,冷聲說道:“要我向這個二貨道歉?沒問題。邵晴空,我對你的道歉,你敢接嗎?”
你敢接嗎?
四個大字,彷彿冰山破碎,山崩地裂,震得整個實驗室的玻璃嗡嗡作響。此時此刻,落念冰的臉上,殺意涌動。蓬勃的殺意,竟讓陳楓的呼吸,都不由得一滯。
這四個字,蘊含着的挑釁和威脅,非常明顯。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邵晴空的身上。他們想看一看,邵晴空會有何種反應。
邵晴空撥開人羣,邁着堅定的步伐,走入這間實驗室。他站住陳楓身旁,毫不退縮地與落念冰對視。
“落念冰,雖然,你的道歉很不誠懇。但是,我接了。”
我接了!
邵晴空這三個字一出,落念冰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起來。他的嘴‘脣’,氣得不斷顫抖。壓抑不在的殺氣,迅速在這件實驗室中迸發。
感受到這股殺氣,其他‘藥’劑師的心中不由得一顫。他們用同情的目光盯着陳楓二人,就像盯着兩具死屍。
惹惱了一位六星‘藥’劑師,陳楓二人的後果,簡直不可想象!
就在此時,一位身穿‘藥’劑師學徒袍的少‘女’,從實驗室外面衝了進來。她伸出食指,猛然指着陳楓的鼻子,大聲吼道:
“陳楓,我要跟你生死鬥‘藥’!”
這個少‘女’,正是落念冰的徒弟,落葉帝國公主秦玲。
“生死鬥‘藥’?”
陳楓眼睛一眯,心中充滿疑‘惑’。
“怎麼,你不敢?”秦玲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
就在此時,悠悠的聲音,從陳楓腦海中響了起來:
“陳公子,生死鬥‘藥’是‘藥’劑師之間的決鬥術語。具體方式,就是彼此服用對方配置的毒‘藥’,直到一方求饒或死亡。陳公子,你沒必要搭理這個秦玲。我猜,她是落念冰通過‘精’神傳音叫進來的,目的是置你於死地。”
陳楓擡起頭,頓時就注意到,落念冰的眼中,‘露’出一絲‘陰’冷的寒光。
“原來如此,落念冰是想通過生死鬥‘藥’,將我殺死嗎?不過,若我不答應這個要求,難保他還會實行其他的手段。既然如此……”
想到這裡,陳楓面‘色’堅毅,冷聲說道:“很好,我接受你的鬥‘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秦玲眯着眼睛,就像是一條劇毒的美‘女’蛇。
陳楓冷聲說道:“如果我贏了,我也不要你的‘性’命。我只要,單獨在你的閨房裡,睡一晚!”
剎那間,全場譁然。所有‘藥’劑師瞪大眼睛,愣愣地盯着陳楓的身影。他們的心中,浮現出一個大大的疑問。
這陳楓年紀輕輕,居然是一個大‘色’狼?
瞬間,秦玲的俏臉,漲得通紅。他看向陳楓的目光中,充滿了鄙夷。
“答不答應?若你不答應,我便不接受你的鬥‘藥’。”陳楓冷聲說着,臉‘色’堅毅。
“我,我……”
秦玲心中充滿無奈。雖然,落念冰一直‘精’神傳音,吩咐她答應這件事。但是,若是陳楓真的勝利了,她的名節可就徹底毀了。
終於,秦玲一咬牙,一跺腳,大聲喊道:“好,我答應你。三天以後,我在‘藥’劑師協會‘門’口,等你來送死!”
“收拾好你的房間,等着我光臨吧。”
陳楓冷聲說着,帶着邵晴空,離開了‘藥’劑師協會。
回到旅館,陳楓對着邵晴空,沉聲說道:“師父,我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邵晴空好奇地問道。
陳楓緩緩吐出一口氣,低聲說道:“我求你,照顧好我的父親!”
“別逗了。你難道以爲,跟秦玲那個小姑娘鬥‘藥’,還能失敗?那個小姑娘連一星‘藥’劑師都不是,你很容易就能擊敗她。”邵晴空笑着安慰道。
陳楓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跟秦玲鬥‘藥’完後,我馬上就會離開這座星球,前往獸人領地,尋找歐陽夏雨的下落。我這一去,生死未卜,我希望,你能照顧好我的父親。”
“你小子,居然如此癡情?”
邵晴空擡起頭,緊緊地盯着陳楓的眼睛。在陳楓的雙眼中,他看到了一種難以動搖的堅定。
“好吧,你放心。有我在,你的父親不會有事的。另外,我會向你父親隱瞞你的行蹤。若你找到了歐陽夏雨,記得早點回來。”邵晴空緩緩嘆道,聲音充滿傷感。
陳楓緊緊抓住邵晴空的手,感‘激’地說道:“謝謝!”
邵晴空搖了搖頭,攥緊雙拳,慢慢走出了陳楓的旅館。走到‘門’口,他忽然停住腳步。
“陳楓,你知道嗎?我爲有你這樣的徒弟,感到驕傲!”
說罷,邵晴空沒有回頭,快速消失在陳楓的面前。
看着邵晴空離開的背影,陳楓心中如同一塊巨石落下,緩緩嘆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賓館中的某個角落,嘴角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在那個角落裡,有一個剛剛安裝的針孔攝像頭。
邵晴空回到住處,緩緩攤開了攥緊的手掌。在那裡面,有一張小小的紙條,寫了一行小字。這張紙條,正是離開之時,陳楓塞到他手中的。
邵晴空看着紙條上的內容,微微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三天後,‘藥’劑師協會大‘門’前。
一大早,秦玲已經出現在‘藥’劑師協會的‘門’口。她前方的桌子上,擺放了無數‘藥’物材料。秦玲靜靜地站在桌子前方,翹首以待。
不一會兒,無數看熱鬧的人羣,已經將這裡圍得水泄不通。許多‘藥’劑師指着秦玲桌前的‘藥’物,大聲議論着。
“哇塞,那瓶紅‘色’‘藥’劑,似乎是很難搞到的海蛇王血,見血封喉。”
“那個綠豆般的東西,居然是紅眼蟾蜍卵,連這都能搞到?”
“這個叫陳楓的傢伙,絕對死定了。”
……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轉眼間,時間已經到了正午十二點。就在此時,陳楓來了。
陳楓的左手中,那着一瓶黃‘色’**。他的右手中,拎着一個黑‘色’塑料袋。一股股惡臭味,從塑料袋傳出,讓周圍的人忍不住捂住鼻孔。
看到陳楓到了,落念冰緩緩走到前方,大吼一聲:
“雙方到場,鬥‘藥’開始。你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配置自己的毒‘藥’。接着,彼此‘交’換!”
頓時,秦玲快速動了起來。她將桌前的各種毒物,以某種特殊的比例融合在一起。一瓶五顏六‘色’、散發着詭異清香的**,逐漸在她手中產生。
“七步奪命散!”
剎那間,有一名中級‘藥’劑師大聲驚呼了起來。
這位‘藥’劑師看着周圍人們懵懂的眼神,大聲解釋道:“七步奪命散,七步即死,無‘藥’可解。使用戰氣,也只是延緩它的發作時間。另外,服用此‘藥’的人在死前,會遭受極大的痛苦。”
周圍人們恍然大悟,他們急忙轉過頭,將目光注視到陳楓身上。他們想要知道,陳楓如何應對。
陳楓並沒有配置‘藥’物。他只是將左手瓶子的瓶蓋打開,頓時,一股難以形容的‘騷’味,迅速擴散。
陳楓將瓶子中的黃‘色’**,全部倒在了右手的黑‘色’塑料袋中。然後,他提着這個黑‘色’塑料袋,不再行動。似乎,陳楓的毒‘藥’,已經配製完畢。
“半小時時間到,雙方‘交’換‘藥’劑。”落念冰冷聲說道。
頓時,秦玲將一小瓶毒‘藥’,遞給了陳楓。與此同時,陳楓將手中的黑‘色’塑料袋,遞給了秦玲。
“現在,雙方服‘藥’!”
陳楓脖子一揚,將這瓶毒‘藥’喝入口中。接着,他猛然張開嘴,將一團黑血噴到地上。
“陳楓,服‘藥’一秒,解‘藥’失敗!”落念冰說着,滿臉冷笑。
秦玲打開陳楓的黑‘色’塑料袋。頓時,一股難以言狀的臭味,衝入她的鼻子。她往塑料袋中一看,頓時眼睛一凝。
就在此時,陳楓的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
“新鮮的馬‘尿’,加上濃縮的牛糞。秦公主,只要你能全部吃掉,我就認輸!”